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监狱的监控中心。
监狱长正陪同诺兰上将,百无聊赖地站在主位旁,看着前面的监控画面,时不时偷瞄一眼上将。
自己管辖的监狱最近很热闹,刚送走一位上将又来了一位上将,更罕见的是,这几天来监狱的雄虫,比自己这辈子近距离接触到的雄虫都还要多。
监狱长并不觉得有多荣幸,自己这里庙小,真容不下这些大佛。
万幸这三只雄虫明早就会被押送走,自己又可以恢复成以往惬意的工作节奏,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纸,偶尔巡视运动一圈,而不是苦哈哈地一大早来这里罚站。
因为第三军的诺兰上将已经坐在监控前一天了。
监狱长忍不住偷偷打了一个哈欠,看到中间屏幕上雄虫监狱的监控画面,里面几名狱卒按住两只雄虫,看架势是打算开多虫play......
监狱长:“......”
等下!
监狱长浑身一个激灵,瞌睡都吓醒了,他猛地凑近屏幕,由于贴太近,双手不得不撑在监控台上,核实监控画面后,肝胆俱裂。
那群蠢货!!!
“上将,我我我马上去处理掉这些胆大妄为的狱卒。”监狱长两股战战,极力自救。
哪知道,上将语气冷淡地说了一句:“急什么。”
判决下来后,主脑系统已经清空这三只雄虫的全部社会身份与权限,换句话说,他们已经不在雄保会的保护范围,连奴隶都算不上,更像是能喘气,有价值的工具。
只要不弄坏,狱卒们对着工具做什么都没有问题。
“啊?!这这这......”监狱长擦了一口额头不存在的汗,心里更慌了。
理是这么一个理,但是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隔壁牢房那只年轻的雄虫应该是诺兰上将的雄主。
呃...准确来说,应该是前雄主......
懂了。
监狱长慌乱的心稍稍平静下来,小心地觑了上将一眼,他猜到上将为什么会是这种放任不管的态度了。
这大抵是来泄私愤的。
毕竟大多数雄虫不会像之前那位殿下对加尔斯上将百般体贴,他们普遍不好相处,诺兰上将碍于帝国对于雄虫的绝对保护,不得不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一遭雄虫落井,可以合法合规地观看下石,何乐而不为,只是......
上将的脸色不太对啊!
此刻诺兰的眉头紧锁,仿佛两座山挤压在一起,形成深深的川字,沉默地透过监控看着雄虫监狱里发生的一切。
对参与政变家族的最终判决出来后,诺兰知道这些被帝国抛弃的雄虫马上会经历什么。
他拿了大殿下的特许,一路飙机来到监狱,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把裴吉带走,而是透过监控看着自己的小雄主。
裴吉懒散的性格,让他不似洛威尔家的那两只雄虫,拍打着牢门大呼小叫,而是安静地坐在床上掰手指。
诺兰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雄虫的手上。
裴吉的手指并不修长,反而因带着些许肉感,看起来有点短,作为朗巴蒂家族唯一的雄虫,在千般宠爱下长大,手上的肌肤却依旧如幼时般柔嫩。
每当诺兰看到这双手,总会勾起内心深处压抑多年的欲望。
想!
想把裴吉的手攥紧在自己的手心,肆意盘玩,让他彻彻底底沾染上自己气息。
监控前,诺兰难耐地收紧手掌,眉头夹得更紧。可惜帝国对于雄虫绝对的保护,即使自己身为上将也不能对雄虫任意妄为。
虽然在自己的设计下,裴吉如愿成为了自己的雄主,但他除了发泄欲望,从来不与自己有过多的身体接触,更别说触碰双手。
不过快了!
诺兰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内心翻涌的喧嚣与冲动。
再忍忍!
再忍一天,不!可能都不需要一天,裴吉就会主动伸手抓住自己的手,一如他小时候。
时隔多年,诺兰至今还记得那双手的触感。
23年前,朗巴蒂家族喜得雄虫崽,视若珍宝,为他举行了隆重的抓周宴。
那时,这个家族已经初见衰退的端倪,如此盛大的宴会,安保却很差。
那时还是街头混混的诺兰搞了身行头,把自己收拾了下,跟着宾客浑水摸鱼,悄然摸入了雄虫崽的房间,与摇床里刚睡醒的小包子对上了眼。
多年以后,已经得偿所愿的诺兰,半夜轻抚雄虫光滑的后背,回忆起那场意外的对视,感慨两虫的命运之轮就在那一刻扣合,悄然转动。
睡眼惺忪的小包子也不怕生,揉了揉眼睛,好奇地伸出小手,握住自己搭在床边的手指,傻呼呼咧嘴笑了起来。
底层出生的诺兰很少接触到雄虫,会对自己笑的雄虫基本没有,现在一只雄虫崽对着自己笑,那感觉很新奇。
手指传来与雌虫截然不同的感觉,糯软孱弱,好似刚出炉的糯米糕,轻轻一触便能融化在指尖。
溜进来本打算顺手牵羊的诺兰站在床边,由着小虫崽抓着自己的手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