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吃,大家都开始忙活了。
何司务长看着谢元青身侧的小白马,松口气道:
“还好找回来了,要不是从司令来了,胡团长正吹胡子瞪眼呢。”
说完也不等谢元青问话,扯着石头的耳朵,一阵后怕:
“我遇见董连长了,他说石头有可能跳塞里湖去龙宫了,给我吓得。。。”
石头本来嗷嗷叫的,立马来了精神道:“塞里湖真的通龙宫吗?”
江嫦扶额,她决定要给这小子一点深刻的教训。
“猴子,从今天开始,你被镇压在五指山下,未来五百年动弹不得了。”
晚上食堂加餐,做法简单,直接是酸菜炖猪肉。
夏日天热,东西是不经放的,整个野猪群全部成了酸菜的好伴侣。
石头一边啃猪大骨一边吆喝:
“你们不晓得,这帮野猪可嚣张了,但我和小谢叔还有小江姨骑马来回厮杀,几个来回,它们就成了残兵败将。”
冬虎狠狠咬一口肉,不服气道:
“你确定自己没有说谎?我爹可说了,有人被打屁股了。”
石头顿时觉得自己碗里的肉不香了。
现在整个驻地都晓得他被揍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谢元青的呼吸打在江嫦的腿上。。。
“你可别看了,快上药吧。”本来是疼,现在变成又热又疼。
就好比吃了辣椒喝开水一样酸爽。
谢元青没有说下次不要冲动了,今天这种情况,江嫦处理得很好,他们甚至没有过对话,都晓得要这么配合。
明明知道江嫦是强大的,厉害的,可在看见她被磨破皮的腿后,他心里还是有些自责和抽痛的。
“你数到三,我就按上去。”谢元青说。
江嫦点头,“啊!”
谢元青这个狗东西,竟然学她不按套路出牌。
“你好歹让我数一吧!”江嫦气成河豚。
谢元青没有说话,低头认真包扎好才道:
“那下次换你这么对我?”
江嫦有气无力躺在床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被谢元青小心擦掉。
老寡妇探头进来,“小谢,咱们家可不兴打婆姨啊。”
谢元青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江嫦哭唧唧道:
“大娘,我疼,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老寡妇一听就急了,对谢元青嚷嚷道:
“好你个谢元青,是不是被年轻小姑娘迷住眼!瞧上猪皮脸的妹妹猪头癣了!她是不是给你抛媚眼了!”
江嫦哭声顿时止住,扭头问老寡妇,“猪皮脸是谁?猪头癣又是哪个?”
老寡妇瞧见江嫦眼泪汪汪的模样,顿时心疼坏了。
“小江,都是老婆子的错,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把看见的告诉你。”
江嫦看着一脸迷茫的谢元青,替他开口问道:
“大娘,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啊。”
老寡妇脸色很复杂,心疼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八卦:
“猪皮脸就是冬虎娘家隔壁的那户人家,她有个妹妹,叫猪头癣,从来家属院开始,就穿红戴绿,浓妆艳抹,专门盯着小谢他们这样的领导抛媚眼。”
“有次,手舞足蹈地说小董瞧上她了,小董说他只会瞪牛眼,不晓得什么叫抛媚眼。那女的非说小董被她的美貌折服,可惜小董级别太低,她瞧不上。。。”
“好在第二天,她又对胡团长满面春风地道,愿意给胡团长一个机会,只要胡团长和现在的老婆离婚,她就委屈一点嫁给二婚头。。。”
江嫦听老寡妇一长串地讲完,脑瓜子跑出一个词儿,“桃花癫。”
可这个病不就是三四月桃花开得才放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江嫦问老寡妇。
“几个月前吧,每天都要闹笑话,大家也没当一回儿事儿,小谢雨天找人前几天,她成天在小谢眼前晃悠的。。。”
江嫦想想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儿,您老人家嘴可真紧。
谢元青很茫然,他根本不记得有这么回事儿。
即便他记性再好,努力回忆也不晓得这个猪头癣是什么人。
老寡妇看着江嫦额头冒出的细汗,苍白的脸色,还有挂着泪花的眼睛,心疼道:
“要是你觉得小江不好了,我带她回夏家村,或者去找老王头,但你可不能打骂我们的。”
谢元青看着一本正经的老太太模样,心中腹诽道:
老太太这个家里有你!是福气啊!何愁不散啊!!!
江嫦把腿的事情给老寡妇讲了,又给她看了伤口,老寡妇一言难尽道:
“小江,下次别这样开玩笑的,要不然这个家得散!!!”
江嫦:……
好在这个时候,院子里有人敲门,老寡妇一溜烟地窜出去开院门。
进来的时候喊道:“小谢,何司务长来了。”
谢元青出去一会儿就进来了,手里拿着相机。
“给石头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