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继续滑动着平板电脑上那一套一套高贵的婚礼礼服图片。
    最后停留在某在图片上，瞧了瞧。
    觉得满意，他才把平板电脑递给许助理：“这套不错，你发给陶陶，问问她满意与否。再多挑选几套给她看看。”
    苏浩然一头雾水。
    见谢寒始终不回他的话，他扒了扒谢寒的手臂，“陶陶是谁？”
    “我下个月结婚。”谢寒抬头，“你要准备贺礼了。”
    苏浩色完全反应不过来，见谢寒起身去做他的事情，他又跟着上前，“老谢，结什么婚？你个万年单身的，连女朋友都没有，你怎么结婚。新娘是那个陶陶？”
    “不是……”苏浩然有太多的疑问，“你什么时候有结婚打算的。去年我给你介绍女朋友，你不是说你准备一辈子单身吗？”
    这也太突然，太意外了。
    见苏总这般惊讶，旁边的许助理捂嘴笑了笑。
    听到笑声，没有得到谢寒回应的苏浩然，走过去，问，“许助，快告诉我，怎么一回事。老谢是什么时候开始，有喜欢的女孩子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结婚的打算的。那个叫陶陶的女孩子，是谁，有照片吗？”
    许助理笑道，“这说起来啊，一个通宵都聊不完。”
    苏浩然：“快跟我聊聊。”
    许助理：“谢总不让透露，要不然会穿帮。”
    苏浩然：“什么穿帮啊。”
    许助理：“下个月谢总大婚，你准备一份大礼就行了。”
    停下手上的事情，谢寒望向许助理，吩咐道，“今天晚上太晚了，婚纱照的款式，明天再发给陶陶，别打扰她睡觉。”
    许助理：“好的，谢总。”
    第二天清晨。
    夏俊杰终于将几十个厕所刷完了。
    这中间有专人来检查他是否刷得干净，他又返了好几次工。
    最后一次，检查的人说还没有刷干净。
    顶着黑眼圈一身疲惫，一身臭味的夏俊杰，快要哭出来了，“这还不干净啊？”
    “干净吗？”检查的人说，“我们谢总说了，要干净到厕所里的水，都能喝进去的地步，才算干净。麻烦夏总要么再刷一遍，要么在我面前把厕所里的水捧起来喝一口，以证明你确实刷干净了。”
    女助理火冒三丈，“你们不是故意刁难人吗？”
    检查的人说：“反正我们谢总说了，我这一关过了，就可以去签约了。”
    夏俊杰赶紧拦着女助理，继续乖乖地又将厕所刷了一遍。
    女助理想帮忙，又不能帮忙。
    因为对方说了，只能夏俊杰一个人动手。
    女助理不由抱怨道，“夏总，这哪里是考验你，分明是故意整你嘛。你是不是得罪了他们老板啊。”
    夏俊杰怎么也想不出来，他是得罪了谁，“应该就只是为了考验我的耐心吧。”
    一切搞完，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他又见到了苏浩然。
    苏浩然完全照着谢寒的意思，把签约条件，复述了一遍，“夏总是个极其有耐心的人，我们谢总很欣赏你。最后一件事情，只要你办成了，立马签约。”
    已经累到精疲力尽快要虚脱的夏俊杰，点头哈腰道，“办，办，我马上去办。可是苏总，是办什么”
    苏浩然：“据我们谢总了解，夏总目前的公司法人代表和最大股东，都不是你本人。他是要跟你合作的，你连法人和最大股东都不是你，而是让你妻子代替。我们谢总觉得你很没诚意。”
    夏俊杰：“我和我妻子是共同体啊。况且谢总应该有所调查，我妻子是秦森的女儿。我岳父秦森可是鹏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们应该更信任我的实力才是。”
    苏浩然：“秦森我们是知道的，但他早就和那个前鹏城首富一起跌落神坛了。他没什么实力。”
    夏俊杰：“不是的，我岳父很有实力，只是他们现在低调了。”
    苏浩然：“那我们不管。我们大老板是和你合作，法人必须是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半天内，更改法人和股东，就签合同。”
    夏俊杰：“半天有难度啊，夏总。”
    苏浩然：“工商局那边，打点下关系，两个小时就搞定的事情。”
    夏俊杰还想再说什么，苏浩然直截了当道，“下午两点，我们谢总准备好了签约仪式。”
    原本夏俊杰是准备把秦陶陶拉来当垫背的。
    在他和秦陶陶婚姻存续期间，他可以以公司的名义，继续向银行贷款，一直贷。
    如果他和秦陶陶撕破了脸，可以让她替他背债。
    眼下看来，这个计划要先缓一缓了。
    先把大客户拿下，再把秦陶陶变更成原来的法人，也是一样的。
    于是，夏俊杰火速去办这件事情。
    而秦陶陶，早上起来，回夏家的路上，收到了许助理发来的微信。
    上面有好几张图片。
    许助理又问：秦小姐，你看看你喜欢哪套婚纱。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