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准时响起,浩浩荡荡的下班队伍几乎挤破了大门。
广播里放着悠扬的歌曲,抚慰着工人同志们疲惫的心。
石中磊和赵蒙生打了个招呼,骑上自行车就出了厂。
推车进了四合院大门,就看到三大爷蹲在地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三大爷,我可不是女的,你这么看我,心里发毛。”
阎埠贵似乎没有听到石中磊的话,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仍旧直愣愣看着石中磊,站起身走近几步。
“磊子,昨晚你做好事!”
石中磊心思敏捷,瞬间知道阎埠贵指的是阎解成的事。
“昨晚?什么事?”
“少装傻!真当你三大爷这么多年饭白吃了?”
“瞧您说的,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石中磊推着迈步就想走,却被阎埠贵一把按住了自行车把。
“你家里又没人,急什么,咱爷俩好好唠唠。”
“三大爷,解成办的好事,和我可没关系,我可没办事让人去嚯嚯贾张氏。”
“你是没这本事,可你有本事下药!”
石中磊装作茫然道:“下药?什么药?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一定是你昨晚趁着人多,在我们家屋外的药罐里下了药,不然解成怎么会如此失态!你去问问这大院里,谁脑子坏掉了,会去嚯嚯贾张氏!”
阎埠贵后半句话,石中磊都觉得有道理。
他当时下药就是单纯想折腾下阎埠贵,鬼知道阎解成怎么会喝?二半夜在院里还能碰见贾张氏?
“傻柱呗!他不是还偷贾张氏内裤来着?这事您又不是不知道!”
傻柱刚巧提着饭盒进院,听到石中磊说自己偷贾张氏内裤的往事,登时火了。
“石中磊!你没完了是吧?”
石中磊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脸一红赶忙抱拳。
“对不住对不住,话赶话说到这儿了。”
“哼!”傻柱气呼呼的进了中院。
“你别胡搅蛮缠,磊子,是不是你干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三大爷,到底是谁胡搅蛮缠,好吧,就算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
阎埠贵吭哧半天说不出话。
“行了,管好你的好大儿,昨儿嚯嚯了贾张氏,没准今晚就能去嚯嚯聋老太太呢!走了!”
阎埠贵确实没证据,想着诈唬下石中磊,能有结果呢,却不想这小子滑的跟什刹海中的泥鳅似的。
根本不接招儿!
“混小子!你等着!”
石中磊推着进了中院,就看到刘海中在水池边上,正训斥着许大茂和傻柱。
两人一个低头不语,一个仰头看天。
“瞧瞧你们两个干的好事!”
“把我们家破坏成什么样儿了!”
“你们两个到我家门口闻闻那味儿!谁能吃得下去饭!聋老太太都饿了好几顿!出了事儿你们两个担得起责任吗?”
傻柱听到聋老太太,更是不敢吭声。
许大茂则是满不在乎。
对他来说,不就是个老婆子,是死是活和我有鸡毛关系。
秦淮茹就靠在家门框上,看着傻柱和许大茂被训,吃吃直笑。
傻柱前番经石中磊点醒,已然猜到秦淮茹腹中孩子并非自己的,是以对秦淮茹有了些许抵触之心,见她笑的开心,就当没看到。
许大茂见她笑的开心,嘴角一撇,很是不屑。
她扮演卖韭菜大婶,自己都享受过了,这才哪到哪。
刘海中就不同了,秦淮茹嫣然一笑,愣是联想到早上胸口那一抹滑腻。
但随即瞟见她已微微隆起的小腹,顿时有些失望。
“行了,罚你们俩扫三天厕所!再敢整幺蛾子,就继续加日子!”
刘海中训完见傻柱和许大茂不吭气,觉得他俩知道怕了,便得意的去了后院。
傻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都看出了不甘。
阎解成此刻垂头丧气进了中院,见傻柱和许大茂也不打招呼,和秦淮茹错身而过,进了贾家。
“卧槽!阎解成胆子这么大了?天还没黑就来找贾张氏?”
“放屁!贾张氏能有这魅力?”
傻柱和许大茂的对话被屋里的贾张氏听个清清楚楚,蹿出来指着傻柱和许大茂就骂!
“两个没媳妇的蠢蛋!早上和阎埠贵约定好的,阎解成得照顾我们东旭大半年!别没事乱嚼舌根子!小心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傻柱和许大茂对贾张氏的叫骂没什么感觉,可对阎解成要伺候贾东旭来了兴趣。
“大茂,是不是好久没看咱们东旭兄弟了?”傻柱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登时会意,连忙笑着道:“对啊对啊,好一段不见还挺想的,要不去看看?”
“同去!同去!”傻柱自然乐呵呵答应了。
两人说笑着就要进贾家大门。
贾张氏才不会阻拦呢!
他恨不得这两个四合院大喇叭看到后,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