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梦里梦见过一句话,现在想来应该是我说的。”
“我说,为你而生,与你共死,我与小时才算的上圆满。而我,私心便是与你死生不弃。”
“所以你从来不需要抱歉,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身边。”
“我不知道我是出于什么想法说出那一句你要喜欢我,但是我知道我这么说是不想让你逃跑,我想让你靠近我一点,再靠近一点。”
“你说这是遗憾,我却不那么认为,明明遗憾之下满是爱意,这让我很喜欢。”
“爱不需要原因,我喜欢听你对着我说爱,你做的很好。”
“你说爱我到生命的尽头,那我便能保证甘苦与共,死生不弃,生也好,死也罢,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好,我会把你护在我的身边,没有人能伤害你,你永远都属于自己,而我永远属于你。”
短短一篇回信时缚写的极其认真,最后一个字落笔,九千岁舒出一口气。
他看向傅时正好跟青年四目相对,九千岁轻笑一声道:“我爱你。”
那是根本不加掩饰的爱恋,真心与寄托的感情一览无余,让傅时越发沉醉进去。
“那就爱我吧。”傅时笑起来:“一直爱我。”
时缚应道:“一直爱你。”
屋内流动空气越来越燥热,傅时又想开口突然听见一声不屑的轻嗤。
“呦时不然,在这里上演什么浓情蜜意呢。”周言靠在窗台上神色里满是傲然:“准备好给我道歉了吗?”
时缚看了周言一眼,好像有些嫌弃:“走正门。”
“我今日就走窗户了怎么着!”周言说着就要跳窗,手刚撑上去就发现有些吃力只能悻悻收手:“你给我等着!”
傅时挑了挑眉,他看着这个陌生男子转了一圈跑进书房上来就想给傅时一拳,但被时缚躲开,顿时有些好奇。
“嘿呀!”周言不满,又要出拳:“不给我道歉那我就走!”
时缚侧身躲开没什么力气的一拳:“楼樾。”
本来还张牙舞爪的周言迅速安静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好:“你请讲。”
时缚伸手指了指傅时:“他身上有毒,能不能解。”
闻言傅时有些惊讶:“不会是狗皇帝干的吧?”
时缚点头给出准确回答:“是,他想让你死在我府上。”
作为时缚的好友,周言自然是知晓时缚跟赵琰之间的事情,现下对傅时也有了一个简单的定位。
作为药王谷的天才少主,听到有病人周言这才彻底正了神色,开始给傅时搭脉。
五分钟之后,周言一脸茫然,他挠了挠头又抓了抓脸颊,指了指傅时又看了看时缚,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再次搭脉。
又是五分钟,看着傅时红润的神色,周言平生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他龇牙咧嘴的抬手指了指傅时准备说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认命再次搭脉。
还是五分钟后,周言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他将随身携带的小荷包打开,挑出两个小瓷瓶,不知道该先用哪一种药。
“应该是中了晴阳散,明明脉象上来看是没救了。”周言不兜弯子直接道:“但问题是我不明白,他怎么能这么活泼。”
时缚的心马上揪起来。
这世上毒有无数种,唯有两种毒最难解。
一是他身上的雪见寒,没有真正的解药,只有定期服用缓解的药物才能苟活于世。
二便是这晴阳散,与雪见寒的名字相反,也的确能使中毒的人炙热难忍,最重要的是晴阳散服用下去一日之内必死无疑。
之前李太医来过,看得出傅时身上有毒,可看不出傅时身上的毒是什么,只感觉脉搏虽然微弱,但无大碍,便以为是慢性毒,绯鸟也证实了这一点。
可这偏偏是晴阳散。
“救他。”九千岁沉下语气,强忍着怒意跟慌乱:“一定得救下他。”
见状傅时连忙握住了时缚的手,轻声安抚一句:“没事的,放心。”
“你这病人倒是乐观。”周言感叹一句,从两个小瓷瓶各倒出一粒药丸:“都吃了罢。”
傅时应了一声,接过药丸直接塞进了嘴里。
一盏茶后周言再给傅时搭脉,刚才还虚弱不堪的脉搏变得活蹦乱跳的,好的不得了。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不过也算是没事了。
“除了晴阳散之外还有一种慢性毒,大概服用了一年吧。”周言说道:“看样子想要他命的不止赵琰一个啊。”
不知道为什么,周言一提慢性毒傅时的脑子里就浮现出傅安乐经常喝的那碗汤。
是安国侯夫人亲自给他炖的,从去年夏天开始,每天一碗,天天不落,说是对傅安乐的身体好,现在一看应该是有问题。
“毒是傅安乐他妈下的。”傅时道,突然觉得这话有问题便改了改:“毒是傅安乐的母亲下的。”
周言乐了:“你傅安乐傅安乐的喊,那你是谁。”
傅时不明所以:“傅时啊。”
周言大笑起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