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引着义宝和赵多来到上屋门前。
大门没关,一眼望进去是一个大会客厅,里面的几人正在吵架。
柱子小声对义宝说:“坐在正位的就是我家少奶奶的父亲,荣老爷。”
这时只见一位中年男人说:“亲家公大人,您先息怒,这位陆大夫是世代行医,医德医术的口碑都很好,您的病加重了,就请陆大夫费费心再重新给您辨辨证。”
陆大夫不卑不亢的说:“宋员外,你不必多说了,我辨的证是不会错的,开的方也是慎重的,绝不会无效。”
荣大人大声的嚷到:“你的意思是我要讹你了?我们请你来是为了治病的,不是为了讹你,治不好病还不谦虚,我看你其实就是个草包,是个江湖骗子。”
陆大夫也来气了说道:“请你放尊重些,我如果是草包,你们家也不会大老远去请我来,你可不能仗势欺人。”
荣大人说:“你是在挖苦我吗?知道我辞官了就不怕我了,明白告诉你,我就算辞了官,杀你也就像杀一只蚂蚁,你信不信?”
陆大夫说:“你这是仗势欺人,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没有王法了,我给你看病,还看出错了?”
宋员外急得一头汗,连连劝解道:“两位,两位都少说一句吧。”
荣大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依不饶的说:“怎么,难道你把病治重了,还不许病人说,我难道好了还说没好,图什么?我们无冤无仇的,我干嘛要这么做,你治不好病人的病还不认账,你就是庸医。”
陆大夫气的胡子都快立起来了,慌不择言的说:“你说谁是庸医,你这种人病就不应该好。”
宋员外赶紧说:“陆大夫,您可不能说过头话。”
陆大夫生气的说:“都是他逼的。”
荣大人也生气的说:“你要这么说,我先杀了你个庸医。”
说完回身从墙上摘下一把剑,挥剑就冲向陆大夫。
陆大夫吓得直往后退。
宋员外赶紧上前拉住荣大人,说着:“亲家,你可不能冲动,快放下,放下。”
看到这里义宝也忙走进屋,上前说道:“二位前辈请冷静冷静,我冒昧的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令二位前辈如此生气,大动干戈?”
荣大人一看义宝不认识,就说:“你是谁呀,跟你说有用吗?再说凭什么跟你说呀?”
义宝说道:“我是旁观者,俗话说旁观者清。”
那个陆大夫也傲慢的说:“你清了有什么用?”
义宝说:“至少不会有什么坏处。”
这时宋员外一眼看见了义宝身边的柱子,问道:“柱子,你回来了?”
柱子刚才只顾看热闹了,听见问才赶忙回道:“哎哎,老爷,我回来了。”
宋员外问:“你请的人呢,来了吗?”
柱子忙上前一步施礼道:“回员外老爷,来了,来了,这二位就是我请来的国医院的郑院长和他的搭档。”
经柱子一介绍,大家都看向义宝和赵多。
赵多忙指着义宝对大家说:“这位就是郑院长。”
宋员外忙上前施礼道:“郑院长真是年轻有为,我们家能请到您真是三生有幸啊。”
随后又小声的叹道:“只是太晚了。”
义宝闻听心中一震,刚想问,就听一旁的陆大夫说道:“您就是那们国考状元,老夫见过郑院长。”
说着施了一礼。
义宝忙还礼道:“见过前辈。”
陆大夫又说:“你来的正好,你给评评理吧。”
说完走过去把荣大人放在桌子上的处方拿过来,递给义宝说:“这是两天前我给这位荣大人开的方,他当时...”
荣大人一旁抢过话说:“我自己会说。”
然后对义宝说:“老夫先谢谢你能来给小女看病,我谢谢。”
义宝说:“这个不用谢,治病是医者本分。”
荣大人坐在那里喝了口水,说:“好,你既然赶上了,我就和你说说今天这事,否则别让人以为我不讲理欺负人。”
荣大人心里说:我看你怎么解决这事。
于是对义宝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宋员外见状说:“郑院长你们先请坐。”
然后把义宝和赵多安排坐下。
义宝对荣大人说:“前辈您请说。”
荣大人不紧不慢的说:“我呢咳嗽了几个月了,嗓子很痛还非常怕冷,手脚总是冰凉,前几天我这个亲家公,跟我说访到了一位名医,对,就是这个陆先生,让他来给我女儿瞧病,我一看是老远请来的名医,正巧我这也不舒服就也跟着凑了热闹,让这位陆大夫顺便帮我瞧一瞧病。”
荣大人喝了口茶又说:“我是前天开始服的这位陆大夫开的药,昨天我就觉着我越发怕冷了,今天就更冷了,我觉着不对劲,所以就把药方拿出来看了,并把这一副没煮的药倒在纸上对比,一看竟然有好几味药是清热的药,清热药就是凉药,虽然我不是医生,但对药物的药理也略知一二,我这么怕冷还给我清热,我的病能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