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之所以是圆的,是因为造物主想让迷路的人重逢。
艾萨克·牛顿说,地球之所以自转,是因为上帝给它踢过一脚。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说,上帝为什么踢地球。
艾萨克·牛顿说,上帝闲的没事干。
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说,比那个躺在树下眼看苹果砸来却不跑的的笨蛋更闲?
艾萨克·牛顿说,我再笨也比那个读小学还不会做板凳的人强很多。
八月初五,石榴木,冲虎煞南,天牢。
阿哲说,这两个字就像没有钥匙的铁锁一样,把我囚禁。
阿斯歪着头说,你想怎么样?
阿哲说,我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阿炳说,挂在嘴边的责任一定是索取,尤其是从弱者口中说出来。
阿钧说,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
阿舒说,恋爱中的男人,智商都等于零。
阿靖说,有利必有弊,失弊必失利。
阿来笑着说,阿哲,你是被人锁,我看到有人在自锁。
阿炳说,把话题收敛,别发散。
阿斯歪着头说,阿哲,支持你,逃避责任我喜欢。
阿舒说,每个人的承受能力是不同的,是不是真的已经到达极限?
阿哲说,徘徊在临界点,量变到质变,破裂是早晚的事情。
阿斯歪着头说,莫想那么多,外在附加的责任都不是责任,内在自发产生的责任才是责任。
阿钧说,说的好。
阿舒说,需要我帮助吗?再谈谈。
阿哲说,该谈的都已经谈过。
阿钧笑着说,需要我帮助吗?
阿哲笑着说,你哪来的自信?实话告诉你,我老婆最不喜欢的人就是你。
阿钧说,你老婆最不喜欢的人不是阿炳吗?
阿哲说,你第一,阿炳第二。
阿斯模仿女人声音说,都是阿钧带坏的。
阿炳笑。
阿斯模仿女人声音说,少跟阿炳在一起鬼混。
阿钧笑。
阿靖的脖子是红色的,眼角也是红色的,脸也是红色的。
阿靖说,责任是个啥玩意,是怎么产生的?
阿炳说,有些人天生就具有道德感和责任感,大多数情况下伴随着承诺。
阿钧说,你有没有对你老婆发过毒誓?
阿哲说,头昏的时候还不是发过。
阿钧说,这事就只能怪自己。
阿炳说,从旁观者来看,你觉得她拖累你,她觉得你耽误她,说明你们都在要求上进。
阿哲说,上进毛线,她是被她闺蜜带偏了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幻想得到自己认知外的东西。
阿舒说,让她去上上班,别在家闲着,闲着容易心情不好。
阿哲说,上过班,上着上着就回来,没有一个工作超过半年。
听着阿哲的话,阿炳想起阿婷,他给众人发烟。
发完烟,自己点烟抽起来。
阿钧说,你们平时在一起,你是啥感觉。
阿哲说,以前有感觉,现在是麻木的。
阿斯歪着头说,哀莫大于心死。
阿炳说,分析下,你做这个决定之后的感受?
阿哲说,啥感受?
阿炳说,此时此刻的感受。
阿哲说,没感受。
阿靖说,我有感受,我想学文学。
阿炳笑着说,等会你和阿钧私聊,我们要对得起阿哲的大餐。
阿靖说,顺其自然。
阿炳说,做决定前,做决定后,走进民政局大门,走出民政局大门,感受一定是不一样的。
阿斯歪着头说,有道理。
阿炳说,我提十个问题。
阿哲说,啥问题?
阿炳说,你就把我当做你老婆,现在坐在你面前。
阿哲笑。
阿炳说,有没有厌恶?
阿哲说,没有。
阿炳说,有没有蔑视?
阿哲说,没有,我没有蔑视过任何人。
阿炳说,有没有嫌弃?
阿哲说,某些方面有。
阿炳说,有没有愤怒?
阿哲说,没有,她又没有出轨,我愤怒什么?
阿炳说,有没有恐惧?
阿哲说,有。
阿炳说,有没有惊讶?
阿哲说,没有。
阿炳说,有没有惊奇?
阿哲说,没有。
阿炳说,有没有好奇?
阿哲说,没有。
阿炳说,有没有惊喜?
阿哲说,没有。
阿炳说,有没有喜悦?
阿哲说,没有。
阿炳说,有没有温暖?
阿哲说,没有。
阿炳说,有没有悲伤?
阿哲说,没有。
阿炳说,有没有不舍?
阿哲说,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