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告诉他。
他是对的。
那些年宋雅筎没有他过的更好。
见过很多风景,也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人,尽管晒黑了,身上添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她却更开朗了,笑起来不是在宴会上名媛千金得体的笑不露齿,而是巴不得把白牙全亮出来的大笑。
那不会是留在帝都当顾二太太的状态。
“如果按照你说的那样,”顾青苦笑着看他,“沈饶,我觉得你也该好好想想要不要跟她结婚。”
“你不是最爱自由自在吗?我们当中最潇洒的就是你了。”
沈饶沉默着离开顾青的房间。
他刚走,没看见顾青出来吃饭的宋雅筎后脚就来了。
“怎么大白天就喝酒?还是空腹?”宋雅筎忍不住教训他,“你真是反了天了。”
顾青头挨上她的小腹靠着,她很结实,很可靠全身的重力倾过去也一动不动。
“雅筎啊。”
“叫我也不会少骂你。”宋雅筎脸色很臭。
“雅筎啊,”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后悔的滋味真的很苦,他再也不想守着那小酒吧别扭又苦闷地等着她发现的那天。
顾青一遍遍说:“我再也不会放手了,宋雅筎。”
“大白天的就发酒疯,”宋雅筎眉间不耐,手却顺着他的背说,“松开,我去问问他们有没有醒酒药。”
就那一小口,前酒吧老板顾青怎么可能醉了。
不过这是个好的借口,他抬手拉住要离开的宋雅筎,按住她的头往下,贴住她的唇,咧开嘴装出迷糊的笑。
“雅筎,我们好久没亲了。”
上次还是大学的时候。
“……”
宋雅筎要反抗,被他紧紧按住,撬开唇齿加深了这个久别重逢的吻。
“啪——”
宋雅筎甩了顾青一巴掌,擦着红肿的唇瓣上的水渍气愤离去。
顾青瘫在沙发上,俊逸的脸蛋上一块鲜红的巴掌印,她劲是真不小。
不过……
顾青摸着唇,咧开嘴又笑了。
值了。
笑牵动伤口:“痛痛痛。”
没过一会儿,别墅的佣人敲门将冰袋和药箱送来。
“宋小姐说您需要。”
顾青瞧着这些,拿起冰袋覆上自己的脸,虽然很凉很痛,但心情欢愉。
宋雅筎啊,宋雅筎,你这叫爱我不自知。
……
沈饶出来后就去找祁烟。
但哪里都找不到她,好像在故意躲自己一样。
“小姐?大概在书房吧。”
“她不在书房啊,可能在餐厅吧。”
“不在餐厅啊,您去露台找找吧。”
“露台不在,或许在家主哪里……”
“不在。”
“没见哎。”
“我帮您问问。”
“不知道。”
沈饶找了一圈,一无所获。
他干脆不找了,蹲在原地抹着眼泪。
不过十分钟,身前停下一人,阴影和那独有的冷调清香一同洒下。
那人蹲下,温凉的手擦掉他眼角汩汩往外冒的泪珠,轻声说。
“别哭。”
沈饶模糊不清地看她,哽咽问:“你去哪了?”
“顶楼露台。”
沈饶揪住她的袖口:“又不接我电话,不回我消息。”
“抱歉,我没带。”
沈饶吸了吸鼻子:“不是说不会见我吗?”
“因为你哭了。”祁烟眸光深深地看着他。
她没有计较沈饶特意在监控视角下蹲着哭这件事,只是说:“我不能不管。”
沈饶脸埋进她的颈间,呜呜咽咽地说。
“你不要离开我,我们都办婚礼了,等于说已经结婚了,你现在抛弃我,让我变成二婚男,名声不好,都没人要我了。”
祁烟知道他在胡说八道装可怜,这样的私人婚礼来的都是嘴嘴严的,只要想,出了这座海岛,谁知道他沈太子爷办过婚礼?
而且就算真的是二婚男又怎样,他从来不缺追求者,这甚至算不上污点。
但祁烟还是心疼了:“没有抛弃你,我是尊重你的选择。”
说到这个沈饶就来气,他拔高音量:“你要是真的尊重我的选择,就不会老忽略我的话!”
“……”
“我选了你多少次了,祁烟,你告诉我?!”
他原形毕露了,哪还有刚才哭唧唧小可怜的样子。
祁烟抿抿唇,长睫颤了颤,唇角的弧度有些干涩的苦味。
“沈饶,你要想好,你一定要想好,一旦决定了,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她或许比她想的还要爱他,她不想强迫他,更不想伤害他。
强势专横的掌权者第一次对一个人低头了,让步了。
她说:“现在只要你后悔,我会带着我的人马上离开,这座海岛当做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