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女疯子温和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说话,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不过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只想给你治疗身上的伤。”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试图让她明白我们的意图。
女疯子看着我的比划,似乎明白了我们不会伤害她,渐渐安静下来。
刘逸峰这才蹲下来,仔细的看着女疯子身上的伤口,然后扭头对我说道:“小哑巴,你快来看,你看这伤口的边缘。”
我连忙向女疯子的伤口看去,那是被雷击的伤口,是一道深刻的痕迹,它从身体小腿部的一侧蜿蜒而下,直达脚踝。那伤口不是简单的裂痕,而是一种很深的烙印,仿佛有某种特殊的力量,在她的皮肤上刻下了一段伤痕。皮肤被撕裂的地方,露出了里面新鲜而血红的肉,深可见骨,伤口周围的皮肤,都变得焦黑而脆弱。
即使刘逸峰的动作再轻柔,那个女疯子还是疼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疑惑的问道:“这……是烧伤?”
刘逸峰摇了摇头,又仔细的看了看,然后肯定的说道:“这不是烧伤,这是闪电烧伤加上雷击造成的伤口。”
“什么?!”我难以置信的重复道:“闪电加上雷击造成的伤口?!”
刘逸峰再次点点头,只是他没再吭声,似乎很是同情这个女疯子,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涂抹在伤口处,那些伤口本来还在流着血,涂抹白色的粉末后,立刻就不流血了,甚至还开始结痂了。
女疯子神奇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忽然她起身想要站起来,却又咕咚一声摔倒在地。
刘逸峰皱着眉头说道:“哎呀,你这个腿上的伤这么严重,即使我的药效果再好,也不可能让你立刻恢复原状,你还是要慢一点走。”
女疯子没有回应,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着站起来,执着的重复着,我见状,只好上去搀扶着她,可是刘逸峰却一把甩开我的手,说了句“还是我来吧”,便扶起女疯子站了起来。
等女疯子摆脱蜷缩的姿态,我们才发现,她身上的伤口远远不止这一点,她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有一些是新伤,更多的却是旧伤,从伤口愈合的程度上来分析,应该那些伤口也是这样形成的。
这让我和刘逸峰的好奇心瞬间就被勾起来了,难道这个村子隔三差五就会电闪雷击?
就在我们思绪万千时,女疯子的嘴里“阿巴阿巴”的叫着,然后推开刘逸峰的手,自己一个人艰难的向前挪动着,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用手比划着,看了半晌,我们才明白,她的意思是让我们跟上她。
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不过我们两个还是跟上了她,顺着她走的方向,跟了上去。
虽然女疯子受了伤,有的时候有些慢,甚至走走停停,不过她对整个村子的熟悉程度,却让我们颇为意外,她领我们走的,全都是羊肠小道,都是先前我们在村子里面没有走过的路。
走了约莫片刻钟,女疯子领我们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地方,这个地方我们颇为熟悉,这里就是村子边茂密的树林,也是出村的路口。
不过她把我们带到了树林里的另一处,这是这片宽阔的树林一角,有一棵樟树以其独特的姿态和香气,成为了另一个引人注目的中心。这棵樟树与众不同,它的树干粗壮而挺拔,树皮深褐带着岁月的裂纹,仿佛记录着古老传说。枝叶繁茂,遮天蔽日,每一片叶子都如同精心雕刻的翡翠,闪烁着光泽。
樟树的树冠盛大而蓬勃,枝条伸展四方,似乎要拥抱天空。叶子呈现出深绿色,光泽中透着丝丝威严,新叶如翠绿的蝴蝶飞舞,浓荫如天然的凉亭,在樟树的庇护下,无数生命得以茁壮成长。鸟儿在它的枝头筑巢,小动物在它的根部寻找庇护。
唯一不同的是,这棵樟树的树干上,有着大小深浅不一的伤口,有的像是人为劈开的,有的像是……女疯子身上的伤口!
女疯子带我们转到樟树的背面,这里有一些树枝和干草铺成的地面。
在那里,我们赫然看见,有三个人在那里!是两男一女,也就是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我们进村时,发现的那个野人!
看到我们和女疯子一起出现,这几个人瞬间警觉了起来,手里都拿上了石块、木棍等东西,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甚至已经扔了几个石块过来,只是身体的疼痛,让他们的行动没有那么自如,石块没扔多远,落在了身边的泥土上。
我看到他们的身上,也是和女疯子一样,到处都是烧焦的伤口,渗出新鲜的血液。
女疯子看着对峙的我们,显得有些焦急,她连比划带喊叫,我隐约的听到她含糊不清的喊道:“不……不是……坏人!”
这几个人看着女疯子的比划,似乎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虽然停止了向我们投掷石块,但是眼神里的警惕并没有减少。
女疯子转头看向我们,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伤口,又指了指他们的伤口。
我和刘逸峰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她把我们带到这里,是为了让刘逸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