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尘话没说完,便被景阳姗一把捂住了嘴。
秦霓和陆廷笙对视一眼,又看向景阳姗。
景阳姗脸红的如翻滚的小龙虾。
她嗫喏着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疯了,今天出门没吃药。”
陆廷笙幽幽道:“我认识一个老中医,看这方面比较在行,要不要介绍给你?”
周晏尘掰开景阳姗的手,喘着粗气道:“呸!老子肾好得很!”
景阳姗瞪他:“闭嘴吧你!”
晚上,花漾关门,在蟾宫团建。
景阳姗拿着话筒在歇斯底里的唱捉泥鳅,周晏尘在一旁呲牙咧嘴的给她和声。
陆廷笙搂着秦霓咬耳朵。
“老婆,我能报警吗?知道的是在唱儿歌捉泥鳅,不知道的还以为景阳姗在降妖除魔呢。”
秦霓戳他,陆廷笙怕痒,一下子躲开。
“你嘴怎么那么毒?”
陆廷笙贴着秦霓的耳朵说:“我只对你软。”
秦霓意味深长的说:“你不是很硬?”
陆廷笙一下子兴奋了,按住秦霓亲了一口:“我时软时硬。你要不要摸我?”
秦霓一把推开这只洪水猛兽。
“流氓。”
景阳姗和唐唐阿梅还在嘶吼,周晏尘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猛灌半瓶水之后,对秦霓说:“霓霓,你就说是不是来大姨妈的张飞吧?”
秉持着胳膊肘往内拐的原则,秦霓当然不能说是。
“她就是来大姨妈的李逵,架不住你喜欢啊!”
周晏尘一愣:“有道理!干一杯!”
陆廷笙一把推开周晏尘递给秦霓的一瓶酒:“滚蛋!我老婆不喝酒。”
周晏尘撇撇嘴:“霓霓,瞅瞅你选的男人,眼光可不行啊。”
秦霓拿起果汁杯和周晏尘碰了一下,笑说:“我老公是天下第一好。”
周晏尘目瞪口呆,陆廷笙满脸都是得瑟。
“笙笙,你可以啊!霓霓,你什么时候转性了?”
陆廷笙笑骂:“滚你大爷的,好好给我们准备贺礼吧,低于一亿的,就别送了。”
周晏尘咬牙道:“你俩就等着吧!我把棺材本给你们掏出来,送你们一份大礼!”
从蟾宫离开的时候,景阳姗窝在周晏尘的怀里大骂他渣男。
秦霓说:“好好照顾姗姗,不许欺负她。”
周晏尘大着舌头说:“弟妹啊,你看我是欺负她那块料吗?她不咬死我都是好的了。”
想到景阳姗的战斗力,秦霓莞尔一笑。
“那周总多保重,自求多福了。”
陆廷笙晚上高兴,有些喝大了,他迷蒙着眼睛睨着周晏尘说:“弟妹是你喊的?叫嫂子。”
周晏尘虽然有点晕,但是还不至于脑袋进水,当即不乐意。
因为他的确比陆廷笙大那么几个月。
“我特么比你大,凭什么喊你老婆嫂子!我就叫弟妹!弟妹!弟妹!弟妹!”
陆廷笙嘿嘿笑着:“就凭你不行,你软,你短,你肾亏!”
周晏尘差点儿气急败坏要当场暴走,秦霓一把拉着陆廷笙就要往停车场走。
景阳姗突然诈尸一般叉着腰冲着陆廷笙的方向骂:“说谁软呢!说谁短呢!你量过吗?哈哈!我量过!我尺子呢?三角板呢?不行,三角板不行,长度不够,拿皮尺来!周狗,脱裤子,咱量给他看!吓死他个王八蛋!”
陆廷笙一听,眼睛一瞪,站住不走了。
他男人的那股自尊心喷薄而出,手立刻放到皮带搭扣上。
“比就比!吓死谁呢!老婆,上卷尺!他个八厘米的跟我十八以上的比,老子吓死他!”
周晏尘像是没听见陆廷笙对他长度的侮辱,还在傻呵呵的乐着。
秦霓气急败坏的骂道:“周晏尘,你赶快把景阳姗拉走!你想让她当众非礼你?”
陆廷笙还不依不饶。
“老婆,量!咱不怕他!咱货真价实的真家伙!长枪带大炮,咱吓死他!”
秦霓一边对旁边保镖招手,一边按住陆廷笙要当众解裤腰带的爪子,阻止他做出进一步有伤风化的举动,以免他明天睡醒之后恨不得想刀了自己。
好不容易在保镖的帮助下,把陆廷笙给弄到车上,秦霓累的直喘气。
一路上,陆廷笙一个劲儿的往秦霓怀里拱。
一边拱,还一边摸,秦霓难堪的不行,前面的司机和保镖也是如坐针毡,芒刺在背,恨不得一秒钟之内把老板和老板娘送到地方。
秦霓没有让司机带他们回长安里,而是把陆廷笙带到了她家。
陆廷笙喊了一路的“老婆我爱你”,保镖和司机胆战心惊了一路,好不容易把他们老板送进门,俩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秦霓帮浴缸里的陆廷笙洗澡。
男人像一只乖萌的大老虎,两颊有些许潮红,眼神迷蒙的盯着秦霓看,一眨不眨。
“老婆,你真好看。”
“老婆,我很长。”
秦霓一边给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