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立刻意识到中计了,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无数毒针就向他袭来,李慕白手拿青冥宝剑不停抵挡。
正在此时,碧眼狐狸忽然提剑杀了进来,二人手中的剑如蛟龙一般缠在一起。
可普通的剑那是青冥宝剑的对手,碧眼狐狸的剑身段成数截击中了他本人,李慕白一个箭步跃起,对着碧眼狐狸一剑穿心。
李慕白就这样报了师仇,但自己也中了毒针,碧眼狐狸说虽然你死得不冤,但他真正的目标却是玉娇龙。
她玩了一辈子的鹰却被一只雏鹰啄了眼,自己的功夫一直苦练不成,而玉娇龙的功夫却是日益精进,他一辈子引以为傲的徒弟,却成了她死前做大的敌人,岂不可悲可恨。
俞秀莲还来不及问出解药,碧眼狐狸就已经没有了呼吸。
玉娇龙说李慕白中的是九转紫阴针,毒倒是不难解,只是需要花时间去配药,可留给李慕白的时间却只有一个时辰。
玉娇龙幡然悔悟,决定去找解药,俞秀莲让李慕白不要说话守住真气。
李慕白却感觉自己大限将至,他不想自己临死还带着遗憾,于是用最后一口气对俞秀莲坦白了真心。
话音刚落,李慕白就倒了下去,俞秀莲抱着李慕白的身体痛苦不已,此刻他们终于放下了沉重的礼仪枷锁,短暂的做到了对自我真诚。
玉娇龙回来了,但还是晚了。
俞秀莲没有怪他,而是让她去武当找罗小虎,她希望玉娇龙能够做真实的自己,不要重蹈她和李慕白的覆辙。
玉娇龙来到武当山,找到了等她多时的王小虎。
云雾缭绕的山间,玉娇龙问罗小虎还记得他讲的那个故事吗?
罗小虎说,“心诚则灵…”
玉娇龙面无表情的让罗小虎许个愿。
罗小虎闭眼许愿时,玉娇龙纵身一跃,跳下了万丈悬崖。
全片完。
这时,放映厅内落针可闻,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过后,放映厅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这掌声足足持续了三多分钟。
展演结束,姜纹、王佳卫、杨德昌等几位导演都上前来和他握手祝贺,但脸上却明显多了一份沉重。
午饭过后,廖鸿儒回房间休息,却发现苏菲·玛索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廖鸿儒回来,苏菲·玛索面露惊喜,立即上前吻了他一口。
“亲爱的,《卧虎藏龙》太精彩了,你太有才!!!”
廖鸿儒眉眼带笑,“还行吧!”
“亲爱的,片中的景点都是真实存在的吗?”
“当然,《卧虎藏龙》可是实景拍摄!”
“mon c?ur(我的小心肝),我想去片中的景点旅行,你能带我去吗?”
“当然没问题,不过得等一段时间,戛纳电影节结束后,就得安排《卧虎藏龙》的上映事宜,得耽搁一段时间。”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有空闲了,再联系我!”
“一言为定!”
苏菲·玛索话锋一转,“亲爱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位女权支持者。”
“我是女权支持者?”廖鸿儒满脸的不解。
苏菲·玛索振振有词道:“难道不是吗?《卧虎藏龙》不就是讲了一个女权与阴谋的故事吗?”
廖鸿儒满脸古怪,“女权与阴谋,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苏菲·玛索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怎么明显,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
“影片不就是围绕着玉娇龙如何挣脱礼仪的束缚,走向自由而展开的吗?”
廖鸿儒闻言一愣,忽然觉得苏菲·玛索讲的还真有一定的道理,不完全算无地放矢。
“那阴谋又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李慕白想收玉娇龙为徒就是一场阴谋。”苏菲·玛索一脸笃定道。
廖鸿儒眉头紧锁,满脸的不可思议,“这怎么能是一场阴谋呢?”
苏菲·玛索愤愤不平道:“这怎么就不是一场阴谋了?如果不是玉娇龙看清了李慕白道貌岸然,用心不良,又怎会拒绝拜李慕白为师呢?”
廖鸿儒假笑道:“李慕白道貌岸然,用心不良?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苏菲·玛索自信满满道:“影片虽然讲得很隐晦,但我通过细致的观察,缜密的分析,得出了这个结论。
玉娇龙之所以死活不肯拜李慕白为师,是因为她看出李慕白是个伪君子,想收自己为徒是假,想霸占自己才是真,理由有三。”
“李慕白想霸占玉娇龙?”
廖鸿儒觉得苏菲·玛索是在胡说八道,荒唐至极,简直就是在玷污自己的电影。
廖鸿儒讥讽道:“还理由有三,我倒要听听你的三条理由…”
苏菲·玛索好似没听出廖鸿儒话中的讽刺意味,自顾自话道:“第一,玉娇龙说武当是酒肆娼寮,她不稀罕。
玉娇龙为什么会这么说,因为她的师傅碧眼狐狸和李慕白的师父江南鹤之间就有过床帏之事,她应该听碧眼狐狸说过这些事,才会对李慕白产生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