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这天歌剧院来的人并不多。
开庭以后,微生乐照例被芙宁娜带走。
在最上边,她看到下边并没有坐多少人。
至少,没有坐满。
但是芙宁娜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那维莱特也是面色如常。
原告站着的,是弗朗索而沃特林则在下边坐着。
而被告那边,她看见站着一个华丽的年轻男人。
看着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那就是瓦伦丁啊!微生乐看着他,脸上是漫不经心,好似被告不是他一样。
开庭以后,瓦伦丁就直接申请决斗。
“我申请我的决斗代理人帮我决斗,弗朗索,我会让他手下留情一点的。”瓦伦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弗朗索。
“弗朗索先生,如果你没有决斗代理人的话,就需要自己亲自进行决斗了。”那维莱特看向弗朗索。
“打扰一下,我是弗朗索的代言人,这场决斗,理应我来。”沃特林站了起来。
“沃特林先生,现在正在庭审,不能随意喧哗,但是这一次,就不计较了。”那维莱特说着。
瓦伦丁看到沃特林以后,冷笑了一下。
“不过是一个最低等的警备队队员,先活着走下决斗台再说吧。”
“瓦伦丁先生,现在禁止随意喧哗。”那维莱特警告着。
沃特林走到了台上,另一边,一个身材魁梧的人走上了台。
沃特林看了看他,又看了一下芙宁娜坐着的方向。
他能不能如愿,就看这一战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沃特林赢了,瓦伦丁一脸的震惊。
借着这个时机,他也掏出来了这段时间搜集到的证据。
瓦伦丁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那些纸张。
那是他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拿到的东西。
微生乐看到这里也已经看到了结果,不再去看。
而是趴在芙宁娜的腿上闭上眼睛。
她感觉今天的人太少了,之前看到的,会有很大可能有决斗的庭审都会坐满人。
而今天的这场庭审人却很少。
“芙宁娜大人,已经到您去面见的时候了,之前有个剧组预约的今天的时间。”
突然,一个警备队队员说着。
“啊?我记得不是有庭审的时候都不会安排的,怎么今天就安排了?”芙宁娜疑惑的看向他。
“我也不知道,但是,行程表上的确写了的。”那个警备队队员,再次看了看手中的行程表以后,说。
“我看看。”芙宁娜伸手接过行程表以后,看了一下,的确有写。
“唔,可能是我之前安排的,忘记调整了。
算了,那就去一趟吧,再改时间也不好改。”芙宁娜并没有怀疑。
她站起来之前,看到了腿上的海獭。
思考了一下。
随手指了个人。
“你,就在这里看着审判官,它要是醒了你就直接跟它说去找那维莱特就行,它能听懂。
如果没醒,等结束了你在侧门等那维莱特然后交给他。”
“好的,芙宁娜大人!”被指着的警备队队员激动的说着。
在芙宁娜身边随行的他们,或者沫芒宫工作的人,大部分都知道。
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大人,养了一只很像他的海獭,并且,芙宁娜大人给这只海獭取名“审判官”。
两个大人似乎都很喜欢这只海獭。
(微生乐:放屁,芙宁娜喜欢是肯定的,那维莱特养她感觉都是被迫的,更不要说喜欢了!)
很快,这里只剩下了她还有那只沉睡的海獭。
她看着被放在椅子上的海獭,听着庭审。
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上司并不在这里,也不必一直紧绷着。
而正在庭审的那维莱特注意到了芙宁娜离开了。
但是,庭审还在继续,他并没有动,也没有任何变化。
一松懈下来,她就感觉到困倦。
留下的警备队队员打着哈欠,可能是她昨天晚上巡逻到太晚了。
她忍不住在心里控诉着那些什么也不干的贵族子弟。
本来她今天来芙宁娜大人身边,昨天很早就下班了。
结果下班路上被一个贵族的同事拉住,强制的塞了个夜间巡逻的事情。
根本就没有睡好。
突然,她感觉后颈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一个一棍子敲晕了那个警备队队员,接住了她,给她慢慢放到了地上。
生怕传出来声音。
而另一个人匍匐着爬了过去,拿着一个粗布袋子就套住了椅子上熟睡的海獭。
然后迅速的跟另一个人一起撤离。
系统看到这一幕以后,也是立刻打开了警报声,试图叫醒宿主。
然而,它的警报声好像失效了,并没有叫醒。
它疑惑的检测了一下宿主的身体状况。
结果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