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萧剑虚晃一招，一拳打在了五阿哥的脸上，五阿哥立时便觉得眼冒金星，脑袋直嗡嗡，他“啊”的一声往后仰去，“咚”的一声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立时，全身就麻了半边。
    “永琪！”小燕子不由得上去推了萧剑一下，萧剑没有防备她，被她推的一个踉跄，跪倒在了地上。
    小燕子推完人，便如一阵旋风似的刮到了五阿哥的身边。
    她蹲下身子，将五阿哥扶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朝萧剑哭喊道：“你打他做什么？他做错什么了？你自己不为亲妹子报仇，也不准永琪为我报仇吗？”
    萧剑脸色沉沉的从地上起身，朝五阿哥走去，声音沉沉的问道：“还打吗？还能不能进屋说话了？”
    五阿哥知道，今日要是不好好的听他说话，他就哪儿都别想去了，遂对小燕子说道：“扶我起来，进屋，我倒要看看你哥，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有什么好说的，明明白白的事情。”小燕子嘟嘟囔囔地扶起了五阿哥，三个人进了书房，各自坐下了。
    五阿哥撇开头，不看萧剑。
    萧剑如尔溪一般，开门见山的说道：“前年紫薇因为小燕子那一推，不但流产了，还伤了身子，终生不能再有孩子了。”
    闻言，五阿哥倏地回头看着萧剑：“你怎么知道的？”
    萧剑没有回答，只是接着说道：“尔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对紫薇情根深重，不会纳妾让紫薇伤心的。”
    “哥，你等一下，你说什么？紫薇不能生孩子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啊，明明她之前还有孩子的啊。再说了，小产怎么就变成不能生产了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肯定是坊间的流言蜚语，不足为信的啊。”
    萧剑看向小燕子，神情严肃的说道：“你错了，这不但不是坊间的流言，相反，在坊间绝无传言。”
    小燕子不知道为什么，被萧剑看得有些心慌，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为，为什么？”
    “因为学士府一方面是在保护紫薇不受流言蜚语的困扰，一方面也是为了尔康不受烦扰。一旦学士府长媳不能生育的消息传出去，学士府就会成为了各府联姻的香饽饽。”
    五阿哥一握拳头，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面：“尔康若是敢对不起紫薇另娶，我一定不会饶了他的。”
    萧剑叹了口气，说道：“这件数事瞒了紫薇两年了，若不是今日福夫人与尔康说话时无意间被她听到，她还蒙在鼓里呢。”
    五阿哥沉默了一瞬后说道：“金锁就是因为今日知道了这事，一时接受不了，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小燕子的身上 ，心一横，就想着毒杀小燕子了？”
    萧剑点头。
    五阿哥叹了口气后又说道：“只怕紫薇也恨上小燕子了吧？”
    萧剑也叹了口气说道：“紫薇什么个性你们比我更清楚，她对小燕子什么态度，我拿不准。”
    “等一下，”小燕子叫道，“这不公平，紫薇流产的事怎么能怪我呢？明明都怪欣荣！我也是受害者，我都被欣荣害的不能生育了，哪里想到，紫薇也被她害的不能生育了！我们两个人欠欣荣的吗？”
    萧剑看向了五阿哥道：“你的妻子，你自己教吧，关于金锁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不必再提，我已经答应郡主了。”
    “你凭什么答应了啊！就算不说她下毒的事吧，你看看，你看看，”小燕子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我的脸，我不能就这么饶了她！她又不是紫薇，紫薇都没有定我的罪呢，凭什么她就来定我的罪了？她定的着吗？”
    萧剑无奈的说道：“小燕子，紫薇不能生育，对尔康来说有什么后果，我想，永琪最清楚了。”
    闻言，小燕子看向了五阿哥。没有子嗣怎么了？大杂院里的孙婆婆，还有之前教她功夫的崔师傅，大家不都没有子嗣吗？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五阿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自己这个样子了，没想到尔康也是这个样子。
    五阿哥握住小燕子的手，认真的说道：“只要尔康不再娶妻纳妾，一个无子的嫡长子，不如一个有子的庶子。萧剑，尔康他，是不是放弃了什么才与福大人达成了一致？”
    “是的，他主动放弃了爵位。”萧剑点头。
    五阿哥不是滋味的说道：“那紫薇自然也不是当家主母了。有晴儿那么能干的人在，她根本连表现的机会都没有吧。”
    “是的，晴儿可是你们京城的第一贵女，我在云南都知道老佛爷跟前有这么一位晴儿格格。”
    小燕子一拍桌子道：“晴儿好是好，可是紫薇也不弱啊。不过算了，不能管家就不能管家吧，那么大的家，还不累死人难死人啊，依我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五阿哥道：“小燕子，虽然我们大清与历朝历代不同，皇室实行秘密立储制，但在皇室之外，还是实行嫡长子继承制的，如果嫡子不能......，算了，尔康既然要忠于他与紫薇的爱情，那就必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世人的毁谤都是他必须承受的。”
    就像他自己一样。
    小燕子从前不懂这其中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