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是龌龊的想法,但是嘴上却并不能这样说,必须将自己的立场塑造成伟光正。
“虽然对于你们来说,现在的地球文明是愚昧且落后的,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它是文明而先进的,它是数万年的发展才走到今天的,我们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去摧毁它,我们必然要去抗争。”
“人类的、你们的未来,就由你们亲手来改变。”
指挥座上的岳斯开口说到:“我,仁慈地赐予你们这个反抗的机会,虽然你们注定失败。”
然后,这帮人被全须全影地送走了,接下来再见面,便是在他们成为俘虏的时刻。
只是,希望他们不会在战争当中死去,毕竟人类的生命是非常脆弱的。
尼克·弗瑞被留了下来,查尔斯·吴·岳斯有一些话想对这位老朋友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作为一个反派,在阴谋得逞的时候不向他人透露自己的计划,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就像把一个话唠的嘴缝上一样。
查尔斯·吴·岳斯依然顶着那个可怜的查尔斯·吴的脸,穿着寻常的衣服,走到了尼克·弗瑞的身边,说出了一句话。
“这一场战争原本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只不过是一群人舍不得自己那腐朽堕落的生命,特意挑起来的,用他人原本可以活到四十五岁的生命来献祭,延长他们那苟延残喘的、可悲的、毫无价值的生命。”
“不,这是一场捍卫自由的战争,即便它是出于某些人的私心,但它那捍卫自由的本质是无法避免的。”尼克·弗瑞说到:“我们拒绝成为家畜的命运,即便生命终结在三十五岁、二十五岁,即便最后我们失败了,但至少我们抗争过,为保护我们的家园而努力过。”
“你这话说的真了不起,我都想为你鼓掌了。”岳斯笑着说到:“人类真是勇敢——但是,你已经度过了二十五岁、三十五岁、四十五岁的年龄,已经称得上是死而无憾了,但是却要他人为了所谓的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献出他们的生命?”
”而且,虽然是四十五岁,但是不一定四十五岁那年就会被拉出去作为祭品,帝国每天消耗的祭品是有一个总数的,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也就是非战时状态下,不会消耗很多,以地球现有的七十亿人口,四十五岁以上的在二十五亿左右,很多人恐怕到正常老死连金字塔的面都见不到——不过,艺术家、文艺工作者、记者、律师之类的人会排在前面,因为他们的存在对帝国根本没有用处。”
“以当年殖民者对原住民的手段,帝国的做法不是非常宽宏大量的事情吗?”
“这就是你的计划吗?”尼克·弗瑞没有回答岳斯的问题,因为在这些问题上的争执是毫无意义的,纯属浪费事情,出于一名特工、一名情报人员的本能,他开始旁敲侧击地刺探情报:“伪装成星际难民进入地球,拿出超越地球科技水平的技术作为立身之本,然后以数年的时间探查到地球如今的虚实,最后决定是否攻占这颗星球,夺回属于你们的家园。”
“我说这是一种偶然,你信吗?”查尔斯·吴·岳斯表示无所谓地说到:“原本我是准备等到某个紫薯头的疯子为了消灭宇宙一半生命的时候,才发信号把帝国舰队召集回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把他所奉行的信条嘲讽得一文不值,但是事情的计划赶不上变化,某些人和事让我不得不提前动手。”
尼克·弗瑞透过舷窗看着浩瀚的太空,说到:“是洛基和被激活的宇宙魔方所带来的军队,或者是那支军队真正的主人?霍华德·斯塔克对宇宙魔方有着长时间的研究,他得出过一种非常离谱的结论,宇宙魔方便是这个世界空间的真相的具现化,并对我们做出过警告,在没有做好十全准备的前提下,绝对不要尝试激活它,因为我们不知道它带来的是馈赠还是灾难,即便是他对宇宙魔方进行研究的时候,也是非常小心翼翼的。”
“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拥有紫色皮肤的疯狂泰坦,灭霸。”岳斯说到:“但是,他远远不够资格,是一个更加恐怖的对手,为了解决他,我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再然后,便是漫长的沉默,因为信息的不对等,尼克·弗瑞并不知道岳斯说的是什么。
“你准备对你们的印第安人同胞怎么处理,他们也是如今的地球文明的一部分,你们的行为会殃及到他们。”尼克·弗瑞说到:“就像二战的时候,日裔美帝人自认为是美帝人,却因为他们的肤色被歧视,不得不投入战场进行厮杀来表现自己的忠诚。”
“哈哈哈哈!”岳斯笑得前俯后仰的,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相信这一套,你真的以为我们和印第安人有文明与血缘上的关联。”
“你所发现的遗迹,你所发现的文物,也就是那把动力剑,你所掌握的信息,都是我们故意泄露出去的,为的,就是让你们误以为,帝国是从地球走出的文明,这是人类之间的内战,是当年的受害者强势的远亲对当年殖民者后代报复,而不是外星文明的入侵。”
“法理性与正统性,你们也讲究这个?”尼克·弗瑞闻言皱了皱眉头,这一点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帝国舰队是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