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没接话,而是问道:“叶师兄可看到我师父?”
“林老,他在... ...”
“徒弟,你可算回来了。”林大夫人未到,声先到。
他刚才一听说萧晓回来了,立即从将军的营帐走过来。
萧晓本想撒娇的喊一声师父的,但碍于自己现在这副打扮,加上旁边又有人。
规矩的上前行礼,“师父,我回来了,都是徒儿不好,害你担心了。”
林大夫没想到她会来这一礼,平时见她都是没大没小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不然为师真要违抗军令去救你回来了。”
这话刚落,在不远处突然聚集了一群人围在操练场上。
然后,传来了打板的声音。
军医处的人听到声音,也都好奇走过去围观。
萧晓拉着林大夫也跟了上去,她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林大夫站在边上并没有去挤,萧晓为了确定心里的那股不安,是不是跟自己想的一样,她石硬挤了进去。
看到地上趴着的人,还有旁边两人轮流将板子打下来的士兵。
萧晓抬头看了看,果然看到谢武也在这里,但没看到谢一。
她挤到谢武的跟前,将他拉出来。
“谢大哥,你家公子怎么回事?他为何挨打板子?”
谢武叹了口气,“公子他今日又私自出城楼,将军之前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城,违者打断腿。”
“啊?那、那怎么办?他也没走多远,就是看到东越国的人送我回来,他才下来接我的。”
这也算事出有因,而且她还带回来了一封信。
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那个东越国的皇子写的,内容肯定与和谈有关。
他现在已无心留在这里当主帅,听他那日的语气,是要回去争皇位了。
而且觉得他也不是好战之人,应该是被他的皇弟给利用了。
林大夫这会也走了过来,“你是说里面的人是文恒?他怎么出城去了?”
萧晓便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林大夫沉声问道:“谢武,将军是如何知道的?他下令要打多少大板?”
“是、是严参将。”
“是他,他跟文恒有过节?”
谢武挠了挠头,“要说有过节,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公子常反对他提的军事意见吧。他还说、还说... ...”
“说什么?此人的心胸怎么这么狭隘,行军打仗的地方,怎么容得下这种人。再说,大家一起商讨,意见不同这不是正常的吗?”
“说...”谢武将两人拉离人群远一些,才又小声道:“说萧大夫是个女子,根本不是男子。说公子包庇萧大夫,不把军中的纪律放在眼里。”
林大夫气道:“放他的狗屁,女子怎么啦,女子还不是一样可以给受伤的士兵包扎,她还不是一样上战场救人。”
萧晓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那你们公子这次被打多少大板?”
谢武露出一个苦瓜脸,伸出五个手指,“五十。”
“这么多,打完五十大板还有命活吗?就算能活,那不得要了他半条命。”萧晓有些着急。
“师父,我们去找将军,这事都是因我而起的,要打也得将二十大板打到我身上来。”
“行,谢武,你在这里盯着,我们去去就回。”
他知道军中的纪律严明,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谢小子被打废啊。
况且,这事他也有责任,也不能全怪这丫头,她已经很小心了。
两人去到帐外,被守在外面的卫兵给拦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将军正跟几们参将在商讨事情,闲人不得入内。”
林大夫夫很想硬闯,但担心这样会驳兄长的命令,让他在军中以后再难立威。
萧晓想了想,“麻烦大哥进去通传,就说萧大夫求见,有关于东越国的情报要禀报。”
卫兵犹豫了下,最后还是进去了。
没多大一会,他就出来了。
“将军有请,但只能有一人进去。”
林大夫有些生气的瞪了眼那卫兵,觉得他是故意的。
“师父,你放心,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再不快点,谢文恒的小命得去掉条。
萧晓心里很愧疚。
“见过将军跟各位参将、统领。”萧晓对着他们一一行礼。
林将军摆手,“在军中不用来这些虚礼,只要遵守军规就行。”
说着,林将军仔细打量起她。
萧晓清了清喉咙,“将军,我今日才从东越国回来,这事您应该知道。”
林将军收回目光,“嗯,刚才文恒已经来过,将你带回来的信交给我。”
“所以、其实谢少将这事是因我而起的,他就是心系自己营中的将士,看到他们将我送回来,才会这么急切的跃下城楼去接我。他这也不... ....”
“你说有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