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也知道京城中的流言,但是对于当初的约定违约是不可能的,几乎是警告所有人:“酥酥是云家嫡系,将来整个云家都是她的靠山,你们是酥酥的伯父叔父,听到闲话就该反驳回去,若是你们也跟着胡闹,别怪我把你们都赶出去。”
众人这才不说话了,心里却不是滋味,都是儿子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云海就能得到云家所有的资源,他们即便是再有才也只能被压制,不能比云海出色,几个兄弟心里都憋着一股气。
玉溪柔柔的回道:“父亲别生气,大伯可能是太过关心了,也没有恶意,大家是一家人互相帮助关心是应得的。”
所有人都知道玉溪受重视,只要她一句话家里就太平了,都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的时候,玉溪再度开口:“就像前两天,大伯在赌坊赌输了,派人过来预支自己的月钱还债,我还怕赌坊的人为难,赶紧支出来让人以最快的速度还给赌坊,大伯才能回来。”
老侯爷重面子,对子女的要求极为严苛,自幼读书,不允许黄赌毒,声誉在京城都是有名的,被赞为武将中的书香门第,老侯爷听到儿子赌博一下就怒了。
气的老侯爷“噌”站起来道:“云家家规忌赌博,不得狎妓,你把家规都忘了是吗?来人,拿家法,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不争气的儿子。”
长子立马跪下求饶:“父亲我错了,我只是与朋友进去长见识没想要赌,只是消遣一下,我发誓以后不会了,饶过儿子这一次吧!”
大伯母也跪下开口:“公爹,我们在后院本本分分,这次只是压力太大了玩一玩,只不过输了一百两银子,我们是预知,很快就能还上,夫君身子骨弱,经不起家法呀!”
老侯爷更加生气,只不过输了一百两?呵呵,一百两还是预支的,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些庶子预支的已经到了他们五十岁,去了赌坊还有理了?
旁边的庶子并没有求情,还火上浇油了一番,让老侯爷更加生气。
在莫清晖晶晶亮的眼神中,大伯还是被打了一顿,她还是在电视中见过家法呢!
莫清晖还注意到,奴仆把戒尺拿出来的时候,老侯爷还有些犹豫,无意识的看向娘,娘没有开口,老侯爷才动手,打的大伯父嗷嗷叫,不断求饶。
在大伯父打完抬走之前,玉溪说了一句话:“张嘴是用来吃饭的,话说多了破财。”
气的大伯母差点哭了,她还真拿侯府夫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顿饭就这样不欢而散,到了自己院子玉溪才开口:“在云家,老夫人不待见庶子和姨娘,对他们的吃穿用度不放心上,不受宠的庶出被欺负的很厉害,我嫁进来之后掌家给他们的待遇好了,府上根本没有预支月钱这一说,都是用我的私房填补的,也是说,有些人是我养着的,养着他们可以,但是被反咬一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何止是待遇不好,庶子们都受过苛待,更别提姨娘们了,在接手侯府以后才发现,庶子姨娘过得还不如奴仆,院子里的活都是自己做,老夫人是面子都不想做。
她接手之后吃穿用度没有落下来过,对奴仆也是赏罚分明,所以才会受欢迎。
她可以给他们填窟窿,他们不会也不敢闯的祸太大,不过几百两银子,她就当是买个平安,但是拿着她的钱再骂她就不行了,以后就按照规矩办,既然都月钱都扣到几十年以后了,那就遵守,给他们脸面多了以为自己是祖宗了。
因为家务事过于繁多,公爹免了她的请安,她自然是不能这么做,天天请安,她知道这是公爹给她做脸,每次婆母对她都是阴阳怪气,还屡次传出她不敬长辈的说辞。
后来娘来了两次,老夫人直接病了,老侯爷直接免了她的请安,并且还警告婆母,以后再找事直接送到乡下养病,这件闹剧才结束。
这些就不用跟小月亮说了,她还小,以后会慢慢讲给她。
这次回来之后,莫清晖觉得娘有些变了,以前即便是笑都带着一丝忧郁,现在她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还有些强势,这种气质好迷人。
钱妈妈听了说道:“早就该这样,云家的人哪个是值得同情的,也就是夫人你心软,觉得他们不容易,对他们宽容,你看哪个是感恩的?”
她就看不惯侯府这风气,老侯爷把责任推给老夫人,老夫人随心所欲胡来,把府上管理的一塌糊涂,尊不尊,卑不卑的,夫人废了多少劲才把这一现象改过来,一个家都不安宁还谈什么发展?
玉溪止住话题:“好了,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我们向前看。”
钱妈妈只得闭嘴,她就是觉得夫人委屈,尽心尽力的把云家做好,结果,所有人都不领情,还不如直接让它烂了,又不是她的责任。
时间一天天过去,玉溪开朗起来,用钱妈妈的话说,就像有了心上人的少女,含羞带怯还时时偷笑的模样太像了。
而莫清晖看着娘有时候都要看呆了,实在是娘太好看了,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觉得好温暖,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会想到下凡普度众生的仙子,身上都带着一层金光。
莫清晖没忍住对着娘说道:“娘,要不你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