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娶了孙芷芷,她父亲自然会为您筹谋,咱们庞家的爵位还能保上三代。
金家,到底是迂腐了些,这些年对你也没什么助益。”
庞母心里是瞧不上金若兰的,要不是念在她对自己儿子一片痴心,又颇有家资的份上 。
怎会让她进了庞家的门!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个男人的心都笼络不了,废物一个。
儿子既然瞧不上她,那就想法子让她消失!
正好孙家那小姐对自己儿子有意,这孙家怎么看都比金家强。
“母亲!是儿子没本事,可儿子也不想靠个女人!”
庞母看着他笑着不说话。
庞宣被看的不自在。
这些年庞家确实花用了不少金若兰的嫁妆。
此事若是金家追究起来,实在是麻烦。
好在这些年他用药让金若兰无子,这样也能堵住金家的嘴了。
可月娇若是想进府,怎么都绕不开她,不是他心狠,只是她那寡淡的性子,自己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总之,母亲!我对那孙小姐无意,您也知道我有一双儿女了。
您就没替儿子想想吗?若是这孙氏进了门,他们的身份岂不是更尴尬了。”
庞母却觉得这都是小事。
“等几日把他们记在若兰名下就是了,就算以后那金氏进了门,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她要是有本事,自己再生就是了!至于你那外室,我劝你还是收了心思!
她那性子,如何做正室?你可是兴国公之后,若是你的儿子将来连个爵位都没有,要如何立足?”
旁宣被母亲叨念的头疼。
他对这爵位和功名利禄实在没什么兴趣。
他只想守着许月娇过日子!
许月娇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家族遭了变数,才沦落至此。
自己当年为为了私心,让许月娇做了外室已经十分对她不住。
如今答应她的事,若是不依,怕是月娇她....
母子二人一个为了外室一个为了庞府的爵位,竟把当家主母金若兰当成物件一般。
谁都不曾想过金若兰的处境。
晚宴设在了正厅,为了欢迎两位金家来的小姐。
宴席是金若兰亲自安排的,花样繁多,十分周全。
金玲珑佩服姑姑只几个时辰就安排了这样一桌宴席。
庞宣则是暗暗叹息今日那些劫匪坏了自己的安排。
若是今日的事成了,金若兰的名声有损。
那将来他迎娶许月娇,在庞家给失了贞洁的金若兰一处僻静之地养老,金家也只能忍着了。
可如今,只能想其它法子了。
入夜,庞母唤了柳婆子问话。
“夫人在金家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异常?”
柳婆子跪在地上。
“回禀老夫人,夫人在金家又请了几位大夫,都没有看出什么。
夫人的母亲有些心急,可也没有什么法子!咱们大爷之前瞧过身体也没有问题的。”
柳婆子没有说苏薏的身份,只说了金氏请大夫的事。
“蠢妇!看多少大夫也医不好她那脑子!
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住,就算吃上一车的药又如何?
辛苦你这些日子陪着夫人去娘家,下去领赏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要记住。”
柳婆子诚惶诚恐的给老夫人磕了头,这才退了出去。
“备下的那药可以用上了!怎么也要半年,也让孙家急上一急!
得不到的,才要珍惜呢,咱们家爷这张脸,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角落里的陈婆子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那药是从前老夫人对付府里姨娘的,吃上三五个月,身子就会越来越多差。
若是在忧思过度,贪上些风寒,这毒性就会被牵引出来,在体内爆发。
死于风寒,或是因为没孩子忧虑太重,金家也只能认了。
他们的女儿没福气,至于金氏的嫁妆嘛!
过继了一儿一女,嫁妆自然是孩子的。
陈妈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她只是个下人,妖怪就怪老夫人心狠手辣吧!
庞宣看着金若兰卸下钗环,脑子里却全都是许月娇的影子。
他曾经几次想和金若兰坦白,可对上金若兰那双只有自己的眼睛,他实在说不出口。
后宅女子的嫉妒心能烧成怎样的怒火他不敢想。
他不想伤到月娇和那一双孩子。
金若兰从铜镜的反光中看到正看着自己出神的男子。
微微出神,苏姑娘和母亲的话犹在耳边。
她不禁皱眉,庞宣真的....
“夫君,若是,若是你有喜欢的女子一定要告诉我!
我不是没有容人之量,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
我父亲也不是只守着我娘过日子的.”
庞宣心里漏跳了一拍。
“若兰,你....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