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酒店老板拦车,我从车座底下摸出一块金条,准备交给老板。
我们这一闹,先不说那些死人怎么办,这酒店的楼顶被砸了那么一个大窟窿,修起来也要费很多少钱,所以给补偿也是应该的。
可没等我把金条掏出来,李赛冉把车窗放下来,端起枪就一阵突突。
没等那个老板他们反应过来,几个人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而司机一踩油门,从尸体上压了过去。
“哥,给老板点钱,他就会放咱们走了,干什么非要打死他们?”
看到李赛冉滥杀无辜,我心里有些不痛快,颇有微词。
李赛冉把枪收了回来,瞪了我一眼:
“快收起你那颗圣母心吧!你知道姓赵的人怎么找到咱们的吗?
咱们躲在这么偏僻的酒店,他们本来是找不到的。
可这几个人跟丢咱们以后,就把电话打给了那姓赵的。
那个姓赵的,利用在司法委的关系联系上了孟波司法委的人。
于是才有了半夜的那次查房。
本来司法委的人已经被那个前台给打发走了。
可酒店老板发现咱们几个人有点特殊,就把电话打给了司法委。
他这才知道,原来有人花钱在找咱们。
于是他通过司法委联系到了这几个人。
不要怀疑事情的真实性,因为这是我在五楼最后打死那个人说的!”
怪不得这几个人对这个酒店这么熟悉,原来有内应。
我被李赛冉噎得什么也话说不出来。
这时,除了后面有一辆警车在后面追击,前面的一条小路上竟然也窜出一辆警车。
我们竟然被前后堵截了。
“妈的,停车,干他!”
李赛冉看无路可逃,竟然不跑了,让司机把车横了过来。
把车窗打开,然后架起了ak。
靠,这是要和警察对决吗?
鲁姐这辆商务车是日本鬼子产的,馅大皮薄,禁得起打吗!
“哥,要不往旁边的胡同里钻吧,这样对决,一会儿咱们就被打爆了!”
我赶紧劝李赛冉。
李赛冉看了看我,嘿嘿一笑:
“把身体藏好,等着我表演给你看!”
“这----”
“砰----”
我刚想还劝李赛冉,只听见车门上传来一声响动。
我吓得妈呀一声,赶紧躺在了座椅下面。
“哒哒---”
这时,李赛冉和弟兄们也开火了。
随着子弹打在车门上,不停传来咚咚的声音。
我蜷缩着身体,试图往座椅的里面钻,觉得那里的钢板会厚一些。
可这时,我发现鲁姐只是把身体平躺在了座位上,脑袋比车窗低,而不是像我一样吓得钻到了座位底下。
我非常纳闷:
“姐,赶快躺下面来,上面危险!”
鲁姐嘿嘿一下:
“兄弟,俺没事!”
“姐,---”
我还想劝,李赛冉一边开枪,一边笑我:
“兄弟,你老实躲着吧,不用担心。姐这辆车防弹车,他们打不穿!”
怪不得李赛冉有跟警察一决高下的勇气,原来如此。
听到此话,我也不好意思躲着了,从座椅下面钻了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往车窗外看去。
这时,天已经放亮,仔细看已经能看到对方情况。
警察因为火力不占优,又无法打穿我们的汽车,被李赛冉和兄弟打得抬不起头来,只能躲在汽车另一面。
而警察的轿车,车身和车门被打出了很多窟窿。
“弟兄们,照着油箱和轮胎打!”
李赛冉发出命令后,两组人开始转移目标射击。
不一会儿,几声闷响后,警察的轿车油箱被打漏,汽油开始往外冒。
“哥,不好了,你看远处好像来了两辆步战车!”
看到两辆墨绿的车从远处疾驰而来,我焦急的喊了出来。
“不急,让我再打他一会儿,把车打爆再说!”
靠,这都什么时候了,李赛冉还要恋战。
我们这辆防弹商务车和普通的轿车相比优势明显,可要是和人家步战车相比,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司机,赶快开车,走小胡同,往孟宁方向开!”
我朝着司机喊道。
“这---”
司机还想犹豫,我爬过去,照着他的肩膀使劲拍了拍。
“听阿成的,赶快撤!”
鲁姐看司机不听话,发出了命令。
有了鲁姐的命令,司机不敢不听,启动汽车,加大油门开始往胡同里钻。
司机起步太快,我们一车人被摔得叽里咕噜。
尤其是李赛冉和开枪的那个几个弟兄,都被摔了个仰八叉。
李赛冉爬起来刚想发火,发现鲁姐正看着他,只好把话噎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