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似乎感受到了他们的注视,他轻轻打开面罩,露出了一张俊秀而温和的脸庞。
他百忙之中,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微微歪着头,笑意满满,地热情介绍:“你们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我正在利用震荡波的核聚变反应堆为我的大炮充能。这一炮下去,足以轰掉半个飞船!怎么样?想不想亲眼见证这一刻?”那声音温和而充满诱惑力,仿佛是在邀请他们共同见证一场盛大的表演。
他从震荡波那残破的躯壳上猛然站起,身姿挺拔,宛如从地狱归来的战神。他的温和目光,如同柔软却锋利的刀刃,扫过士兵们的光学镜中闪烁着炽烈的兴奋光芒。
随后,他毫不留情地抬起脚,将那个已失去四肢、形如人棍的敌人狠狠踹向一旁。
那残缺的躯干在光滑如镜的甲板上飞快地翻滚,发出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骨碌声,仿佛是受难者在以另一种形式为这痛苦哀嚎。
那健壮的躯干在甲板上划出一道道凌乱的轨迹,逐渐远离它的其它部分,
直至滚至甲板边缘的一个昏暗角落。在那里,它终于停下了翻滚,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砰”的一声,重重地撞上了冰冷的墙壁。
那一刻,一切似乎都停下来了。只有那残躯在甲板上无助滚动时发出的声音,在士兵们的处理器中反复回响,一遍又一遍……
白虹的笑容如同晨曦初露,温暖而明媚,他不急不缓地走向门口的士兵们,步伐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与轻松。
“来,我的朋友们,”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魔力,仿佛能瞬间拉近彼此的距离,“我需要一位勇敢的志愿者,谁愿意先来呢?”他向那些因突如其来的场景而略显愣怔的士兵们伸出了手,做出诚挚的邀请,
他的目光在士兵们之间悠然游走,每一张脸庞都映入了他的眼帘,却又不曾真正停留。最终,他的视线温柔地落在了最靠近他的那位士兵身上,那笑容瞬间变得灿烂如春日暖阳,仿佛能照亮人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你,怎么样?”
他的话语轻柔而充满信任,眼神中更是流露出一种难以抗拒的肯定与鼓励。然而,在这温馨的氛围之下,却隐藏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意,让人不禁脊背发凉。
不待那名士兵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白虹已如同闪电般迅猛地跨出几步,大手一伸,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对方那已转化为激光炮的右臂。士兵惊恐之下,本能地触发了武器,一束并不太强大的能量束瞬间喷薄而出。在白虹的操控下却只是慌乱地扫过了他后方的人群,留下一片混乱与惊呼,以及两个伤者倒地不起。
白虹的动作如雷霆般迅猛,他左手猛地一扯,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那士兵的头颅竟被他硬生生地拽离了身体。
一股莹蓝色能量液随即喷涌而出,如同喷泉般绚烂而致命。白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残忍,反而露出了一抹满足的微笑。
仿佛在进行一场仪式般,他单手抓着那具无头机体,如同优雅地拿着一只杯子。他就着那股能量液喷泉,像是品尝世间最甘醇的美酒那般,大口地啜饮起来。
从失去头颅的颈腔中喷出的能量液再次把白虹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这一幕实在太过震撼,让在场的士兵们惊骇欲绝,仿佛被统一设置了奇怪的程序一般,纷纷向后退去,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他们的惊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混乱的交响乐,回荡在整个底层甲板上。
白虹满足地扔掉手中的尸体,抬起左手看向那个仍冒着电火花的头颅,轻车熟路地挖出了那士兵的大脑,放在面前轻嗅。
白虹满足地扔掉手中的尸体,看向手中那个仍冒着电火花的头颅,轻车熟路地挖出了那士兵的大脑,放在面前轻嗅。那动作既熟练又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这时,士兵们的惊恐达到了顶点。那些早已失去了战斗勇气的士兵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们尖叫着、彼此推搡着,争先恐后地逃离了这个充满恐怖与绝望的地方。
白虹只是嗤笑一声,抽出大脑模块中尚有余温的内存条,熟练地插入读取槽中,开始飞快地提取那士兵脑中的信息。
对于他来说,折磨与恐吓并非他的本意,他厌恶一切与死亡相关的事物。
然而,若能通过巧妙的语言艺术与震撼的表演,将“恐惧”这把双刃剑化为己用,以此作为非暴力的策略来驱散敌人,从而避免无谓的冲突与牺牲,那么他自然愿意把握这样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