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叫什么名字?”吃饱喝足的安柒月有点犯困,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问道。
“奴…奴婢叫春花,她叫秋月。”跪在地上的丫鬟呐呐道。
春花.秋月….什么鬼名字。
“那我是谁?”
“啊?小姐….”丫鬟显然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安柒月。
“看什么?再看把你的眼睛挖了。”
“小姐,小姐是工部尚书嫡女。”
“现在是什么时代?”
“啊?”丫鬟显然没听明白。
“现在的皇帝是谁?”安柒月换了个问法。
“哦,哦,现在东胜的皇帝是南宫云霆。”
南宫?这个姓在历史上有吗?
通过两个人的一问一答,安柒月也终于弄明白了一些东西。
这位原身,原是工部尚书的嫡女,只不过她母亲早逝,原主的父亲安城就娶了继母,后来她五岁那年落水后,就成了傻子,父亲就不再管她。
因为安柒月的外祖是安国公,虽然也落败了,但是好歹他们还是忌惮着安国公府,并没有把她弄死,但是也没有管过她,任由下人欺负。
所以安柒月的记忆里,除了被打,就是被欺负,如今因为皇上与云王不对付,就趁着云王病危之际,打着为兄弟冲喜的旗号,把原主这个小傻子赐婚给了云王。
大概了解了一下眼前的情况,安柒月摸了摸下巴,开始分析情况。
情况不太妙啊,如今自己作为一枚弃子,被塞到战王手里,只要有自己的存在,就时刻提醒着云王的屈辱历史,要是这云王是个善良的,也许不会弄死自己。
可是,安柒月知道,原主不是无缘无故死的,原主不死,她是不可能穿过来的,也就说明,原主在上轿后,就死了。
怎么死的?尚书府再不好,也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弄死原主,那么原主的死亡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云王把原主弄死的。
哎呀呀,照这个情况看,自己又活过来了,云王会不会再把自己弄死一次,毕竟,人已经在人家府里了,悄咪咪的死个人,也不足为奇….
这么一想,安柒月看了看破旧的房间,照理说,好歹是个王爷,怎么也不至于住这么差啊,一看就是自己特别不招人待见。
不行,她得跑路。
安柒月有了决断后,果断出手,把地上的两个丫鬟打晕,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原主是个傻子,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安柒月看了看头上的凤冠,倒是个不错的东西,可是,要是带出去跑路,这玩意太沉了,目标太大,她只能放弃。
安柒月把大红喜服一丢,这东西太碍事,然后就在两个丫鬟身上摸索了一翻,果然找到不少银子和银票。
“比我都有钱。”安柒月有些愤愤,又把丫鬟头上的钗子都拔了下来,都放到了一个包裹里,安柒月想走,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还有不少陪嫁呢,尚书府不待见原主,可是这是皇帝赐婚,加上云王地位极高,尚书府的陪嫁不能太寒酸。
安柒月把蜡烛熄灭,然后在屋里听了听,外面没有一点动静。
这就是婚礼?比死人都安静。
安柒月在心里小小鄙夷了一下,然后就悄悄打开门,探出个小脑袋,四处看了看,外面夜黑风高,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安柒月从屋里出来,四处看了看,这是个小院子,房间不多,她从正房出来,西边有一个偏房,估计,嫁妆就在偏房里。
安柒月三步并做两步,直接打开了偏房,果然,里面停放着自己的嫁妆,十几口大箱子,安柒月就着月光,打开箱子,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里面装的都是衣服,布料,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金子,银子。
“不会吧,就这些破烂玩意?”安柒月不信,又翻找了一遍,总算是找了些银器之类的东西,捡了些小巧看上去值点钱的东西放到了包裹里,然后背到身上。
安柒月从房间里出来,就从正门出来,只是刚走出去,她就迷路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里这么大啊,而且这么多条路?
安柒月走了好久,都没找到出去的路,小说里,她知道,王府都很大,可是谁能想到,这个云王府竟然能这么大啊?而且,每个地方的景致怎么那么相像呢?她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意识到自己迷了路,安柒月的头上都冒了汗,要照这么走下去,估计累死她也走不出去啊。
“咻——”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就感觉耳边一个什么东西“咻”的一下子飞了过去,惊的她一身冷汗,赶紧抬头看去,突然只见,漫天的箭头朝着四面八方飞了过去。
“妈呀——我不过就是跑路,用得着这么大的阵势吗?”安柒月还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呢,幸亏还有点身手,堪堪躲过了几支箭,紧接着,就听到了不远处有了喊叫声。
“有刺客,快,保护王爷——”一阵阵的吵杂声,脚步声。
“我的妈呀,不是冲我。”安柒月心安了不少,赶紧找地方躲避,可是这里竟然变态的没有点假山石头啥的,几乎都是草坪。
“唉呀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