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凌云在信中不是说过了她和新嫂嫂在那边不是挺好的吗?还有护卫保护着。”
小福星的话音刚落,田大妈立刻脸色不好了,学着小福星的样子,嘟起嘴厉眼看向她,
“又没大没小的,凌云是你叫的吗?要叫姐姐。”
小福星也把嘴巴撅的老高,“是是是,之前还是嫂嫂呢,现在成姐姐了。”
这话倒让田大妈更加伤神了,是啊,自打一开始人家姑娘就以名义上的儿媳妇进的田家的门。
家里人也是以救她的名义将凌云娶进门的。
后来虽说俩孩子真真实实的相处的不错,可最终还是没能走到一起,这让谁说都是一件遗憾的事。
凌云和李童儿两个孩子这么好,她们之所以离开,田大妈夫妻俩心里也很明白,俩孩子心里委屈,之所以去拓沃灵修眼皮子地下,不仅仅是为了给她们自己复仇,两个孩子也大义,更是为了整个田家人,包括大富的未来。
“娘亲,我想她们了。”
小姑娘说着就把头往母亲怀里钻。
田大妈扶起她来,“来,咱们给她们写信,你想和她们说什么,娘亲都给咱写进信里。”
柔和带着暖暖风的阳光撒在书桌上,桌面上映下一大一小相互簇拥的身影,可爱至极。
几天的时间,大富收到了母亲寄来的信件,里面说起让他去相府拜见相爷的事。
这倒让大富有些措手不及,因为这段时间他已经在和老李头的儿子李硕紧密联系着了。
这段时间大富不仅让人选好了酒楼地址,而且李硕经常坐在一起研究现如今朝堂上的局面与形势。
李硕在朝堂上遇到些棘手的事情,万分无助的情况之下找到了大富。
大富了解情况之后才得知,李硕现如今在户部担任户部的仓部主事,本就在户部官微言轻,一个月前,户部王尚书批准了兵部调用的五百万两,让户部主事们半个月的时间凑齐。
可当李硕提前派人去清点时,仓库中的银两却不翼而飞走,眼下只剩下一百多万两。
经他的查访才得知是王尚书以及户部其他官员暗地里私贿了灵修国师,并长期从他那里购买长生丹丸。
现如今朝中人人追求长生之术,局面昏暗无光,皇帝重病,犹如无头苍蝇六神无主。
眼下就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仓部主事李硕几人凑不够五百万两,那这几个仓部主事就是王尚书等几位高官的替罪羊。
李硕本就清苦出身,哪里是这些油条高官的对手,即便如今手中有王尚书的证据又能奈他们如何?
以至于大富在茶楼约见李硕时差点没有认出他来,满身的疲累之相,双眼无神胡子拉碴,就连朝服都是系错了扣子的。
当和大富说到此事时,李硕情不自禁地流出眼泪来,他说最对不起的就是在家里的父亲母亲。
大富给他出了主意,让他出钱买通所有茶楼说书的,然后让他们将户部短缺银两之事,以及他拿到的证据以说书的形式讲给京城所有的百姓们听,户部上书感受到压力自然会自己想办法拿出钱来,否则就会惹来吏部和刑部的官员来调查他,都知道他这里有银子,谁不想来他身上刮下点油水喝呢?
李硕听完大富的分析,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连连说大富救了他一命。
约莫半月时间,就真的犹如大富所说,库里就真的莫名补回了剩余的三百多万两。
这让李硕由衷地感激大富,并在大富的酒楼开业时还带了不少官员去捧场,虽说也是人微言轻之辈,但也都是正直刚正之人。
大富也热情招待了他们,并深得他们的关照。
田大妈的信在月底时候就到了。
大富也在信中母亲所说去拜访相爷的日期前让人提前准备好了东西。
这天,他派人拿着东西前来拜谒。
相爷在朝中的势力虽也庞大但平日里也从不与国师灵修犯脸红。
但灵修的所有事情他都在掌控中,朝中王尚书将仓部银两补齐的事情他也是知晓的。
私底下,他也查清楚了此事原是大富指点李硕所为。
因此,大富给这位胖老头的印象是和他母亲一样做事情出其不意,乱中求稳。
他对这个少年倒是越发多了几分好奇,想见见他。
今天是大富上门拜谒的日子,胖老头推搪了其他的事情,一早就等着他了。
只是一上午的时间总也等不来他,相爷便有些急了,派人去门口看看。
这不去还好,到了门口才发现,好几个人躺在地上,大门旁边的石狮子上还捆着一个,那人嘴里还被塞了布。
地上的礼物散落一地。
“这是怎么了?”
管家倒是个知书达理的老头,上来一看就慌忙赶紧喊人将门口的人扶起来,并将绑在石狮子上面的人解开。
“放肆,谁敢解开他,本小姐跟他没完。”
一个女子从不远处的牌坊上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一脸不屑地看向老管家呵斥道。
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