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火舌

    浓重的血腥气让三人头皮发麻,可想到他们接下来的处境,他们更是觉得浑身发冷。
    他们也如同丁尚一般,被冀夫人提前下好了药,想动动不了,想喊、口中却早就被塞上了抹布。
    冀夫人擦了擦脸颊上溅上的血珠,一如既往笑的温和,“怎么?吓到了吧!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对你们的。”
    说罢,她却毫不客气的将三人从衣柜里搬出来,又转身将房门从里面锁好后,拿出桌下早就准备好的火油。
    “唔!唔唔唔!”
    丁娇甜看清冀夫人手上的东西,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她想做什么??
    她竟然真的敢?!
    丁娇甜心中万恐惧和怨毒,但同时,她也深深的不解着。
    她不明白冀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知道,过去的十几年,冀夫人一直都像是一个隐形人一样生活在丁府。
    她从不与曹姨娘争抢些什么,只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深居简出。
    就算她的女儿丁思语,也被她拘着从不敢反抗。
    如今怎么?
    丁思语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还是因为谢姑娘那件事吗?怨她连累了整个丁家?
    丁娇甜越想越害怕,她想开口解释,但是冀夫人似乎并不想给予他们这个机会,口中的抹布塞的很牢,让他们除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
    冀夫人不紧不慢的将准备好的火油洒满了整个房间。
    她此时一点儿也不觉得难过了。
    丁尚是个早就该死的人渣。
    语儿是因为丁娇甜才会被掳走,更何况,当初她们是在一块儿的,这里面,丁娇甜就未必是真的无辜。
    至于丁植、丁褚兄弟二人。
    冀夫人轻笑。
    那就当作是她善良了一辈子的代价吧。
    他们是丁尚的儿子,同时也是曹家最后的血脉,若不是曹术明并无子嗣,妻妾也都跟着早被诛了,她都恨不得带着他所有的亲缘一起下地狱。
    况且,这么多年,这兄弟二人对语儿也并非是什么好弟弟的模样,一样的轻视冷漠,因着偏袒丁娇甜,动辄嬉笑讥讽。
    但,冀夫人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自己。
    是自己识人不清,只凭着满腔的少女情谊一心飞蛾扑火,飞入了丁家这个恶心肮脏的烂泥沼。
    也是她将女儿带到了这个世界,却没有好好的护着她,保护她!
    让她一个人承受了许多委屈和不公平!更是将她陷入了地狱一般的绝境。
    冀夫人从袖口处拿出准备好的火折子,笑着走近不断蠕动着,试图往门口爬的几人。
    她这一生都活在盲目的爱情,极致的自我欺骗中。
    她不是一个好母亲。
    但她只有语儿一个孩子,那是她花了半条命才得来的孩子。
    从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她宛如用自己生命的精血在灌溉着这朵娇花。
    可是这些人,他们是语儿的亲生父亲,是血缘手足!
    但他们做了什么呢?
    害她!辱她!无情的利用抛弃她!
    冀夫人将手中的火折子重重一摔,地上的火油遇上火星子立刻就燃起了一道灼人的火墙。
    “唔唔唔!”
    “唔唔!”
    丁娇甜几人害怕的疯狂挣扎着,可身上几指粗的麻绳丝毫没有影响。
    毕竟,他们姓丁,不姓谢。
    很快,离的近的火舌顺着丁娇甜的长发烧到了她的身上。
    炽热的痛感让丁娇甜在地上仿佛打着滚,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扑灭身上的火焰。
    但很可惜,没有什么用。
    在闻到自己皮肉被高温烤制后的特殊腥臭味,丁娇甜已经被痛的恍惚。
    她突然想起自己六岁那年。
    那时候正是上元节,曹姨娘给她买了一盏非常可爱的兔子灯,她可喜欢了,就连睡觉也要抱着兔子灯睡。
    可是直到后来,在花园玩耍的时候,她看见了丁思语手上那盏莲花灯。
    那莲花灯做的极其精美,金丝玉檐,就连上面的绢布都比她的兔子灯看着还细腻。
    而那盏精美无比的莲花灯则是丁思语外家威远将军府送来的,只有她有。
    那时候的她,已经明白了什么是嫡出庶出。
    她不甘心的走上前一把抢走了丁思语手上的莲花灯。
    丁思语伸手想拿回来,却被她重重一推,掉进了后面的池塘里。
    当时她只慌乱了一瞬,随后竟然是满心的快意。
    如果没有了丁思语,是不是她就会成为丁家的嫡女呢。
    于是她跑走了,任由丁思语在池塘里不住的挣扎。
    后来听说还是浆洗衣物的老婆子,恰好路过后院,发现了已经快没力气挣扎就要沉下去的丁思语。
    那一夜丁思语起了高烧,险些就没能熬过去。
    但始终没有人问起,当晚她是怎么掉进去的。
    于是丁娇甜从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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