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敬畏?”
会是巧合吗?还是他就是自己要找去的人?
“敬卓?”
“哈哈哈,也对污浊嘛!比起含敬,敬浊更适合当我的名字。不如我叫敬浊?”
“不不不,大皇子,是卓越的卓,卓绝的卓。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大皇子看了她很久,“好,以后你私底下就叫我敬卓。”
岱嗬心里乐开花了,没想到,属实没想到。敬卓是这么来的,那么,那么都说的通了。
开心的时光总是飞快,一年过去了。虽然这一年她是公主的伴读,而她总是出现在大皇子身边。
皇帝曾见他们两个一起玩,还过问了一下。
“那个小女孩是?”
“回陛下,是异姓王小女儿,岱嗬。”
皇上,笑了笑。
“这小伙倒是有趣。”
太监们不多时就散发出去消息。皇帝陛下喜欢异姓王家的小女儿。那肯定是皇宫上下人人都瞬间对岱嗬笑脸相应。
而这些只维持在,岱嗬踏进皇后宫中那一刻消失。
“抬起头来。”
岱嗬跪在那里,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年轻时候的皇后,别说还是个大美人。就是样子有些阴毒了。
“敢直视本宫,看来是胆子不小。听说你把公主气哭了。”
这气哭这事不是几个月前的事,拿到这里说。肯定是也知道她跟大皇子越走越近。
往远了说,是担心她作为王爷的爹支持着大皇子。那么她肚子里刚生出来的小东西就没用了不是。
“皇后娘娘在问郡主话呢!郡主居然敢不回答。”
岱嗬笑弯了眉眼。显得天真可爱。
“皇后娘娘太美了,像是那,那…仙女下凡。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人。看呆了,你难道觉得皇后娘娘不美吗?”
“你…你…”
那个老嬷嬷你了半天也没说什么。皇后倒是被逗笑了。
“小孩子心性。没什么的。给她带些糕点回去,她也该回府了。”
皇后没有多扣留她。而岱嗬坐进马车里面才脱力了。刚才说错话说不定就死在宫里了。
距离五年还有四年时间。她应该都教大皇子一些什么呢?让他保命重要。
嬷嬷问皇后为什么放走郡主。皇后不以为意,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丫头,肯定不是王爷授意的。而且等郡主大了知道自己小时候跟这么一个皇子玩,也会觉得恶心吧!毕竟是那么可恶的出身啊!
又怎么会一直玩到大,在懂事一点,她就会懂,跟上谁的步伐才是对的。
而且皇后心里想的是,她怎么会让这个所为的皇子活那么久呢?慢慢来罢了。
自己身子自己知道,这个孩子是她最后一个了。但是她不知道她自己的孩子,她养不活的。
岱嗬却知道,因为最后皇帝只有一位公主。
“怎么心不在焉的,嗬儿,在宫里不舒坦吗?要不咱们称病几天?”
岱嗬摇了摇头。老爹对自己太好。可是自己的烦恼不能告诉他一点。
“没事,就是有点没听懂。老爹知道那么那么多的字,写的手好累的。”
王爷不在问,夜里岱嗬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算了想不起来。
而儿时的小侯爷在宫墙根蹲了半夜,死丫头说好的风筝今日怎么没有放啊!
原来是这一年来也认识了小侯爷。不过两人连面都没见过。岱嗬为了未来的路线不乱。根据小侯爷曾说过的话,做着曾经发生过的事,一切顺其自然。只是今日被皇后一吓,把今日的纸鸢给忘在了皇宫。
而现在折纸鸢在公主宫里。“这就是岱嗬喜欢放的丑纸鸢?”
“拿出去,真丑。”
小侯爷翻过去墙头就看见有人从那边走过来,手里拿着纸鸢。
“喂,别走。告诉我你是谁?哪个宫里的。”
小宫女看对方穿着,不敢猜测,但是肯定非富即贵。
“回公子,公主说让奴婢把这个纸鸢扔出去。”
“公主今日有些生气,所以…”
其他的小侯爷都跟没听见一样。就听见了公主二字。就转身跑开了。
原来一直与自己互通书信的就是公主殿下。小侯爷惊喜的都笑傻了。
“阿嚏,阿嚏。”
岱嗬连着打了几声喷嚏,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她那里知道,原来误会就出在她偶尔一次忘了放风筝这件事上。
要不怎么的也会找补回来。少给未来找麻烦不是。但是还是按照原路走可能安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