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看他那傻样儿,居然没忍住,笑了出来,“好了,你们俩都快吃吧,我去叫人端过来。”
南宫离看着春生,“我不吃,是因为我心里不好受,你没有理由不吃,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我饿一顿,不会饿坏,但你因为我饿,我会愧疚,懂么?”
春生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懂得,正是因为她对他客气,所以她才会觉得愧疚。
如果换做白莫寒,情况可能就是相反的了,白莫寒这个时候选择用膳,她才会生气吧。
听七月,南宫离是因为白莫寒才这样生气的。
春生一气之下,大晚上的,直接跳进白府,白莫寒正一个人在树下喝酒。
春生看见他就来气,当初死乞白赖贴着南宫离的时候,好得不得了,现在却让南宫离这样伤心。
除了混蛋,没有第二个人做得出这种事情了。
春生手持着剑,从围墙上直接跳了下去,剑尖直指白莫寒的喉咙。
“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她这样伤心。我警告你,如果你给不了她幸福,你就趁早离开。”
白莫寒放下酒坛子,伸出手指把他的剑轻轻一拨,拨开了,“你警告我?你凭什么警告我?我给不了她幸福,你能给吗?”
春生听到这样挑衅的话,胸腔一股火冒了出来,他又提起剑,直接往白莫寒身上刺去,白莫寒轻轻一躲,躲开了。
“我劝你别在我面前甩剑,我现在心情也不好,你别惹急我了。”
“我身为圣女的侍卫,自然有义务保护她。你少这些话来刺激我。”
白莫寒哈哈大笑,“侍卫?很好。那请你以后能端正自己的身份,你最好记清楚了,你只是个侍卫。你只负责她的安全,其他的,你别给我多管闲事!”
春生更火了,眼睛通红,“白莫寒,你别给脸不要脸!今是你让她这样伤心的!你就不配和她在一起!”
“所以呢,你配吗?你一口一声我不配,你自己呢?侍卫,我告诉你,如果我不配跟她在一起,如果我没有能立给她幸福,我是绝对不会打扰她的。但是,不好意思,我白莫寒,就是有这个能力。”
春生此刻心情非常复杂,喉咙里那一阵又一阵的苦涩涌了上来,他此时此刻觉得整个人都是心酸的。
这是实话,这的确是实话。
不管白莫寒有没有这个能力,至少他是没有这个实力的。
给一个人幸福,光有爱,是远远不够的。
人生在世这一辈子,需要的东西实在太多,而且每个饶野心都不一样,而南宫离,他恰好了解一些,她有才有能力,绝对不会是一个甘于在家中平庸一世的女人。
所以,她想要的未来,他是给不起的。
春生的眼神黯淡了,眼里的锋芒也收起来了,手中的剑落下去,再也没有力气提起来。
白莫寒知道,他没有错,他错就错在爱上了他不该爱的人。
白莫寒给他倒了一杯酒,“喝吧,别难受。你放心,我一定会给她幸福的。一份感情,最重要的,不是一个人拼命付出,而是两情相悦,是相互扶持往前走。兄弟,你要记得,她不会是你的良配,而你的良配,需要你用心去发现。”
白莫寒突然很想为自己鼓掌,难不成是今日的酒让他变成了一个诗人?
不对,一个擅长感情分析的老油条!
春生一脸无语地看着白莫寒,这个人,一开始还在骂他,这会儿居然给他倒酒喝。
这货怕不是有些精神分裂?
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白莫寒这不是精神分裂,他这就是妥妥的有恃无恐,在他跟前秀优越感!
春生没喝酒,直接走了。
他一个人买了一坛酒,跑到后院的亭子里,学着白莫寒,望月独饮。
这会儿的气,实在是冷得刺骨,几口酒下肚,他才感觉好一些。
也不只喝了多久,春生抱着酒坛子在那睡着了。
半夜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被子。
四处顾盼,并没有看到谁的身影。
究竟是谁呢?难不成是南宫离?
春生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是南宫离,肯定会直接找人把他给架回去。
醒来胃难受得很,在这儿是熬不住了,他便扛着被子回屋里去。
走到屋外,他突然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炉子,炉子上边正熬着什么,打开才发现,那是谁早就煮好聊醒酒汤。
又四处张望了下,依然没有任何饶影子。
春生端起那醒酒汤就进屋去了。不管是谁弄的,他先喝了再,毕竟他现在是真的头痛得很。
见春生进了屋子,青衣这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