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原来的计划,李哲还要在华夏待上两周,然后去米国,一是帮着苏老爷子买那套别墅;二是孩子们也要开学了,正好回米国。
一接到苏家的电话,李哲和黄冰冰、安娜、孔玲商量了一下,决定提前出发,直接去东方,接上苏老爷子一家三口,然后带着安娜,直飞米国——这一次老婆黄冰冰和孔玲留在江南:因为江南的城中村工程已经开始,这边的事儿多,黄冰冰脱不开身,孔玲也不得不留下帮着黄冰冰。
“你呀,不怪大姐说你,没有让人省心的时候……要不是招蜂引蝶,惹上那个姓苏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麻烦呢?害得提前两周离开。你可给我记住了,这两周是我的时间……那边的事儿一处理完了,赶紧给我回来补上。”第二天就要去东方接苏家人了,晚上和李哲行福之后,孔玲点着李哲的额头,不满意的说道。
“你怎么也和大姐似的呢?我们可是老同学了,你老公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咱那是好心帮忙,跟苏畅没有什么关系。在说了,照顾一下苏家的那个小家伙,是夏冠华临死之前委托我的,不管怎么说,在一起董事一回……”李哲赶紧解释着说道。
虽然李哲知道,这种说辞苍白无力,但还必须这样说。
听李哲一提到苏畅的那个儿子,孔玲不由得眉头一动: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问了呢,那个孩子,真的是……苏畅和她前夫的?不是你和她的?”
“说什么呢?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那么渣吧?”
“你不渣吗?嘿嘿,这也不是我的意思呀,是大姐跟我说的,她怀疑你也是有道理的:对苏畅的儿子这么照顾,拼了命的帮他要了那么多的钱,而且一点也不要回报……”
“行了吧,不止是大姐,你也是怀疑吧?苏畅有这个大儿子的时候,正想着当这个夏冠华老婆的地位呢,这个时候,怎么敢……”
“那你的意思是说,儿子不是你的,但那个姓苏的,确实是你的人了,对吗?”不等李哲把话说完呢,孔玲抢白着说道。
“这是哪跟哪儿呀……我之所以这么帮孩子,除了姓夏的和苏畅委托之外,还有一点就是,丁马家族这位族长做得太过份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媳妇……”
李哲一说到这儿,孔玲的兴趣儿,又一次被提了上来:
“苏畅的公公不会真的当了掏爬了吧?”
在江南,“掏爬”可不是什么好话,是一句骂人的话,意为“混账东西”,准确的说,在江南地区的方言中,“掏爬”或者“掏灰”指公公与儿媳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也有说成“掏灰耙”的。
大姐黄冰冰也这样问过自己,包括安娜……毕竟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这种事儿,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所以我才说那个丁马家族的这个老东西不讲究呢……怕事情败露了,为了灭口,竟然想了杀心,而且杀的还是跟了他的儿媳妇。就算这个苏畅这样做,没安什么好心,但毕竟给家族留下一支血脉,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怎么能下得了手呢?所以呀,为孩子要点钱也是应该的……按着我的性格,不但要他的这笔钱,连那条狗命都不会放过的……”李哲愤愤的说道。
“姓苏的又不是你老婆,你凭什么……不平呀?就算是伸张正义也轮不到你呀?”孔玲说道。
“所以我才没要他的狗命呢,只是帮着孩子要了一笔钱。其实,那个老东西也不亏,虽然这笔巨款不是少数,但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事儿,关键的是,给了这笔钱,能保他平安,不至于进去,更不至于丢了狗命。这样算下来,老东西还占了便宜呢。”李哲说道。
“那到是,对于他这样世界级的大佬来说,拿钱买平安,多少都是值得的……听你这样一说,这个姓苏的也够可怜的,丢了人不说,还把命搭上了……”
“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这样的下场,也怨恨不得别人……就算那个狗东西不是人,想占她的便宜,如果不是她没有坚守最后的底线,怎么可能让对方得手呢?所以呀……”
“听你这意思,你对这个姓苏的,还有些愤恨呢?”听李哲说了这番话,孔玲眼珠子一转,问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有什么好愤恨的?只是觉得吧,苏畅有些不值……”李哲想了一下说道。
“不是不值,是没有底线……我也听说她老公,那个叫雷的不作为,所以,也能理解她外面有人,但你总不能跟自己的公……吧?这个太离谱了,不止是不道德了,更是有违公德。”孔玲说道。
“她跟那个狗东西,才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什么呢。”李哲说道。
“怎么个意思?还有别的目的?”
“当然了……那狗东西是家族的族长……”
“等一会儿,你的意思是,姓苏的女人跟他,是为了上位?不能吧?虽然姓苏的嫁给了丁马家族,但毕竟是外人,怎么可能……”孔玲不解的说道。
“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猪油蒙心了呢。之前,就是最后一次开董事会的时候,我还提醒过她呢,不要贪心太大,不要高估了自己……丁马家族,那可是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