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爸爸他……”陈雪茹失去了平时的精神,就像一只受惊的白天鹅,一下子憔悴了许多。
见到这副景象,何雨柱感到无比心痛。
他轻轻抱紧陈雪茹,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虽然叔叔走了,我们都悲痛不已。”
“你需要坚强,叔叔的事,还有陈家都需要你来承担。一旦你垮下,整个家族就会分崩离析。”
陈雪茹吸吸鼻子,眼里闪着泪水,眼皮也因为悲伤变得肿胀:“我会挺住的。”
“把事情讲给我听!”
“遭遇了抢劫!”陈雪茹泣声说道。
何雨柱有些惊讶:“不是给了你叔武器了吗?”
陈雪茹摇头道:“我想恐怕是有内部敌人!”
“否则,为什么会突如其来地遭受攻击?”
何雨柱思索后点点头:“可能性很大。”
“损失大不大?”
陈雪茹愤怒地说:“不算太大,只是害怕出其他意外,连现金都没有带。”
“只有一些订金。”
“如果人受伤且财物受损,那就等于家道全破。”
“至少保留下了财富,不至于叔叔走后家庭就陷入混乱。”
“现在该考虑的是后续的事了!”
何雨柱道:“叔叔的事查起来很困难,毕竟时间太久,难以找到有用的线索。更何况那些人抢完东西就跑了。”
“茫茫人海,去哪里找寻呢?”
就像在瀚海捞针一样渺茫!
陈雪茹这时说道:“柱子,大娘早就让人通知乡下的人了。”
何雨柱闻言立即明白过来。
“雪茹,不管怎样,他都是家中的一份子,长子长孙。”
“你是大哥,他的祭奠总是需要的。我想,还是分家为好。”
“分家?”陈雪茹惊愕。
“那样我不是亏了么?”
何雨柱安慰:“只要有我在,这陈家怎么也不能一家独大,分作三份才是正理。”
“你大哥的状况我可以轻易应对,但我二哥你打算怎么做?”何雨柱问道。
陈雪茹回答:“我也不知道。”
“你应该和母亲讨论一下,即使不正式分家,以后的生活该如何过呢?”
“每天争吵只会丢人现眼。”何雨柱继续说道。
“而且我觉得应该让你二哥带你母亲离开,换个环境。”
陈雪茹疑惑询问:“离开这里吗?”
“没错,远走高飞!”何雨柱加重语气说。
“他不是热爱学习吗?那就送他出国留学,拿着家中的积蓄离开。”
“最理想的情况是三十年后再回来。”
听到这些,陈雪茹不解:“为什么让我二哥跟我妈离开呢?”
“这个问题就不必深究了,我只是猜测,有些事情不能明说。但假使我的预感成真,这将给陈家带来像末日般的灾难。”
“坦白讲,我并没有把握或能力庇护如此庞大的家庭。让他们走是对他们的最好选择。”
“你可能还没体会到,但这确实很严重,否则我也舍不得让你母女分离。”
“况且,等以后他们真的回来了,也未必就是永远不见。”
此时的陈雪茹并非未来的强女人,她对何雨柱的话颇能听取,并依赖他的决策。
何雨柱清楚,三十年后母亲七老八十,如果身体健康不复当年,恐怕很难回到故土。
陈雪茹坚决地说:“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生意拱手让人!”
何雨柱劝告:“雪茹,早些说过,陈家的事业保不住。我只能救急,无法解决根本。”
陈雪茹只留住了家中的布庄:“那好吧,将来再说!”
何雨柱独自待在厅堂喝茶,而陈雪茹去后院找她母亲和二哥进行谈话。
她询问:“妈妈,哥,你们怎么看这个情况?”
陈青松透露心声:“父亲离世,按理说做儿子应撑起家族,但我心系书籍,不想承担这样的重任。”
陈母忧虑的是:“我关心的是大儿回来的事。”
陈雪茹充满信心:“别担心,柱子说过他会挺身而出的。”
“大房他可以轻易对付。”
但柱子也有话说:“没了父亲,陈家就像散伙了,他让我们分家。”
陈青松惊讶:“分家?他们会答应吗?”
陈雪茹语气不容置疑:“由不得她们决定。”
“哥,既然你喜欢读书,那就分家后带上妈妈去留学。”
陈青松担忧妹妹的安危:“我若走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