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帆和秦少琛急忙忙的把顾浩泽送到军区医院救治,大夫在急诊室正在为顾浩泽检查身体,秦一帆在外面急得跺来跺去。
他心急如焚的说:“哎呀,这该如何是好?你说这郝政委就不能婉转的把三嫂的情况告知泽哥吗?非得要搞那么大的阵仗,好了,现在泽哥一下子接受不了,整个人都倒了,你说该怎么办?
姑父姑母都在家里盼望着泽哥能安全的归来,如今,三嫂昏迷不醒,只能盼望泽哥能快点醒过来振作起来,家里还有三小只等着他的归来。”
秦少琛心里关心不已,可是到嘴里说出来的话,他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没用的,阿泽,你就别指望了,他那多情种的性格,和我一样,比任何人都要专一。
如今,小然昏迷不醒,他比任何人都着急万分,倘若,小然的情况,再一次恶化下去,估计顾浩泽死了心都有,弄不好还会跟着小然一起走。”
秦一帆眼睛瞪的大大的。“这怎么可能?泽哥怎么能这么自私?要是从前只有三嫂的话,这话我是十分笃定的,可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泽哥,身边不止有父母和其他兄弟亲人等。
最重要的是小然几乎付出一切宝贵的生命,换来了三小只,我就不相信阿泽哥就那么绝情,宁愿抛下他们之间的小孩,就要这样毫无眷恋的离开他的孩子们。”
秦少琛十分笃定的说:“问世间情字最难解,尤其是感情专一的男人,一旦认定了,就是一辈子的,哪怕是孩子而已,孩子可有可无,可是,媳妇没有了,一切都化为泡影了。
倘若,调换一个位置,我要是和阿泽一样,我也一定会做出相同的选择,也许我会做的更疯狂,更加恐怖,说不定他还不如我呢。”
秦一帆看着秦少琛都深入角色了,他连忙出声打断。“行了,哥,我知道当初小然和你不能开花结果,彼此都错过了,哪怕不是小然移情别恋,你也都别妄自菲薄,要怪只怪你们有缘无份吧,这一辈子只能做兄妹了。
更何况,现在,他们已经有三小只了,你就别再太伤感了,是时候,再开始,另一段新的感情吧,哥,你就把和小然过去的回忆忘了吧?这样办,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秦少琛猩红的眼尾,泛起了一团视线模糊的水雾,他紧握拳头,不紧不慢的说:“忘记了?这怎么可能?我和然然,所有美好的回忆,一直都是支撑我如今活着的信念,你却让我把他们全都封存了,
你教我如何是好,那是没可能的,除非我死了,不,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把我的记忆全部跟我的灵魂带走,我绝不允许把然然忘记的。
再说,你放心,我对如今的小然,只有兄妹之情,我爱的不是现在的她,而是从前的她,你不能让我这唯一的想念都破灭吧,这样对我来说何其的残忍。”
秦一帆被秦少琛说的满脸糊涂,秦一帆疑惑的说:“哥,什么叫只喜欢从前的然然,而不是现在的小然,难道她们就不是同一个人吗?你用得着区分的那么明细吗?再说了,就算小然移情别恋了,你也不要出现精神错乱,哥,
你别吓我了,你再说我可真被你吓坏了,难道,你是因为爱而不得,而患有精神类疾病,要不这样吧,既然都来到医院了,我就带你去部队的心理医生,顺便去瞧一瞧,这样也让我好放心。
我知道小然和泽哥的结合,让你爱而不得,望着心爱的姑娘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过着甜蜜幸福的生活,自己却无法接受,这样我也是理解的,可你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而落下了心理阴影,
或者是从此就患有厌女症,咱们有病就趁早治,等你病治好了,你弟弟保证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嫂子,哥,你就放心吧。”
秦一帆在唧唧歪歪的说着,秦少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语。
秦少琛:“秦一帆,我没病,就算有也是相思病,只是太想然然而已,你别太着急,过段时间也许就会好了。\"
秦一帆着急的说:“什么叫过段时间就会好了?还让我别着急,我看你都病入膏肓了,来,让我摸摸你的额头,到底有没有发高烧?我看你一点都不着急,可把我急坏了,我纯粹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闲的慌,才会无聊的去管你的事情。
我两兄弟已经阴差阳错分隔了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就不能好好的活着吗?让我以后的日子不再孤单了,就不行吗?有什么事我们就不能坦诚说出来吗?除非你就不当我是兄弟,要不然你不会把我瞒的死死的。”
秦少琛深吸一口气,他缓缓的开口说:“罢了,从前不想让你知道,是因为不想让你再费心了,可现在,也许是时机到了,说出来也好,总得有一个人为我分担了,倘若那个人是你,我也愿意的。”
随后,秦少琛把他的前世和今生,再把现代的苏然是如何灵魂穿越到这个年代的,还有,真正的苏然已经魂归故土,再也回不来了,这漫长又凄惨的悲催命运,说着说着,两人不自觉的泪声俱下。
秦一帆哭红的鼻子,全都是鼻涕,泪水与鼻涕都汇集在一起了,他从口袋里拿出方巾,整理了脸上的一片狼藉,他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