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柚白的世界:
“求求你,求求你别打我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不敢再想逃出去,你放过我吧。老公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云亓霍冷眼看着这个不听话的女人,眼眸含霜。他优雅缓慢的一点点挽起衬衫的袖子。
但就是这个动作,在贺玲玲看来就是催命符。
每次她要被打,都会看到这个动作。
可哪怕知道这样,她都没有逃。因为知道逃不了,云家为了不让这件事传出去。她被半软禁在这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叫得再凄惨,都不会有人来救她。
贺玲玲是远嫁,家里没什么权势。她学医的妹妹学费还是云家出的,就算逃出去,她还是会被抓回来。
天地那么大,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
至少,对贺玲玲来说是这样。
她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被云亓霍的长相迷惑,刚毕业就嫁给他。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我错了我以后真的不敢了,云亓霍老公你放过我吧。”贺玲玲跪地双手合十,求饶的话还没说完一巴掌闪过来,她开始耳鸣。
“唔——”
一巴掌,她就已经失去反抗的力气。
云亓霍拽着头发将人拖进浴室里,剥光贺玲玲的衣服也剥光她最后的尊严,将人按在浴缸里。
“唔——”冷水扑面,贺玲玲浑身颤抖。想要从水里仰起头,获得一点点样子,却怎么都挣扎不开。
云亓霍的表情没有变化,一直看着水里的人慢慢失去挣扎的力气。
贺玲玲最后几秒前,意识越来越清晰。她恨云亓霍,恨云家的人助纣为虐。
云家那两个老家伙,什么狗屁学术世家,都是冷血的畜生。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被打得从楼梯上滚下来,正好滚到云家父母脚边。但云家的父母对她的哀求视若无睹。
她不敢告诉两个嫂子知道,两个哥哥也不知道。
不是没想过求救,而是家人在云亓霍手里不敢。
“云亓霍,我一定要你死。要你往后余生过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比我痛苦。”
“死了?”
云亓霍冷漠的松开手,嫌恶的擦干净手臂上的水珠。仿佛似的只是一只小白鼠,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真是个疯子。
他没有任何愧疚,站起来走出房门。将这件事告诉父母。
云家老夫妇似乎也是早有预料,只是点头表示知道。并且嘱咐儿子要记得吃药。后续的事情,他们会善后。
而云亓霍,就继续等待着下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上钩。
正如同那一只小猫咪一样,过来蹭他。
有江柚白的世界:
“唉。”
这样就是云亓霍第十三天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失眠,对人是莫大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云亓霍就算是精神病,也受不了。
可是他没办法睡着,他很精神。
每一天都很痛苦,只有在见到柚白的时候能缓解。
柚白搬出去另外的实验楼,他们见面的机会又少了。
云亓霍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痛苦中度过。他好像能感知到骨头缝里一点点的腐烂化脓。时间愈合不了这些伤口,只会将痛苦延长。
他更没有办法接受别人,而且他有病这件事私下传开,也没有人想要和他在一起,这样也好。
他就可以死守着这个坟墓,一个人慢慢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