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契?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毫无印象和感觉?一连串的问题直冲叶止的大脑。
他从书中看到过,结契多用于两情相悦的爱侣之间,但这种桥段怎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也就是说,他一辈子也无法摆脱相川,这个认知让他无法接受,感到窒息,他可不认为相川喜欢他,他就是个变态!
这是他的报复和折磨,前世的因,为什么要他承受这果?
叶止只觉得委屈和愤怒,最终化为无可奈何,对方根本不会跟他讲道理,而他也暂时没有同相川鱼死网破的决心。
他想活着,他做不到那言的决绝。
“看来,没人告诉你。”相川被他的反应取悦,手指轻抚过叶止眼下的乌青,来到他的后颈,暧昧地摩挲,也带着似有若无的威胁之意。
“……”叶止抿唇不语,瞪着他,身体僵硬,带着微微的颤抖。
只觉被他触碰的地方如被毒蛇爬过,浑身不舒服,却无力反抗,犹如待宰的羔羊。
“我那愚蠢的弟弟碰你了吗?”想到这,相川神情变得阴郁,摸在他后颈的手不由加重了力气。
“……关你屁事!”叶止吃痛,面色难看。
“呵!”相川冷笑一声,拽住他的后领,一把撕裂扯下,露出他光洁白皙的脊背,与那黑色花纹形成鲜明的反差,散发着情色的气息,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占有欲十足地说:“你是我的。”
“你做梦去吧!我是我自己的,别碰我!”叶止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表现得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少男。
“真想知道昙折看着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是怎么做到心无芥蒂触碰你?”相川在他耳边恶劣的低语,眸中一片冰冷。
这话如一根刺扎入叶止的心中,相川真的做到了兵不血刃。
而他介意,但他并不嫌弃叶止,是他技不如人,害叶止被抢了去,再次重复道:“你是我的,身和心都只能是我的。”
“你有病就去治,别在这恶心我!”叶止恼羞成怒,面色惨白地试图摆脱他那愈发放肆的手。
“怎么,听到他的名字这么激动?”相川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面色阴沉不定,搭配他现在的容颜,说不出的压迫和危险,手上的动作也带了惩罚的意味。
“……”操,老子的屁股又不是面团,叶止气红了眼睛,浮现出水汽,因他的话,心中一阵抽痛。
原来,忘记一个人并没有那么简单,哦,是一只鬼。
相川看着他面上的隐忍,更加激发了他的施虐欲,微眯双眸,诱惑地问:“你想知道他的事吗?”眸中一闪而逝的戾色。
“不想。”叶止斩钉截铁地说,身体的不适,让他忍不住喘息。
听到他声音的相川,眸中的欲火更盛,几乎把叶止灼伤,想着横竖都躲不过,一咬牙,破罐子破摔道:“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滚,废话……唔!”
再次被堵上嘴巴,相川强势地探入他湿热的口腔,舌头一直侵入到喉头,迫使叶止分泌出更多的涎液。
而他将这些涎液尽数吸吮回自己口中,沾染自己的气息,再推回对方唇间,强迫他吞下去……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叶止喘息着,唇上的水色惹人眼,胸膛剧烈起伏。
“真敏感呢!”相川唇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
“……”发泄过后,大脑一片空白,叶止睁着空洞的眼睛,红肿的嘴巴微张,泪水自眼角滑落,没入鬓边凌乱的发中。
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相川眸色暗了暗,将他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
浅尝辄止的一吻后,相川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而是紧紧抱着叶止,在他耳边哑声说了两个字:“睡吧。”床畔桌案上的烛火应声熄灭。
竟然就这样放过他了?
叶止眸中闪过不可置信,但他不敢多问,生怕他反悔,赶紧闭上眼睛。
难道是厉州重伤未愈的身体不行?似乎不对,相川的力量可是把他压制的无法反抗,叶止胡思乱想的猜测,没想到自己真的睡着了。
几夜未眠的他,再加上这一出,心力交瘁,终是熬不住,就这样在相川的怀中沉沉地睡去,甚至都没有做梦。
清晨,不放心的尔遇早早来查看厉州的情况,看着相拥而眠的两人陷入了沉思,这是不是哪里不对?
犹豫再三,终是没有出声打扰,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瞬间,相川便睁开了眼睛,眸中没有丝毫睡意,眸光凌厉充满攻击性。
经过一晚的适应,他已经完全掌控这具身体,从今以后,他便不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相川垂眸看着叶止熟睡的容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让他的内心感到深深的平静和满足,神情变得柔和,唇角微微上扬。
“我会带你远离这一切纷争,余生,只有你我的生活。”
当睡醒后的楚非闲来找叶止时,发现房中空无一人,心中一慌,转头撞上了前来的尔遇,扬起小脸,焦急道:“他们不见了。”
“怎么会?”尔遇将楚非闲抱起来,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