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板谬赞了,能被你看中,那是我黄雨曼的福气啊!”黄雨曼说完,把头轻轻靠在龚老板的肩上。
她也在忍受着那股刺鼻的味道。
龚先生打了个哈哈:“哈哈,雨曼,你这样说可就太客气了,你可是我们余氏家族的大小姐,凭你的魅力,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龚公子,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黄雨曼说到这里,声音中充满了悲伤,甚至还带着一丝哽咽。
龚老板脸色一变,急忙说道:“雨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龚公子,你真觉得我是来当这个女人的?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过分,但我不怕你!”黄雨曼兴奋地说道。
龚先生明白她的意思,粗糙的大手搭在她的小手上,轻轻抚摸着:“雨曼,你是不是觉得裕家太大了,会亏待你?”
“龚老板,你是不是疯了?或者假装不知道?你以为我会开心吗?”黄雨曼伏在龚公子的背上,低声啜泣着。
龚老师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心中一动,连忙说道:“雨曼,我们不是很熟吗?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
“那是自然,龚老板能来找我,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就算你不嫌弃我黄雨曼,但我还是想和你说清楚。”黄雨曼不再哭泣,而是把事情说了一遍:“余大公子余福是个神经病,精神状态完全失常,天天对我拳打脚踢,我在余家过得跟猪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余家的势力太大,我绝对不会和余福结婚!”
“本来,我也不愿意和余福结婚,只是当初余家被逼得没有办法离开东州,所以才不得不这么做!”
黄雨曼一边说着,一边凑了过来。
龚老师忽然之间瞪大了双眼,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凌厉之色:“你要我做什么?将余家连根拔起?将余福给弄死?拯救你于水火之中?”
“不!”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黄雨曼立即开口道:“雨曼这辈子过得很惨,没有别的要求,只求大家能平平安安,蒸蒸日上,这就足够了。”
“但是,若是雨曼能够变得更加贪婪,并且有了别的办法。”
黄雨曼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龚老师的胳膊,看得出来她很是兴奋。
她一边说着,一边凑到龚老板的耳朵边上,小声地说:“雨曼要不要……”
“雨曼希望能嫁给龚公子这么好的人,我已经很满足了。”
黄雨曼话音未落,龚大人已经将她抱在怀里。
龚谷浑身一震,咬牙切齿地道:“雨曼,我只想得到你!”
说完,他一把将黄雨曼一横一横,带到了黑暗之中。
黄雨曼目光灼灼地盯着龚谷,伸手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情。
黄雨曼与龚谷不知所踪。
余文雄在宴席进行到中途的时候,突然注意到龚谷已经不在了,当即问身边的侍女道:“龚大人呢?你可知晓他的去向?”
“我记得龚老师说过,他上厕所了。你应该很清楚吧?”
余文雄缓缓点了点头,“嗯,我现在很忙,把这茬给忘记了,不过,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可能是龚大人拉肚子了,但是他离开的时间并不长,最多也就十分钟的样子。”女仆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手表。
余文雄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兰斯先生,龚老师是我生命中的一分子,我一天都见不到他们,就会很想他们。”
余文雄故意提到兰斯,让兰斯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此时龚谷已经进入了房间,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似喜似忧。
“龚老板,刚才还在议论你,怎么感觉身体不是很好啊?”余文雄假装关心地说道。
龚谷的瞳孔一缩,他不明白余文雄的意思。
余文雄立刻接话道:“你该不会是拉肚子吧?”
龚谷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很失落,所以去湖边透透气,这才回去的。”
“龚老板,你也别太担心,如果我们能赚到钱,滇南楼的人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余文雄一把抓住龚谷的胳膊,笑眯眯地说道。
“余老板,这不是我找你的原因。”龚谷目光复杂地望向余文雄。
余文雄和龚谷勾肩搭背,一副很热情的样子说道:“是吗?龚大人到底在担心什么?有什么话尽管说,为师比你年长一些,也见过不少世面,或许能给你一些启发。”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侍者手中拿起一瓶香槟酒,转身对龚谷说道:“龚老板,今日是个喜庆的时刻,你必须跟我干一杯!”
说完,他拿起旁边一名侍者递过来的香槟酒,和龚谷手中那一只轻碰后,便一口喝光:“呵,这葡萄酒还挺好喝的。”
龚谷心中一团糟,他拿起手中的香槟酒,就像是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可是看着余文雄一饮而尽,他也只能点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说呢?龚公子,能不能把你的心事,告诉愚兄?老实说,看到你这么担心,我真的很担心。”余文雄得意扬扬,心情大好。
龚谷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