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野人也是不断的在地上打滚,哀嚎声传遍了整个村庄,让人头皮发麻。
最终还是医者仁心,刘逸峰蹲下身去,检查女疯子和其他野人的身体,没过几分钟,刘逸峰忽然站起身,招手让我靠近,说道:“小哑巴,你快来看!”
我走近一看,惊讶的叫出声来!
原来,这几个野人的身体不同于往日,原本黄黑色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紫红色,身体上的青筋也全都爆了出来,最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凸出的血管里有个硬鼓鼓的东西,在血管里不停的游动,每游动到一处,野人就会奇痒无比,并且疼痛不已,这种又痒又疼的感觉,让野人不停的抓挠身体,想要把这个东西揪出来,可是只要野人的手一靠近,这个东西就跟有感应一样,又游走了,去往身体的别处。
所以野人的状态是痛不欲生,我把手搭在野人的脉搏上,杂乱无章,我根本感应不出来那是个什么。
我惊奇的看着这一幕,问道:“这……这是什么东西?!”
刘逸峰看着我疑惑的表情,轻轻的笑了笑,说道:“你说是不是很神奇,正好撞到我的伤口上了!”
看到刘逸峰表情轻松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肯定已经知道了野人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并且还有了应对的策略,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淡定,胸有成竹。
我忍不住问道:“喂,你说这几个野人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
刘逸峰头也没回的说道:“他们身上的,是蛊毒!”
什么?蛊毒!!
我再一次被惊到了,这个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秘密?!
刘逸峰没有再理会我,而是就地打坐,念了一串咒语,几只毒虫从他的鞋底爬了出来,然后在刘逸峰的咒语声中,爬向了这几个野人……
片刻后,这几只毒虫从野人的身上爬了下来,身上胀鼓鼓的,像吸满了血的吸血虫一般,只是行动没有一开始灵活,变得十分迟缓,有几只甚至走了没几步,就突然不动了,应该是死了。
再看这几个野人,他们的表情不再痛苦,他们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痛不痒,纷纷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最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刘逸峰面前,不住的磕头,如同捣蒜一般。
我好奇的问刘逸峰:“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就又好了?”
刘逸峰神秘的一笑,然后拉着我的手,走到旁边,悄悄的说道:“他们身上是被人种了蛊毒,是一种叫蚂蟥蛊的蛊毒,下的不算太深,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发作时,蛊毒就会在血液中游走,又痛又痒,生不如死。”
我沉吟了一会,问道:“你说,是什么人,要给这几个野人下蛊,下蛊的意义是什么?”
刘逸峰双手一摊,说道:“那我可不知道,一般下蛊只有两种意义,一种是为了报仇,另一种是为了养蛊,也就是以蛊养蛊。”
我托着腮,自言自语道:“为了报仇?不像,那不如直接杀死他们,反正他们是野人,智慧不多,关键是这里进的来出不去,如果有人下蛊,那又是怎么出去的呢?如果是为了养蛊,也说不通,因为这几个野人很普通,关键还是那个问题,既然进的来,出不去,那又有什么必要去下蛊呢?”
刘逸峰也点点头,说道:“这个村子里有太多的秘密,让我们解不开了,不过这个村子周围全是各种植物和百年的老树,虫子也挺多,倒是挺适合我制药和养蛊。”
这几个野人感觉好多了,女疯子又和其他几个人比划了一下,我很奇怪,他们比划的意思我们看不懂,可是他们几个人互相可以看得懂,我想也许是在一起待的久了吧。
只见这几个疯子,在一起叽哩哇啦的比划了半天,然后从树洞里掏出一些吃的送给我们,作为谢礼。
捧着这些食物,走在回去的路上,刘逸峰哭笑不得的说道:“这几个野人还懂得礼尚往来,不过有了这些食物,我们又可以捱过一阵子了,唉,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都想念外面的美食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只知道这个幽谷村有太多的疑惑解不开。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我们还是无法找到出村的路,心情急躁的很,每天除了继续寻找出村的路,谁都不想多说话。
这天,又是晴朗的一天,到了下午,我们一无所获的回来。
傍晚,天空忽然一瞬间乌云密布,风云诡谲,云朵就像油炸锅里翻腾的油条一般,不断变化着。
我抬头看了看不同往日的天空,心想:这怎么和之前那天电闪雷劈差不多呢?
我正想着,闪电犹如一把巨斧,把天空劈成了两半,原本灰暗的天空瞬间就像白昼一样,瞬间,天边响起了雷声,那雷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轰鸣声不绝于耳,闪电就像点着了火的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响着,那火星发出“呲呲”的响声,就像是毒蛇的舌信子一样,到处肆虐着,毫无顾忌。
不远处,熟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看样子,闪电和雷又劈着了他们。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