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曾见过白仙友所用术法,那道鬼上身的法门之前在修行界当中从未听闻,想来应当是白仙友自己钻研出的法门。”
霍无忧带着善意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白仙友应当是了解过请仙术的吧?”
面对他的询问,白忘冬毫不避讳地点点头:“是有过了解,但对请仙术之法一窍不通。”
“既如此,那便由在下来做下一个吧。”
他从人群中站起身,对着四方微微一笑。
有人抛出了砖,那自然就要有人扔出了玉。
想要换得别人的真本事,那自然就不能吝啬自己的真本事。
白忘冬的“鬼炁因果论”拿出来的确是震撼了在场诸人,越是在仙道上走的远,就越是能够清楚感知到这世间渺渺之物的存在。
或是因果,或是命数。
修行一生,所修不就是为了将这些掌握在手中吗?
白忘冬这个头起的还是很好的。
看着霍无忧上场,白忘冬主动让开身位、
霍无忧对着他行礼过后,就坐在了白忘冬坐过的地方。
大家都是这个时代闪耀的明珠,谁又会觉得谁比谁差,谁的仙道拿不出手。
“白仙友谈到了因果,那我自然不会无动于衷,这世间之法,请仙术估摸着应该是所有法门中,和因果打交道最深的一门术法了。”
请仙术需要连通古今,需要心生其相。
需要对所请之仙人保持敬畏之心。
中间连通之渠道,正是因果。
对于请仙术的修者来说,因果需要避,但却不会避之如毒蝎。
甚至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要在避开的情况下,有着部分的靠近。
这话听起来似乎有些矛盾,但却是请仙术的真实写照。
霍无忧的讲述十分的详细。
几乎将自己这些年对请仙术的了解都给讲了个大概。
请仙术,是需要学习多家法门,才能够将“仙人”请到自己的身上的。
可实际上,这究其根本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一种自我心理暗示。
用这样的方法来将自己所修发挥到极点。
好用且高效。
听着霍无忧的讲述,白忘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虽然之前在裴老爷子的小黑屋当中已然有所得,可今日听到这年轻一辈请仙术第一人的心得,反而有了新的想法。
霍无忧讲述完之后,就向着四周抱了抱拳,然后就走了下去。
他下去之后没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有人从人群中站了起来。
这是一位女子。
花漪香。
所从属的宗门叫作“欢门”。
这个欢门不是合欢门的意思,而是实打实“欢快”的“欢”。
一个奇奇怪怪的宗门。
“前两位仙友讲的都是‘因果’,小女子不善此道,就换些别的来讲,但与前两位所谈内容相似,都是虚无缥缈之物。”
她浅笑着开口说道,那姣好的面容上全然都是笑意。
“欢门所修之法名为《欢雀经》,相信各位都有所耳闻,这是一门需要笑着才能够修炼的仙法。”
没错,欢门是个奇奇怪怪的宗门,仙法更是奇怪中的奇怪。
笑着就能够修行是修行界的一个玩笑。
实际上,欢门修行所需的,也可以是旁人的笑。
而花漪香所要讲的,就是欢雀经在情绪修行上的独到之处。
就和她开场时说的一样,她所讲述的东西同样也是看不着摸不到,无形无色的虚无缥缈之物。
与霍无忧那比较严肃的讲述方法不一样,花漪香的语调更为欢快一些,那种活泼俏皮的感觉,缓缓的感染着周围的所有人。
而等到有人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
他不可思议地摸了摸自己那不知道在何时翘起来的嘴角。
“瞧,这就是欢雀经。”
花漪香眨了眨眼,笑着说道。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会有喜有悲。
用情绪作为手段,最能够做到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影响到他人。
白忘冬放开心神,感受着那不知道从何处而起的欢悦,嘴角不由自主地就翘了起来。
那一刻,他的的确确感受到的开心的情绪,但是,这种情绪并不是从心底而生,反而更像是一种……
精神污染的手段。
这种让人不由自主笑出来哭出来的感觉,让白忘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昔日面对佛国时的感觉。
这欢雀经估摸着多多少少都参考了佛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