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爹才意识到他们夫妻并非是小福星的亲生爹娘这件事就在刚才差点就被他说漏嘴了。
于是赶紧找了另外一个话题,“福星啊,爹爹受伤卧床这段时间可是苦了你们了。”
还不等小福星回答,田老爹才意识到家里少了很多人,“哎?家里的人都去哪了?难道是……”
小福星搀扶着田老爹在院子里走动着,“是的,爹爹,凌云和李童儿嫂嫂她们离开了去了拓沃。”
“她们还是不肯留下来。”
田老爹在小福星的搀扶下一边练习走路,说话间满是伤感和心疼。
“她们有她们的想法和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小福星陪着爹爹走着,嘟着嘴巴无奈地答道。
眼见着小福星失落,既然她们离开的事已成定局,田老爹索性不再提这个话题,
“爹爹受伤这段时间,没想到我的福星竟懂事了很多呢。”
被田老爹抚摸着头顶,小福星觉的很幸福,
“爹爹病了,福星当然要照顾了,爹爹是天底下最好的爹爹了。”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会哄大人高兴了,田老爹不禁想起梦里的情景。
那个自称是小福星娘亲的女子也说小福星被他们夫妻教养的漂亮聪明懂事,还说了很多感激的话,让一直处在梦中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梦太真实了,一点都不像是在做梦。
“他爹,和孩子回来吧,你才刚下地走路,慢慢来,可别贪多。”
屋子里刚刚烧好热水的田大妈朝着院子里喊。
“好好”,这样应着声,田老爹被小福星搀扶着回到屋里,他面色略显忧愁,才刚坐下,
“他娘,酒楼那边如何了?我卧病这么长时间一定耽误了不少事情吧。”
在得知二贵和三寿去了酒楼之后他也太想过去酒楼那边看看了。
“酒楼那边有二贵和三寿在帮衬着,你就先放心,修养好了再去操持也不迟。”
田大妈将熬好的灵芝汤药倒在碗里,递到田老爹手中。
“我就是担心酒楼那边如果经营不善的话,银子便会周转不开。大富那边修桥铺路正是用钱的时候,我们如果给不上劲儿可如何是好?”
田老爹一直都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哪怕是在病中也不曾忘记过,现在大病初愈更想亲力亲为。
“好好好,那你快点喝药,把身体养好了我们一起过去操持两个酒楼,多多的赚钱。”
田大妈转身将剩下的灵芝重新放回柜子里。
田老爹也在小福星的监督下认真将药喝完了。
中午饭过后,田大妈也没舍得休息,将大门口新鲜的青草给马儿和羊妈妈和小鹿多割了些带回来吃。
刚要出门的时候正好李老头拎着东西过来,看到田大妈在套马车,几步上前,
“呦,看来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啊,好久没来了,听说田老爹受伤了,我今天有空特地过来看看他。”
“他李大叔那你快进屋去吧,他就在屋里呢。”
一阵寒暄之后老李头拎着礼物进了院子。
“好些了吗?”
看到田老爹拿着包袱从屋里走出来,李老头满眼神的心疼。
他和田老爹已是多年的老友,平日里各忙各的,很难有共同的时间在一起聚。
“哎呦喂,好久没见到你了,你这在家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早些时间来看看你呀。”
李老头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堂屋桌上,在田老爹对面坐下。
田老爹给他倒了一碗茶水递过来,“我已经好多了,知道你忙,也省的给你添麻烦,最近在忙些啥?”
“咱们都多少年交情了,说啥麻烦不麻烦的。”
李老头对田老爹刚才的说法很是反对,有些不悦,上下打量了田老爹,终于亲眼见到健康的他才放下心来,
“这不最近去京城忙我儿子的事情去了,他仕途上的事情咱一个老百姓帮不上忙,这次去也就是帮他打理打理房子以及物事什么的,哎呀,力所能及的吧。”
李老头的儿子李硕比大富大几岁,早几年考上功名,田老爹在受伤之前就听说他现在在京城户部做了个小官。
“可不呗,只要孩子们事业生活都顺风顺水的,我们这老一辈的也就都安心呐。”
田老爹见李老头茶杯里的水喝完又要给他续一杯。
李老头摆摆手,示意田老爹不要再续茶水,“哎,在户部也就是个再小不过的小官,朝里的大官们谁都欺负,孩子也是憋屈,不如意呀,咱们心里也不舒坦。”
在这之前,大富在京中人身并不自由,也想去找过李硕,可打听之后才听说,原来李硕在朝中的日子也不好过,他去了或许只会给他徒增烦恼或危险,便没有再去。
今年大富的功名就该下来了,朝廷的放榜日期还需要些时日,正好赶上皇帝重病殿试推迟了,所以放榜也迟了些日子。
“听说大富也在京里,那不如让他去李硕那里去住段时间,大富这孩子头脑灵活,比我家李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