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的粪桶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报告街道,说你们偷掏粪队的东西。”
眼看自己被误认为小偷。
如果再不承认自己干的是掏大粪,何雨阳真会报街道。贾张氏祈求的看着易中海:“要不咱们就坦白说了吧。”易中海绝对不会说。
他之前可是轧钢厂的老师傅。
如果让人知道,自己现在干的是这活,岂不是丢死人。
梗着脖子道:“我根本就不是小偷,你没有证据,不能抓我!”
何雨阳自然知道他是不想丢人。
对傻柱使了个颜色。
傻柱立马明白他的意思。
拿着脸盆,一边敲一边喊。
“街坊邻居们,大家快来看呀,有人在院子水槽子里洗粪桶。”
“有人偷掏粪队的粪桶,咱们这里出小偷了!”
大清早的。
有的人还没起来。
一听到他这么喊。
立马从被窝里爬出来。
很快,中院便围满人。
一看是易中海和贾张氏。
再一看他们被何雨阳抓住手脖子。
根本就不听他们的辩解。
议论纷纷。
“他们两家是穷的没饭吃,去偷东西了?干脆送街道!”
“他们两个本来就有前科,一个被抓进局子,一个被厂里开除,两个没有一个好东西。”
“现在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可就算穷死,也绝对不能偷公家的东西!”
“大家晚上都把自己家的门看好,说不定他们偷惯手,会去家里偷。”
易中海都惊了。
没想到,整个院子十几户人家,没有一个人帮他说话。
这些人不帮他说话就算了,还如此指责他。
说他是小偷,说他偷粪桶,说他家的日子过得穷。以前他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这些人可不是这么对他。就算被开除,怎么说他也是这个院的长辈。
他这么大岁数,怎么能容得下这些年轻人指指点点。“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根本就不是小偷。”
许大茂和阎解放一听他还敢犟嘴。
上去恨不得一边一个将他押起来。
“既然不是偷的,那你怎么不说到底是从哪弄来的?”
“何大哥亲眼看到,难道还想狡辩不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尝尝被关起来的滋味!”
何雨阳在轧钢厂的人缘越来越好,在厂里上班的人,都想巴结他。
何家能弄来粮食,院子里其他人,更是恨不得拍他的马屁,希望他能给自己家点粮。
简直风水轮流转!
以前是易中海在这个院子趾高气昂。现在是何雨阳在这里说一不二。他还没出声,就有人站出来替他说话。他还没行动,就有人代替他行动。
易中海瞪着两只眼珠子。
“虽然我现在没本事,但毕竟我的岁数在这,你们可不能仗势欺人。”
贾张氏跟着道:“没错,我们可是这个院的长辈,你们要懂得尊重长辈,不能何雨阳说什么你们就跟着说什么。”
没想到他们两个还硬实起来了。
何雨阳冷笑一声:“别在这和我说什么长辈,难道做错事,还分长辈晚辈,作为长辈,就可以为老不尊?”
“刚才死不承认粪桶是你们偷的,该不会你们两个就在掏粪队干活,所以才不承认。”
“吁——”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他们在掏粪队干活?难怪味道这么大,难怪这么早在这里洗桶。”
“那里干的活可是又脏又累,而且一天挣的很少,他们怎么会去那里?”
“肯定是家里揭不开锅了,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个人上班,易家是一个上班的都没有。”
“易中海以前不是扛大个吗,什么时候又去掏粪了?”
“听说现在扛大个的人越来越多,像他这个岁数,人家根本就不要`。”
“就算去,也不能够和贾张氏在一起,他们以前不是被传出花边新闻,这怎么现在又搞在一起了?”
“谁说她是和易中海传花边新闻,她不是明明和刘币傅传花边新闻吗?”
“她也真奇怪,花边新闻都是从茅房传出来的,看来是对那里情有独钟,难怪会到那里找活干。”
“哈哈哈,小心被他们听到。”贾张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但仍然死不承认。
“谁说我在掏粪队干活,那里又脏又累,我才不会去,我有我儿子养着,只需要在家里坐着就好,根本就不会出去干活。”
何雨阳指着桶上的字:“上面明明刻有你和易中海的名字,你们竟然还想抵赖。”
大家不约而同看着上面的名字。
这下他们真的无从抵赖!
掏粪队的桶都是有数的,为了防止个人丢失,更为了防止偷偷被拿回家,每个桶上都刻有他们的名字。
谁的桶谁保管,要是丢了,这个人就得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