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皇宫御书房中。
刘公公跪在地上对皇上说:“皇上,老奴真是老糊涂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安锦帝打断他说:“哎,刘公公你就不要再自责了,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朕再明确的对你说一遍,这件事呢,正如你说的前半部分你有错,但也不能全怪你,朕没有对你说的很清楚,后半部分你用你的忠心和机智也及时止损了,找到田骁将军救了朕,而就整件事来说,你是立了功的,没有你这一前一后的错与对,朕也不能清除这些心腹隐患,也不能想到他们是这样的包藏祸心,这样的六亲不认,这样的歹毒心肠,如果不是你前面犯的错,他们不能彻底的暴露出来。他们就像是个脓包早晚会出头,下一次难说他们不得逞,如果那样,后果不敢想像,不知会有多少人遭殃了。你这是阴差阳错无意当中立了大功啊,不仅救了朕,也是救了苍生。”
刘公公满眼含泪的说:“皇上啊,您这大仁大义感天动地啊,老奴犯下的错,您不计过反而计功,也只有您能这么做,您吉人天相,他们什么时候都不会得逞的,天下苍生有福啊。”
晚上在木兰皇后的寝宫,安锦帝和皇后一面喝着茶,一面说着话。
安锦帝说:“今天早朝,荣太后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诚恳的给朕道了歉,并承认了二王爷和四王爷阴谋篡位,都是她管教不严,对他们的行为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坚决要求把二王爷和四王爷贬为庶民,永世不得为官,为了能让他们老实为人,荣太后坚决要求和他们一起去以尽监督之责,并且以死相求,还向满朝文武说朕能饶他们不死已是仁之义尽,她还承认了以前的种种不端行为,她认为自己也不称职作太后。”
木兰说:“哎,真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知她们什么时候离京,我得去看看。”
安锦帝说:“太后说了她不想见任何人,所以早朝一退她便离开了皇宫。”
皇后说:“这也太快了,连东西都没收拾。”
安锦帝说:“一定是早有准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算是解决的很圆满,至少他们还都活着,先皇在天有灵也能安慰了。”
木兰说:“先皇一定能看到,他一定欣慰把江山托付给你是对的。”
停了一会儿木兰又说:“哎,对了,八弟也走了吗,他是不是还不想露面?”
安锦帝看看周围无人,就往木兰跟前凑了凑,小声附耳的说道:“你千万要淡定,不要出声,不要吃惊,不要有任何表情,因为这是一个绝密,能做到吗?”
木兰皇后好奇的点了点头。
安锦帝说:“听好了,黑斗篷的大侠就是,哎你千万别有表情啊,知道以后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木兰笑了点点头。
安锦帝这才接着说:“我说了,淡定啊,他是咱们的孩子,郑义宝。”
皇后木兰心里确实一震,但是表情保持平静没有变化。
低头笑了一会儿,又靠近皇上的耳边小声说:“你这一说,我一回想还确实是他,我太高兴了,太震惊了。”
安锦帝笑了一下说:“朕终于可以不用太纠结了,希望天下百姓都能永远安居乐业。”
木兰自信的说:“一定会的。”
李院长家的餐厅里,李院长、李母、木红、李想正在吃晚餐。
李想说:“这个郑义宝郑院长啊,我们今天开了个碰面会,郑院长让我做副院长,主管药房和购药的差事,郑院长说了,采购和药房的管理是整个医院最重要的差事了,还给我写了条幅挂在药房和药库的门前,上写:再高明的医生也无法用假药治好真病。所以药房的差事非常重要,医院医病的效果如何,我这也是关键的一环。”
李母说:“那你可别辜负人家。”
李院长看了李想一眼,没吱声。
李想说:“娘,你放心,受这个郑院长的影响,我还有点喜欢上认识和学习中药了,今天下午我就和葫芦去太医院药房认药去了,一下午我认了六十六味药,葫芦说我还真是学药的材料。”
李院长不由的笑了一下,笑的很无奈。
木红看着父亲的表情,低头想了一下站起来对下人说:“你们都先忙去吧,需要你们的时候再叫你们。”
“是。”几个下人同时走了出去。
木红走到门口看着人都走远了,就把门关严,回到座位上坐下。
李院长李母李想都盯着木红看。
见木红坐下,李想忍不住问道:“三姐,你干嘛这么神秘?”
木红微笑着说:“有件重大喜事要告诉你们。”
李想和李母不由的都重复了一遍“重大喜事”。
木红非常正式的说:“对。”
李想说:“啊,三姐,是不是你马上要结婚啊?”
木红拿眼睛盯着李想说:“别打岔。”
李想说:“也是,你结婚的事已经是天下皆知了,你也不用这么神秘了,哪能有什么喜事呢?还重大。”
李母着急的说:“让你三姐说了咱们不就知道了吗。”
李想笑嘻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