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农场里面的许大茂和阎埠贵。
两个人都特么没有能回家过年。
“嘛得!我爹也不知道来给我送点饺子。”许大茂对阎埠贵说道。
“得了,今天吃的不就是饺子吗?”
“能一样吗?家里的饺子味道不一样。”许大茂说道。
“唉!明年不知道能不能回家过年。现在还是羡慕老刘啊!
大茂,按理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为什么就没让你回家?”
阎埠贵还不知道许大茂又写了一次举报信的事情。
“我啊!我特意留下来陪你过年的,不然三大爷你这个年过的不寂寞吗?”
“呵呵!你小子是不是又干了什么事?我跟你说,你在上班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求求王德发,你和我不同。”
“三大爷,你就没让解成给你去学校求求情?”
“去了!唉!学校连副校长都被弄去农村养牛去了。”阎埠贵一声叹息,他不知道自己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阎埠贵的叹息,让许大茂总算找到了一些平衡。
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也不知道自己老爹有没有去给王德发拜年。
唉!
谁知道王德发会站的如此的稳当呢?
既然不会倒台,一时半会的,他也不会调走,那就只能让老爹去求求情,看看他会不会松口让自己恢复自由了。
这情况,他可不会对阎埠贵说的。
再想想,就算自己短时间不成,那不还有间谍的儿子傻柱陪着嘛!
这算是许大茂最大的心理满足感来源,除了这个,他实在没有别的。
两个人只能各自躺在被窝里面睁着眼,外面今天可不会有月光。
要说我们的老祖宗的历法还是观测很仔细的,大年夜是看不见月光的。
今天农场也没有让他们熄灯,大年夜嘛。
……
初一的下午,许大茂的老子确实拿着一些东西进了四合院。
大家看着他进的许大茂的屋,一些老邻居还和他打了招呼,互相问候。
老许也一一回应,并送上祝福。
易中海进去,贾张氏死了,老太太也没了,阎埠贵,傻柱,大茂也没法回来过年,这就是院里的现状。
老许进了儿子家,简单的收拾一下,摆上瓜子花生。
可惜啊!打过招呼就算了,别人和他也没有什么来往。也就没有人过来唠嗑什么的。
想想也是,外边晒太阳不好吗?
这么冷的天,进许大茂那像个冰窖般的屋干啥呢?
老许待了会儿,这才去了隔壁王德发家。
原来他需要想好怎么说,他就算打感情牌也没有卵用,和老王不熟,当年也没有交集。
和王德发就更别说了,也就一个面熟。
王德发家下午三个女人在玩篡拐(一个沙包往上一丢后需要接住,在接住之前,需要把丢在桌子上的类似麻将的东西翻个面。)。
易峰在那里吃着花生看,王德发在给她们熬银耳莲子羹。
正当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老许过来了。
“王场长新年好,雨水新年好。大家新年好。”老许进来就问好。
许大茂的老子王德发自然不会陌生。
给他递了一支华子,没有别的孬烟,抽别的王场长咳嗽。
扯淡了,王德发平时抽的可是从系统商城买的烟,抽别的他可真咳嗽。
老许看着这屋里热闹,再想想自己家的大茂,唉!
本来想等雨水识趣的带着于海棠等人离开再说的,可看架势,人家压根还没有玩够。
招娣更是接替了王德发的工作,炖起汤,怕糊锅。
老许唠了一些原本就不存在的邻里情,不得不聊正事。
“王场长,您看我家大茂今年有没有希望回家过个年?我们老两口也老了,身子骨眼瞅着一年不如一年的。
我听说雨水已经怀孕,恭喜老王家后继有人啊!可我家大茂年龄也不小了啊!
我老许家还后继无人。
所以我这老脸也不要了,德发,按辈分你得管我叫声叔。
今儿叔给您跪下了!”
老许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可真跪!
要不是王德发眼疾手快,那家伙保准双膝着地。
“你先起来先起来,这个事情其实主要不在我。能不能回来的问题根源,在你家大茂的身上。
本来他和刘海中老刘的问题差不多,可他后面又干了一些事,还都是主谋。
现在你也瞧见了,老刘回来了,以后都和原来一样,工作也还在农场。
可大茂就不一样了,他还犯了别的事情。
要不这样,我初五过去农场正式工作,您早上受累,大概七点钟到院里,我开车带你去看看他怎么样?”
王德发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好心?
现在老许知道求也无望,去看看许大茂也好,一些事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