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她肯定的说道,手轻柔的抚上他的后背。
“我信你。”宋兰溪主动献吻,紧贴上她柔软之地。
心头滚烫,热感渐渐席卷全身,宋兰溪搂住她的脖颈,动情声色的换气,闭着眼感知她带来的温柔。
肩头的衣物慢慢下滑,露出雪白的肌肤,百里念余光瞅见,欲望的小火苗差点把持不住。
...一炷香后
宋兰溪脱力的瘫软在百里念的肩头,一吻如此长,险些窒息。
她似乎未结束动作,唇瓣紧贴在他的锁骨处,贪婪的印刻下属于她的印记。
“啊...”宋兰溪吃痛的闷哼一句,百里念居然咬自己!不过这力道刚好,并没有很疼。
“兰溪,不生气了吗?”他缓慢抚平燥欲的心绪。
“哼,气...”宋兰溪鼓着脸。
“那你怎样不生气?”百里念替他穿戴好衣服。
“我想吃望江楼的桃酥,你现在去给我买。”宋兰溪提出的无厘头要求。
“好。”百里念爽快的答应,不过跑个腿,只要宝贝不生气就行。
“啊?我就是说说而已。”宋兰溪越说声音越小,他不过是想刁难一下百里念,没想到她会答应。
“我去去就回。”百里念将他打横抱起,踱步走至床沿边,轻轻的放下,再替他盖好被褥,冬季寒凉他又怀有身孕,若是感染风寒对胎儿不好。
“百里念,我等你回来。”宋兰溪扯住她的衣摆,语气绵软。
“嗯,你累了就先睡。”百里念回应道,临走前交代一句。
“好。”宋兰溪点头附和。
百里念头也不回的离开。
...
从望江楼里出来,手里吊着一盒桃酥,味道香甜四溢,奶味香浓。
一路似乎有人在跟随,余光瞅了眼右后方,步履急缓往巷口里闪现消失。
“人呢?”司空琴恙追少主进入小巷,却发现人去楼空。
她摸不清头绪,疑惑的扫视周遭,除却摆放在两侧的柴火,不见其人。
“谁派你来的?”百里念从屋檐上一跃而下,手肘掐住司空琴恙的脖颈。
“唔...”她手脚乱挥舞着,险些断气,少主下手好狠。
“少...少...主。”她立即调整呼吸,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百里念听出她唤自己少主,松开了手。
司空琴恙吐纳气息,大口的喘着粗气,差点命丧黄泉。
“司空琴恙。”最近一忙差点忘了这档事,她写信告知祖父,派他的右护法司空琴恙来中原帮自己。
“少主!”她调整好生息,跪地叩拜,行临月族大礼。
“就你一个人来吗?”百里念闻讯着她,估算时间,她比预计早了几日,想必是日夜兼程。
“我还带了五十名临月族的高手,尊主说您需要我。”司空琴恙傲娇的抬起头,能被少主召唤实乃荣幸。
“嗯,左护法(司空琴红)如今潜伏在吴越女皇身边,我得把你送进宫配合我的计划。”百里念总觉得幕后不太简单,宋元此人阴险狡诈,怎可能这么容易就中了太女得圈套,觉着事出必有古怪,得安排个高手在上京城中接应。
百里念计划着这几日就将遗诏之事吐露给太女,届时辅佐宋沂登基时,静观其变,若宋元真这么不中用被暗害了,那就由自己来手刃。
黎镜将那封先皇的遗诏交给她终究是何意呢?此番还需斟酌。
“是,少主。”司空琴恙领命回应。
“明日我会安排人取得左护法的联系,届时你们两商议如何进宫不易被外人察觉。”百里念说道,拍了拍手心里的灰尘,刚才攀爬上围墙,衣摆都弄脏了。
“好。”语毕,司空琴恙站起身,立刻消失在百里念的视线范围。
她紧接着往府邸返回。
...
等待百里念回到宋兰溪的厢房时,他早已体力不支睡了过去,沉沉的睡梦中,似乎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笑容挂在唇角久久不散。怀孕初期容易嗜睡,他只是闭上眼休息,就进入了梦乡。
嘴里似在呢喃着百里念。
她脚步轻巧的靠近床沿,疼他盖好被子,将桃酥搁置在床头,不忍心叫醒他安眠,桃酥只等明日让绿竹加热后再食用。
“百里念...”百里念正欲离去,他的声音响起,以为被自己的动作吵醒,忽而回头,原来是说了梦话。
她悄悄的走出门落了锁。
偏院
洛望舒围在烛火前绣着小孩的虎头鞋,一针一线满怀愧疚,他在府中示弱,全靠江夫郎照拂,不然还不得给人欺负死。
若不是今日碍着自己得事劳烦江夫郎跑一趟,惊动了胎气,昭昭也不会生下来就体弱,希望这虎头鞋能为他带来福气。
“望舒。”百里念在他的身后唤了一句,洛望舒太认真刺绣,未察觉动静。
直至百里念靠近他的身边时,烛光映照身影,墙面上人影摇晃,洛望舒受了惊吓,手被细针扎了一道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