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推托道:“我这身上有伤,不太方便。”
袁朗却笑着反驳他:“老刘,你这话就不对了。有道是救人如救火,情商不下火线。你怎么能因为身上这点小伤,就不管老阎的事呢?
虽然我平时对你不太感冒,但有一说一,我一直觉得老刘你是咱们院子里最仗义的人。”
“真的?”刘海中的脸上露出了意外之色。
自从认识袁朗以来,这还是袁朗第一次说他的好话,这让刘海中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袁朗拍着胸脯保证道;“比真金还真,我袁朗什么话都说,就是不会说假话。
老刘,现在就老阎的重任就全托付给你了,你得把握住啊,别磨叽了,赶紧的。”
“好,那我就勉为其难了。你扶我起来,咱们架着老阎去厕所。”
刘海中彻底上头,冲着袁朗伸出了手,想让他把自己拉起来。
袁朗却是没搭手,疑惑的问道:“去厕所干啥?”
刘海中鼻子都快气歪了,“不去厕所难道我还能现场拉不成?
这可是大院里,让人瞧见了多不好,你有没有点公德心。”
“老刘,救人如救火,现在哪还顾得上这些,老阎现在病危,不能随意移动。
你就别在乎在哪了,赶紧的吧。
况且咱们在院子里说了这么长时间话,也没见有人来。
你拉个翔的,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运气不会这么寸的。”
即便阎埠贵再能憋,此刻也有点绷不住了,嘴角又抽动了下。
这次就连神经大条的刘海中都看到了,“袁朗,我刚才是不是眼花了,我怎么看着老阎脸部动了下。
他是不是要醒,我是不是不用拉翔给他了?”
袁朗却是摇摇头,神色变得更加严肃,“恰恰相反,这是变坏的征兆。
老刘要来不及了,你赶紧的,要是再晚一会,老阎就真没救了。”
“好,我马上啦。”
刘海中也慌了,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一骨碌爬起来就开始解裤子。
边解还边冲着地面东张西望。
“你找什么呢?”袁朗问道。
“找个东西盛着啊,要不然拉到地上多脏,。”
袁朗一听,跟阎埠贵一样来了个同款嘴角抽动:这刘海中脑回路是怎么长的,还能嫌弃土脏?
“这地面打扫的比你脸还干净,哪来的东西盛,要不然这样,为了赶时间,直接对准老阎得了,何必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
刘海中想了想点点头,“也行。”
说干就干,两人将阎埠贵的头掰正。
阎埠贵死死咬着牙,就是不张嘴。
“咦,袁朗,老阎一直不张嘴,这可咋办?”
袁朗自然知道阎埠贵是装晕,但还是憋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这种情况书上有写。
这样,你也不用掰他的嘴了,直接对准了就行了。
到时候,老阎鼻子闻到味道,自然就知道张嘴了”
“这么神奇的吗?”
刘海中挠着头问道。
“那可不,有道是缺啥补啥。
老阎身体缺地气,你这一坨下去,里面充满了底气,老阎身体自然而然的就会有反应。”
“成,我再信你一回。”
说着刘海中也不管阎埠贵是不是张嘴了,直接双脚跨在了他的身体上,脱下裤子,轻车熟路的蹲了下去。
袁朗趁机瞄了一眼,嘿,还别说,刘海中别看草包一个,本钱还不小。
“老刘,位置不对,往前挪挪步。”
袁朗可不想光天化日看到如此辣眼睛的一幕,赶紧纠正。
“奥!”
刘海中应了一声,往前挪了几步。
嗯,按照袁朗掌握的牛顿定律,线性代数,以及狭义相对论,量子理论的知识,位置刚刚好。
“那啥,那我开始了。”
此时刘海中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脸有点通红,羞赧的跟袁朗说了一声。
阎埠贵就难受了,虽说一直闭着眼,但是他能透过眼皮感受到光线。
此时他只觉得自己面部有个庞然大物将光亮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再结合他偷听到的内容,自然知道他跟刘海中此刻是什么姿势。
于是他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将刘海中的大屁股推了一把。
刘海中正在酝酿气势,冷不丁的屁股遇袭。身子顿时打了哆嗦。
双腿忍不住打颤,紧接着菊花一紧,在被推出去的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气体被他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