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疑虑等?关于她的一切我都想要了解!”祁砚清大拇指抚摸中指指骨间那枚戒指,就像在抚摸爱人脸颊余温,眼底毫不掩饰的偏执。
他了解的太过浅薄。
恨不得把裴昭希所有的记忆全部安装进他的脑子,了解她从小到大发生过的所有事,会因为什么开心,因为什么难过,最喜欢什么期盼什么,知道她的一切。
这样裴昭希一个眼神他就会知道她心底深处最真实的需求,给予正确的回应。
做她最得心应手的人,慢慢让她学会依赖,直至离不开他。
郁辞一脸为难,祁砚清目光下敛沉思间换个方式问:“哪种事会让她受到刺激严重到失眠的程度?”
问题在可以回答的范围内,郁辞想了几秒:“她一直嗜睡,不应该啊.....刺激?可能是海边,party设在海边之类我没喊过她,至于原因......”
郁辞提醒:“我只了解大概,不准确,我妈和裴阿姨关系好这些事情她知晓全情。”
他不能说但能找个可以为他解决这些疑问的人啊。
祁砚清在心里记下,将拜访祁知芊的行程提上日期。
“还有呢?哪些行为会让她反感?甚至放弃一段感情......”
他一直觉得和裴昭希分开的太突然了,横插在他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为什么她态度如此坚决,明明祁砚清也看到了她眼底的不忍和对他所说遭遇的心疼。
“还好吧,挺随和的。”郁辞表情尬了一瞬,补充:“当然,是作为朋友来说。”
“她和第一任分手原因是价值观念差太多,那男的是我们学校的特招生家境普通,长的倒不赖...…”
“第二任裴昭希和他打游戏一直输,没谈两天就分了.…..”
“第三任男跟屁虫,裴昭希去厕所都要在门口等。玩赛车比赛时他逞能坐裴昭希副驾被甩吐在车上了,那辆车新改装的顶配装置,气的裴昭希停在半路不玩了……”
“第四任,那段时间我和柳溪果裴昭希还有圈内的几个人到处周游,溪果嫌她当时男朋友给裴昭希打视频占用一起相处的游玩时间,不乐意撮合分的..….”
郁辞一下列举了十几个,嘴皮子说的有些干了才猛然意识到。
于是小心翼翼问:“你们分手了?”
祁砚清哑然:“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
分开?郁辞琢磨着这个词,不像是裴昭希会干的事。下一秒就听祁砚清淡淡说:“她提的,我没同意。”
所以对他来讲不算?郁辞控制不住唇角抽搐,这是什么脑回路?
脸上惊讶的表情太过明显,顶着祁砚清若有所思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神色,郁辞怕被发现,忙说:
“她脖子还是很敏感的,高中时很反感勾肩搭背,溪果都未曾对她做过这些举动。”
脖子?
祁砚清全身像是被定格般的僵在沙发,指节一点点无意识蜷缩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