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卡灵吸引了不少制卡师的兴趣，成立了一个兴趣小组，很少热闹的研究了几天，之后就兴致缺缺了。
    石明灵的作用就是聚集灵力，能力的上限只跟环境有关，这里显然是最适合它的环境，能将灵力源源不断的提供给金乐。这相当于一台灵力水泵，如此简单的作用让制卡师很快就没了兴趣，因为力场同样能做到这点，只是相比需要庞大的红雾驱散装置激发的灵力场，石明灵更简单一点罢了。可在技术上，这并不有趣。
    聚灵宝鱼他们的兴趣更大，这是一种诞生于最纯净的灵力池，也只能生活在灵力池中的特殊生灵，能力同样单一，是汇聚灵力不散。他们一开始认为可以利用聚灵宝鱼这种特性，开发出稳定灵力的技术。但这种技术他们已经拥有，而且十分强大稳定。一番讨论研究后，得出结论，这只特殊生灵没有任何用处。
    金乐也接受了这种说法，因为但凡有多大价值，三江城也不可能出售，唯一的作用大概是作为灵力池中的观赏鱼存在。
    制卡师系统的测试、研究，不是没有好处的，能让卡师更加了解自己的卡灵，卡师对自己卡灵的了解只是一个角度，理论上比制卡师更直观，但人都是有局限的，换个人的角度，往往会有更多的收获。不过这需要有值得信任的制卡师配合，因为每个召唤师的卡灵，都是他力量的核心，卡灵的弱点一旦暴露，对召唤师来说都是很危险的。金乐能放心的，只有沐南枝。
    随着测试的进行，金乐对自己这些卡灵的理解多了一个角度。比如金狼王和老耗子竟然更喜欢呆在据点核心，他们是红雾中的生灵，尤其是老耗子，根正苗红，不像金狼王疑似是由人转化而来。可老耗子也更喜欢纯净的灵力，而不是红雾。他虽然能吞噬红雾，按照他的说法，有肉吃谁愿意吃屎。纯净的灵力，更能保护他的脑子，相比力量，老耗子更在乎他引以为傲的智慧。
    测试到最后，竟然还有了一个大发现。金乐的金人王，跟那些复制品竟然能产生感应。
    因为体型关系，必须在室外进行，加上金人王之前被刘玲测试过很长一段时间，相关数据他都掌握了，所以金人王留到最后测试，没想到会有这种发现。
    顿时不止金乐，连已经被救回银光城的刘玲团队都惊动了，硬是在红雾危机还存在的情况下，在一个近卫队的护卫下重返铜山据点。
    这个发现是沐南枝发现的，金乐因为本命卡静默的关系，根本无法感应到。是让马朵帮忙召唤出金人王后，沐南枝测试时感应到的。
    这也是为什么刘玲研究了那么久没有发现的原因，因为她本命卡中没有跟金乐同源的精神联系，而沐南枝有，于是沐南枝感应到了。
    他感应到金人王的力量几乎可以无阻的进入那些复制品体内，甚至成功调动了几个复制品做出同步动作。
    复制品身上的每一个关节，每一道自然形成的卡纹、红雾结构都跟金人王一模一样，所以金人王的力量可以驱动这些复制品是有一定合理性的，只是实现的方式一直没有发现，这也是刘玲一直试图破解的核心：金人王的驱动源泉。
    卡灵状态下的金人王，身体里有一个介乎物质和精神之间的熔池，这个熔池有两面，一面是物质的，一面是精神的，可以将红雾直接分离成等离子态加以利用。刘玲经过无数次测试，始终无法复制出这个核心，因为核心既不是物质的，也不是精神的，太过诡异。
    新的发现，让她甚至忘记了跟沐南枝之间的天才竞争关系，立刻展开合作。
    只可惜这个核心太过复杂，即便沐南枝能够直观的感应，提出一些新的见解，一时半会也无法复现出来。
    不过应用上倒是进展很快，先后由马朵等人轮换使用金人王这张卡牌，发现不同人使用的结果不同，马朵使用的时候，极限是可以控制12个复制品，其他人只能控制1到2个。猜测跟个人实力有关，马朵是s级的等级，其他人都只是a+。
    “这张卡牌的价值得重新衡量了，简直是战略级的！”
    几个大师都被吸引了注意。
    一群能够控制的，自由移动的复制体，相当于一座座可以移动的小型红雾大炮。而且还能进一步研究，距离彻底认为批量制造这种s级诡异，又迈出了一步。
    几个大师也只是随便参观了一下，很快就不再关注，他们来这里，可不仅仅是因为沐南枝在这里，不止是来给弟子保驾护航的，而是有极为重要的研究课题。
    能将这三人聚在一起的研究，绝对是重量级的。
    沐南枝没有隐瞒金乐：“金乐他们是来对第四代红雾驱散装置进行验证测试的。”
    相关的理论计算早就有了，但实验验证还没有，因为以前不具备条件。现在只能在铜山据点这里测试，因为铜山据点的地理最稳定，这里的设备也最先进，被叫做三代半技术。
    “难怪我最近总是感觉这里的力场频繁变化。”
    “必须三条加速器同时启动，而且要超复合状态下，才能短暂的模拟出一些第四代技术的工况。”
    “对红雾环境的扰动应该很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