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在离晨星杂技团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小旅馆,现在是下午,她刚睡醒,在旅馆旁边找了个当地的一个小米线馆,要了一碗米线,饿狠了,米线端上来后,小鱼儿捧着碗就呼哧呼哧的往嘴里塞,一边塞小鱼儿一边看着周围的豪华酒店咒骂kevin那个笑面虎,让她出来执行任务,可是又没给她带钱,要不是她昨天晚上从钱团长身上顺来个钱包,她现在都得睡马路,沿街乞讨了。
想起昨天晚上星星师姐的话,小鱼儿有些无奈,不过她现在也想明白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她能拦住她们这一次,那下一次呢?k组织既然盯上了她们,会轻易的放弃吗?不会的。
如果她真的能杀掉邙山,或许一切就会有转机,可是她能做到吗?小鱼儿无法预测事情的发展,就只能尽量的往好的地方想了。
至于钱团长把她赶出来的事,小鱼儿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也顺了他的钱包,就当作是薅她脖领子的补偿了。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她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旅馆里养精蓄锐,毕竟她即将面对的可能是一场大战。
相比较小鱼儿的自在,钱团长就有点焦虑了。小鱼儿那个丫头是被他赶走了,可是每次钱团长想起小鱼儿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的头大了两圈。可越是不希望想起她,越能想起她,钱团长甚至觉得整个杂技团都是小鱼儿的影子,简直都快成了他的噩梦了。
其实钱团长之所以频繁的想起小鱼儿也是因为那天她对自己说的话,这几天琢磨下来,团长自己心里也犯嘀咕,这丫头这么死缠烂打的不让他们去勐腊县,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可是能有什么事呢?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就是个小杂技团,平时也没有和谁结仇啊!
怎么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钱团长只能先把这事搁一边,只当小鱼儿那个丫头发疯胡说的,可是心里毕竟还是会存个疑影,取消演出是不可能的事,毕竟现在团里的情况已经是在拆东墙补西墙了,这次再打水漂,那自己就算把内裤当了都赔不起人家的违约金。
转眼就到了去勐腊县演出的时间,钱团长正在安排本次演出的人上了大巴车,就看到小鱼儿背着一个大包晃晃悠悠的跟在后面也要上车。
团长指着她,眼睛都瞪圆了:“你来干嘛?谁让你来的?”
小鱼儿暗暗翻了个白眼,你当我想跟着啊!但嘴上却乐呵呵的道:“团长,我去给大家做后勤保障工作。”
钱团长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滑稽的笑话,一个连地都拖不干净的人,去做后勤保障?别闹了,当他是傻子忽悠呢!于是他丝毫不客气的道:“不需要!你已经不是我们杂技团的人了。杂技团的事用不到你。”
可是小鱼儿就像没有看到钱团长嫌弃的目光,依然乐呵呵的坚持道:“团长,你看我在晨星杂技团白吃了好几天饭,好歹也让我尽一份力,等这次演出结束,我立马消失,我保证!”说着小鱼儿还抓住了团长的手,无比情真意切的样子顿时让团长想起了她刚刚毛遂自荐要来杂技团的时候,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杂技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结果呢!呵呵!
团长用力抽出自己的手,依然没有松口同意小鱼儿去:“杂技团的蓬勃发展,就不要你操心了,你为杂技团出的最大的力,就是离我们远点。”
“团长,你怎么这么顽固呢!”小鱼儿白眼。
“少在这我捣乱!”
“让我去!”
“不让!”
小鱼儿露出一抹邪恶的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钱团长,钱团长被她看得直发毛:“团长,你不让我去,我也可以自己找车去勐腊县,但真要是我自己去了,还就真保不准会做出点什么,比如,喝个倒彩,比如,给道具动个手脚,毕竟很多的演出流程我都很了解,这要是耽误了你们演出······”
“你威胁我?”钱团长看着小鱼儿那张讨厌的脸,眼睛都要喷火了,恨不能一下子掐死她。
小鱼儿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我这个人,你是了解的,想法和正常人向来不一样!”
“你······你······”钱团长气的都说不出来话了。
小鱼儿的脸凑到钱团长面前,笑得像一朵大喇叭花:“怎么样?还是让我去吧!你看着我,我保证不捣乱。”
钱团长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心里默念几遍,演出重要!演出重要!可是看着小鱼儿那张欠揍的脸还是不想就这么被这个死丫头牵着鼻子走,于是恶声恶气的又找了个借口:“可以带你去,可车上没你位置!”
“怎么没有,好几个空座呢!”小鱼儿跳着脚往大巴车里瞧。
团长不理会小鱼儿,一边把其他的几个演出人员送上车,一边自己堵在车门口。
小鱼儿看着一夫当关的团长,突然大喊了一声:“团长,你身后好像有个鬼影!”
团长已经被那天的鬼叫吓出了条件反射了,当即猛然回头,小鱼儿就等着这一刻了,像条小泥鳅一样从团长身边的缝隙钻了过去,成功的上了车。
等团长反应过,小鱼儿已经笑眯眯的坐在后面的空位置上了,团长这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