“我不是知道你们忙吧?况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荷花说。
“我们不是说好的,万一差钱通知我们一声,大家一起来想想办法吗?”祝总工说。
“已经够麻烦你们的了,再说他家总有帮不完的事。”荷花说。
“你却去卖血,那么多钱,你有多少血卖啊!即使把你的血卖完,可能也无济于事,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傻吧!”祝总工说。
“你看看,不是我一个说你啊?是啊!是该好好的想想吧”杨师傅说。
荷花这才反应过来说:
“谁卖血了,刚才黄丽娟说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你们说谁卖血了?”荷花不承认的说。
江松说:
“姐,你就不要再隐瞒了,现在也许整个大山村,整个县都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可能就差全国了。”江松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荷花问。
“姐,你每次去医院抽血人家郑海东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并且给你记着的,而且人家也学你偶尔也卖血救急,你好好想想吧!你能隐瞒到多久啊?”江松紧接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这时候大家都知道了,古言不是说,人在作,天在看,哪有不知道的道理?”荷花的母亲带着哭腔走进病房说。
“妈!你也怎么来了?”
“你的意思就让我不来咯?任凭你胡来,遭贱自己!”荷花的母亲说。
“好了好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事情就到此为止,谈点正事。”黄丽娟说。
“不忙,事情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呢?你说谁啊?他怎么认识我的,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荷花说。
“你认识不认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认识你啊!你还不知道吧?”江松说。
“他又怎么认识我的?”荷花说。
母亲走过来摸摸荷花的额头说:
“你没有发烧吧?是不是抽血抽糊涂了,一个捡垃圾的会不认识你,况且郑家院子要经常从我们家门口过。”母亲说。
“就是东边郑家院子的,他父母都早年去世,是他奶奶把他带大的那个小孩,两婆孙整天也捡破烂找些零花钱维持生活,他婆孙俩经常去县城捡垃圾,一去就是半个多月不等才回来一趟,哦了,随便卖点小东西填饱肚子,到晚上就随便在桥洞下,或者一个遮身的地方就睡,阿姨说得没错,你说,医院是他们常去的地方,难道看不见你?”江松说。
“就是那个矮胖的是吗?我没看见过他啊?”荷花问。
“等你看见了,还能等到现在?你没看见,人家每次都看见你,况且只要他认识你就行了。”江松说。
“这道是我没有想到的?”荷花说。
“就是吗?现在你身上还流着小郑的血液,你先说身体感觉如何,大家心里有个底,人的造血功能是有限的,姐!”江松说。
“你也无数次晕倒,这已经给你发出了信号,特别是这次就不用说了,你注意防治,看看有没有好的补救措施。”荷花的父亲接过话题说。
“刚才黄丽娟姐姐不是说得很清楚了,也说得够明白的?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们不反对这样做,可问题的关键是,能否解决问题?江松说。
“我明白,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荷花问江松。
江松一下子被问住了,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向黄丽娟求救。
“你还认为你做得很对是吗?那我问你,王忠于三兄妹都不在家,家里就是一个老人,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家里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何况老人在医院,那不是把老人扔在医院咯,这不就是让老人升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不就把你以前所作都全部抹杀了,你说你怎么办?”黄丽娟噼啪啪啪就一顿。
“是啊!我早就怀疑,但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卖血,这真是比要我的命还要狠,你说,用你那么年轻的生命来换我这条老命,你说值得吗?你这样做比挖我的心还要疼啊!”王忠于的父亲在门外说。
“你知不知道,孩子,大家说得对,我也不说了,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就看看有没有补救措施,问题大不大,严不严重?”王忠于的父亲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
大家回过头来向病房门外看去,只见一个姑娘扶着王忠于的父亲走进病房说。
“爸,你怎么来了,你不在病房待着,来这里干嘛?我不是还好好的吗?忠梅,你也怎么来了,学校放假了?”荷花说。
“你的意思我不能来是吗?”王忠梅回答。
“你前面不是说在学校附近找点事做,要等到快过春节那几天才回来吗?怎么了,没找到事?”荷花继续说。
“我懒得理你,你这种人就喜欢我们都不回来才好,你好做自己的事是吗?我回来看看爸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