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司京衍已经将自己名下的所有产业,以及对司氏集团的所有持有的股份,否转移到了陆卿音的名下。”
“陆卿音现在是掌握着他身家性命的人。”
萧涛柔和地看着周月白,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月白,爸爸是不想让你受伤。”
这些产业和股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背后沉甸甸的爱意。
这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如果周月白继续飞蛾扑火,只会受伤。
闻言,周月白的瞳孔骤然缩小,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庞底下似乎有什么要龟裂开来,音音浮动着骇人的颜色。
她胸口起伏着,压抑下所有的情绪,随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这样啊。”
“那我确实应该听您的。”周月白面露难过的模样,垂下头,“可是我和京衍这么多年的感情,如果最后没有结果的话,我还是想去看看他的伤势。”
见她想开了,萧涛慈爱地点了点头,“好。不过他现在还没有醒来,如果你想的话,我让人安排。”
周月白没有拒绝,“那就谢谢爸爸了。”
她也听出来了,这意思,是让她现在不要去医院。
现在确实不是绝佳的时候。
周月白在心里这样想着,她心里盘算着事儿,心不在焉地和萧涛说了一声,就转身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落到了萧涛的眼里,成了她对司京衍的难以忘却和不舍。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他没有多想。
周月白上楼了一会儿后,萧涛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他脸色变了变,电话那头的心腹助理汇报着,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地暗了下来。
陆卿音,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两人没有血缘关系。
他的眉拧了又松开,复而拧起,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浓重失落感袭来。
萧涛捂了下心口,不解。
他为什么会觉得失落?
难道他心里,是希冀陆卿音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萧涛动作缓慢地喝了一口茶,大概是因为,她和阿月实在太像了吧。
掠去思绪,萧涛大步流星往外走,他现在需要去弄清楚一件事。
楼下的萧涛离开的背影落入二楼走廊处的女人眼里,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眼睛里是
陆卿音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她眼睁睁地看着司京衍在她的眼前渐渐没了气息,彻底死去。
然后,整个人犹如白雾一般飘散而去,她怎么也够不着,抓不住。
奋力的嘶吼,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甚至遥远地看见了,和司京衍一同飘散而去的,还有沈月和冯晚,她们离他越来越远,她追不上,无论怎么蹒跚追逐,都无法触及。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所有是事情都交织在了一起,那些让她痛苦的画面坠入梦中,牢牢困住她的心弦。
一切都成了一个梦魇,无法脱身。
“呼……”
陆卿音猛然惊醒,大汗淋漓地坐在病床上,惊魂未定。
看到眼前的实景,才发现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事梦,可在司景山的基地发生的那些并不是梦。
就连做噩梦,她也无法全身心的,因为她的心一直悬挂在男人的身上。
本以为过了极为漫长的时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才发现现在是凌晨,她翻身下床的时候,身上之穿了一件薄薄的病号服,将瘦削的身影笼在里面,轻飘飘的,风一钻就进去了,把后背上因做噩梦而出的汗水风干。
一阵的凉意。
“陆小姐,您醒了?”说话的人是司京衍的手下。
他是负责在这里看护着陆卿音的。
陆卿音抿紧嘴唇,焦急地询问着,“司京衍呢,他怎么样了,在哪个病房?”
“陆小姐您先别着急,四哥现在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正在病房里休息,现在时间还早,您在休息一会儿?”
陆卿音放心不下,看不到司京衍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心如焚火。
在此之前,她眼睁睁看着男人总自己的眼前倒下,她却无能为力,那样的感觉让她后怕万分。
“不,我要去见司京衍。”陆卿音毅然决绝地说道,无形之中透着一股威仪,“带我去见他。”
那手下见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走在前面带路。
凌晨的医院里静悄悄的,这里又是vip病房,走廊上的灯光也有些微弱,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步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神色有些恍惚。
那一场噩梦,让她差点儿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她必须见到司京衍。
才能打破这一切,彻底清醒过来。
司京衍的病房离她的病房不远,很快就到了,到了门口的时候,陆卿音的看见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心脏骤地一停,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慢了。
窗外的清亮的月光落在男人的身上,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