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哥等不及了,直接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等一下!”聋子又一次拽住了他。
“里边的那个神秘男人,到底是谁?”
鸟哥道:“我看他和大小姐眉来眼去的,八成是姑爷,我们喊姑爷准没错!”
聋子张大了嘴巴,再次问道:“什么梅?”
鸟哥道:“歇着吧您勒!”
七个人敢为天下先,再次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进来!”
里边传来钟小艾的声音。
门开了。
七个人进去了。
门关上了。
七个人扑通一声,跪下来了。
声泪俱下。
“钟小姐,钟姑爷,还真让您给猜中了,我们今天过来,是专程给您磕头的!”
祁同伟哟了一声:“哎呀,可别,我们天龙八部看多了,你们几个都是响当当的汉子,宁折不弯!很有骨气,怎么可能来磕头认错呢?”
“是真的!不信您就瞧好了!”
鸟哥说着,直接用脑袋重重的撞到了地板之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其他人见状,也跟着砰砰砰的磕起头来。
砰砰砰!
砰砰砰!
门外一群人竖起耳朵听着。
听到里边嘈杂的声音。
“打起来了!”
“是吗,不愧是警卫员出身,这些小伙子脾气还是暴躁了一点!”
这些人恨不得七个警卫员把里边这对狗男女杀了才好。
自然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们。
反观屋内。
祁同伟点燃一根香烟,烟灰再度开始乱弹。
很快的,七个家伙的脑袋已经磕出了血,烟灰覆盖在上边,说不出来的滑稽。
他们不敢怒也不敢言。
只求这位姑爷良心发现,然后给他们解药啥的。
一根烟抽完。
这些人面目全非,已经有人磕头磕的晕过去了,被好心的同伴摇醒,继续磕。
祁同伟道:“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你们说出,是谁主使你们辞职的,我就想办法,给你们找解药!”
七个人可不是守口如瓶的烈士,六个声音异口同声的答道:“是钟苗!”
祁同伟果然很讲道理,拿出一个夜壶,晃了晃里边,隐约能够听到水流撞击的声音。
“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这里就是解药!省着点喝,一年也够了,妥妥的!”
聋子虽然聋了,但是没瞎,不太高兴的道:“姑爷,你不是在耍我们吧?一股骚味!”
“真的吗?太好了,我听喝过解药的人说,就是这个味!”后排的鸟哥见多识广,一把就抢过了夜壶,然后豪迈爽朗一笑,直接整了一口。
很快的,手腕上的印记消失了。
但他的右眼并没有康复。
“祁先生,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还是不好!”
祁同伟冷笑道:“哦,这是另外一种药造成的效果!解药暂时还没有调制好,委屈你们,先忍耐一段时间吧!”
解药不是没有配好,而是解药不在自己的身上。
这种毒是魏安国秘制毒药中的一种,名字叫做(断舍离),制作此药的初衷是,让服用者,精神上与之前的是是非非割舍掉。
不料精神效果没能达到,反而割舍掉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机能。
……
几个人彻底臣服之后,祁同伟给他们安排了活。
“很好,你们几个,给我留心一下身边的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一定要及时通知我,你们也不想,我被人暗算,然后没有机会给你们制造解药吧?”
七个人忙不迭的点头。
“祁大哥,一日为大哥,终身为大哥,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们就走了!”
“滚吧!”
七个人如蒙大赦的推开房门,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病房。
躲在外边的众人看到七个人额头上或大或小,都在流血,还鼓了起来,各自都心惊肉跳的。
“阿鸟,怎么样?大小姐有没有为难你们?”
“没,没有……”鸟哥眼神躲闪。
七个人互相搀扶着,灰溜溜的离开了。
陈文胜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鼓足了勇气,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请进!”
陪着他进来的,是他的心腹小坤。
小坤两只手里提着一个很大的箱子,吃力的走了进来。
生死攸关,陈文胜同样顾不上什么脸面,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坤见状,也赶紧跪了下来。
陈文胜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下来。
他艰难的抬起头来,说道:“祁……祁先生,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您和江老爷子是忘年交,我……收回昨天说过的话……”说到这里。
那个叫小坤的双手将手提箱放到办公桌的面前,将箱子打开。
里边是十万一打,包装好,带有银行印章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