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废物!这么简单的任务都搞不定,谢伊,你还有什么资格带领圣堂刺客?”
艾尔伯特拿起身旁的花瓶,就向谢伊砸去,被谢伊及时抓住。
“艾尔伯特大人,非是属下不用心尽力,实在是事发突然,谁能想到......”
“够了!我不想听你狡辩,现在的情况是,你的手下全都死完了,给教会造成多大的损失你知道吗?最关键的是那个小贱种竟然还没带回来给我?你让我怎么去和大主教解释?”
艾尔伯特怒吼道。
“不过也好......正愁该怎么完成他老人家交代的事情......正好趁这个机会......”
“告诉我,你能确定当时现场就只有两个人吗?”
“万分确定,我的大人。”
“一个是当时做出头鸟的贱民,而另一个,你说看不清她的脸?”
谢伊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到底是没将马格洛克供出来。
“是的大人,那女人定是使用了什么障眼法,全身都覆盖着某种精神力屏障,即使是在下,也无法将其看穿......”
“那是认知障碍类魔法,你的精神力没她高,自然看不穿......”
“还有,大人,我的暗影魔法,对那人完全无效。”
谢伊的最强杀招,本是屡试不爽,却在那人手里吃了亏,还差点将自己搭进去。
要不是那件斗篷保命,早就......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荒唐事?完全免疫魔法?你是在糊弄我吗?”
“不,大人,我想只是针对暗影魔法完全免疫......”
“......那也不可能,最多只能是高额减伤,那还是在有充足准备的前提下......结界也好,道具也好,其他什么装备也好......”
“而属下几乎是一瞬间刺进了她的体内......她不应该有任何准备时间。”
“这太荒谬了......除非她压根是暗影本身......等等......”
“没错大人,她受伤后完全没有血液流出,种种迹象看来,此人.....不,这种存在完全就是由纯粹元素构成的......它根本不是人。”
“暗影......认知障碍......”
艾尔伯特喃喃自语。
两个关键特征,似乎令他想起了什么人或事......
教会记录中,百年前的某个存在......
“听着,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这件事办好了,不仅大主教那边能够交代,或许你我还能获得奖赏......”
......
都库什山中。
“我说纳迦什,为什么不坐船?要翻这破山?”
梅丽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向走在前面的男人问道。
“隐藏行踪。”
纳迦什简短地回答道。
“有什么好隐藏的......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委托......”
“梅丽莎小姐不能这么说,首领的行事作风向来如此,万事谨慎些才是。”
多斯解释道。
“谨慎谨慎,谨慎到最后,好东西都让人拿走了......”
梅丽莎小声嘟囔道。
“倒是你,坎皮诺城选出的代表是我,你跟来干嘛?”
“不是代表就不能出城了?可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婚约在身的,把我一个人丢在坎皮诺,你想让他们说闲话吗?”
“......那婚约是什么性质的,你应该很清楚。”
“喂......一起长大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有,但不多。”
“好啊!你这家伙!”
梅丽莎伸手向纳迦什打去,却打了个空。
“跟着可以,但是要听我的指挥,别像上次,还有上上次那样......”
“哪次?哪次!给我说清楚!”
“好啊,那我就好好给你算算,上次你擅自接下了巴托里亚前伟主的委托,站在诺顿王国的立场上去替他们做打手,结果大败而归,自己还受那么重的伤,半条命都差点没了,还有上上次,也是完全不顾及后果,去招惹那血族,导致的后果不需要我再说一遍了吧?”
“你啊,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莽撞......”
这下梅丽莎没了脾气,这两次应该是她冲动犯下最大的两次错误。
“......说起那个血族......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说她的消息了,城郊周边经常发生的遇袭事件也几乎没有了......你清楚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