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逸鸿看来,死脉可不止十种,只是那十种是最典型的死脉。
至于死脉在哪些人身上能够脉到?
正是那些将死之人。
孙逸鸿在大唐的时候,他给大唐王室成员,甚至达官贵人看诊,他就遇到过好几次这种情况,有几个就是夭折前的公主,脉象就很清晰地感觉到死脉,到后来不久,就发现夭折前的公主已经死了。
至于像眼前这位长得高大,说话洪亮,脸色红润的中年人,居然发现是死脉。
他也是第一次见过。
孙逸鸿有些惊讶。
赵祖焘,赵茗雪更是惊讶。
李益州则是蒙了。
“我只是来看失眠症的,平常就是睡不着而已,哪有你说得死脉?”李益州脾气还算是好的,没有直接骂陆长清。
但是,从他的语气来看,分明是不相信陆长清。
赵祖焘则是很清楚,陆长清的医术比他高明多了,既然陆长清那样,那必然是真的。
“你喜欢喝酒?”
“喜欢,什么茅台,拉菲都不知道喝了多少。”
对方是真的喜欢喝酒,可以说一天都离不开那些红酒,白酒。
“那你还很喜欢御内?”
御内?
什么意思?
陆长清一开始也是有些懵逼,孙逸鸿提醒,陆长清才知道,这御内就是房事。
赵祖焘,赵茗雪,甚至杨学农,李益州都懵逼看着陆长清。
“长清,你说的这个?”
“赵院长,我说的就是房事。”
这个时候,李益州算是明白了。
以他的身份,身边当然少不了女人,甚至还不止一个,御内是经常的事。
李益州没有否认,那就是非常频繁了。
看对方才中年的样子,还是很强壮。但是,又爱喝酒,又喜欢御内,这种人怎么可能长命呢?
实际上,对方的精力早已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从刚才对方一下车过来,对方其实一直都没有停下来一刻,几乎都要走动,说话看起来很洪亮,实际上,这不单单是因为他是老板的原因,而是他现在时刻处于亢奋的状态,说话当然很大声。
但是,脸色红润,实际上,也只是外表,就如同一棵树一样外表的树叶还在,但是树干里面早已空了。
“不可能,我最多就是因为操劳生意上的事,怎么可能会是死脉?”
李益州还是不相信。
赵祖焘知道死脉的情况。
不过,眼前这位李益州的情况,他并没有看出来。
“长清,那李老板?”
“他身体已经被消耗空了,最多也就剩下一周的性命。”
剩下一周的性命?
李益州。
赵祖焘,赵茗雪,杨学农等人更是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现在孙逸鸿就是那样说的。
当初,孙逸鸿也说陆长清的爷爷陆海荣熬不过这个夏天,实际上也是一周时间左右。
陆海荣的情况和李益州是完全不一样的。
陆海荣是长期瘫痪,身体也没有什么营养了,所以才那样。但是,李益州并不是没有营养,而是全部都被耗得差不多。
李益州不知道是想笑,还是觉得好玩,如果是赵祖焘说出来,他可能有点信,但是面前这個不知名的小子那样说出来,岂不是咒他?
“你小子是在咒我吧?我才四十多岁,我在东海有大把大把的钱,有大把大把的房子,大把大把的豪车,大把大把的美女,我的人生还没有享受够,怎么可能会没命呢?”
陆长清则是不以为然。
钱再多又如何,对于健康来说,不过只是身外之物。
对方再有钱,比得过王海洲的千金吗?
实际上,在健康和疾病面前,还是很公平的。
有些人有钱也治不了。
“你有多少钱和我无关,我刚刚也是因为赵院长,我才给你看看,既然你不相信,我也就懒得说了。”
中医上,讳疾忌医是最顾忌的。
对方不相信,陆长清也懒得多说。
要说一周后,对方的死,那也是对方的命。
“小子,敢不敢和我赌一赌,如果一周后我还活得好好的,我请你去东海大酒店吃饭。”
“我不赌。”
陆长清不赌。
上一次,他和孙逸鸿,他输了。
此次,他不会和李益州赌,因为陆长清相信李益州一周后还真的是会没命。
“你小子看来医术不行,刚刚是吓我的。”
听到这里,李益州忍不住大笑。
陆长清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
“这样吧,杨学农,一周后,老子没事,你到时把你岳父一家,把这个小子全部都叫上,我就在东海大酒店摆一大桌子请伱们吃大餐。”
很明显,李益州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在这。
对方拿上自己的公文包,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