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愣愣的看着玉佛背面的图案,抬起头问贺少霆,“这上面雕刻的是彼岸花吧,可是这种花向来被认为不吉利,怎么会雕刻在玉佛后面呢?”
贺少霆取过红玉看了看,粗粝的指腹磨砂着红玉,又递了回去说道:“别胡思乱想,这玉佛上刻彼岸花肯定有他的含义,先收着,等把眼前的事过了,我们再找专人看看。”
温黎点了点头,也觉得现在不是探究红玉的时候,再翻看了一下,便放回木盒子里。
正当她要合上盖子的时候后,左手小手指下方不小心挂在了木盒子边缘,一时冒出血珠,温黎连忙扯出纸巾擦拭伤口,哪知动作过于急乱,左手再次按在了木盒子上,血珠染上了盒中红玉。
贺少霆帮忙扯过纸巾,握住她的手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去把碘酒拿过来,这木盒子太久了,别感染了伤口。”
“哦,谢谢老公。”温黎鼓着脸颊讨巧的冲担心她的贺少霆卖乖道。
等贺少霆转身去拿房间里的医药箱,温黎便用纸巾先捂着伤口,防止血珠子再溢出来,想着刚才手不小心按在了玉上,温黎便急忙扯了纸巾要去擦拭,垂眸一看时,顿时惊呼一声,“啊——”
正在从药箱里找纱布和碘酒的贺少霆听到这一声,立马将整个药箱抱了过来,药箱啪塔一声放在茶几上,贺少霆蹲在温黎面前着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很疼?”
“玉玉—玉不见了。”温黎震惊的瞪着眼,右手指着空了的木盒子结巴的说道。
贺少霆听到不是伤口发疼,便松了口气,随后顺着温黎手指的方向看去,刚才还在盒子里的红玉竟然不见了,贺少霆瞬间绷紧了神经,觉得哪里不对。
“是不是刚才你打翻了,我看看地上。”
贺少霆沿着茶几周围寻了一番,连个红色影子都没瞧见,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房间里就他和温黎,玉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
“阿黎,别动。”忽然间,贺少霆按住摇晃的温黎,只见在她精致的蝶骨处竟有一朵红色的彼岸花若隐若现。
温黎被吓了一跳,着急问道:“怎么了?我……身上有设么吗?”
那红玉太邪乎了,别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贺少霆抬起手摸上温黎蝶骨处那朵彼岸花,淡淡道:“在你的蝶骨处,有一朵和红玉上一模一样的彼岸花。
“真的假的?你可别糊弄我。”温黎瞪大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贺少霆。
“是真的。”
温黎立马起身跑向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照,果然,一朵妖娆似血的彼岸花在她左边蝶骨处若隐若现,看着特别的邪乎。
温黎急忙跑出来,精致的小脸上都快哭出来了,“贺少霆,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这红玉彼岸花怎么……怎么跑到我身上去了?这让我怎么出门呀?”
“别急,这红玉是妈留给你的,自然不是什么坏的东西,既然它出现在你的身上,那就说明这红玉并非凡物,我们用平常心态面对就好。”怎么说也是经过大世面的人,贺少霆还算镇定的安抚一脸着急的温黎。
“可是这个怎么就进——”后面的话,温黎还来不及说完,整个人突然消失在了房间里。
贺少霆被温黎突然的小时,惊得大喊一声,“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