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辉月,我骗了你!
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我怎么可能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只是如今我已是将死之人,你要恨我就恨我吧,免得以后留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增加你的悲伤。
“原来你被别的女人上过了呀!”
卢辉月嫌弃的表情,让龙灿铄悲伤哽咽。
“真脏。”
抬起他的下颌,看着他不敢与她直视的眼睛。
“像你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摄政王的话,你说会不会被人拉去浸猪笼呀!”
卢辉月嘲讽的意味拉满,这个男人,花言巧语,没有一句实话。
一会儿说有,一会儿说没有。
真是不老实。
卢辉月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押着他与自己欢好,摸着他被自己汗水浸湿的肌肤。
………………
“你和莫良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般死猪样子吗?”
卢辉月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套起来,想起他刚才那一副贞洁烈夫的样子,不知怎的又想起来,他和莫良是不是也如刚才一般。
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
“可以走了吗?”
真的熬了好久,卢辉月才从他的身上起身。
还不走吗?胸膛那股快要压制不住的翻滚让他快要窒息了。
“这就要追着我走了吗?”
卢辉系好腰带,回头看一眼龙灿铄。
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让她生气,明明是他自己不守贞洁,和别的女人乱来,还搞得好像自己委屈了他似的。
“虽然你伺候的不好,但是,拿去,这些是本将军赏你的。”
卢辉月从怀中掏出一个金币扔在地上,哈哈大笑地走了。
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知意馆的小倌?
龙灿铄捡起金币狠狠地攥在手心。
看着卢辉月终于看不见的身影,终于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鲜血溅了一地,他却很是庆幸,终究是在她的面前忍住了。
还好,没有让她看出什么异样……
“殿下……殿下,我看见卢将军衣裳不整地出去……”
青枫追进来,才看见自家主子赤裸着躺在地上,身上,地上,嘴上,脸上……
尽是淋漓的血迹。
“殿下,您怎么样?我去喊太医来。 ”
青枫扶起龙灿铄,把地上的衣袍盖到他身上。
“不用了。”
龙灿铄拉住青枫的手,苍白无力的手摩挲着那枚冷冰冰的金币。
金蓖……
金币……
一个是情。
一个是恨。
一个满是珍惜。
一个尽是嘲讽。
心,仿如被掏空,似乎连空气都在嘲笑他的可笑。
自讨苦吃,明明有一个机会同她说清楚。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辉月。
他的眼睛空洞无神,慢慢化为一片茫然。
可笑至极。
但是没关系的,只要你平安,只要你幸福,我甘之如饴。
只是你出征之时无法送你了,对不起。
祝你此去一帆风顺,平安喜乐,旗开得胜……
卢辉月带着三万大军开拔之时,所有人都来送她了。
连女帝都带着林帝后来了。
“小玉儿乖乖听大帝后和二娘的话。”
卢辉月弯腰摸了摸小玉儿的头,突然觉得我腰肢酸麻。
想起那天,在辰星殿对龙灿铄做的那些面红耳赤的事情,不觉抬头,在人群中四处张望。
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
果真狠绝,连送不不来送一场吗?
“不用看了,他不会来的,昨天他就搬到了寒贴宫去了,说是要潜心修道。”
李霏很清楚她的意图。
死鸭子嘴硬的家伙。
去守着他的女儿吗?怕自己安排后手对付心雨吗?
小瞧自己了吧!
“李霏,你在京都,帮我看好小玉儿。还有,寒贴宫的那个女孩……”
卢辉月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和李霏说清楚:
“那个女孩,放了她吧!”
李霏想跟着卢辉月一起去伽摩城的,但是女帝不放人。
龙灿铄已经心不在朝堂了,这个朝堂,女帝不能再失了李霏这个有力的臂膀了。
李霏心中暗自好笑,这个女人,总是那么心软,真担心她到了伽摩城怎么办。
还好,还有卢遮娜。
鸣笛响,催促大军开拔。
实在是无法再叙话了。
“帮我照顾好他。”
卢辉月临行前,总是把心内最想说的那句话交代给了李霏:
“我是说,龙灿铄,我希望他平安。”
若此去,注定枉死伽摩城,那便让她与龙灿铄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吧。
卢辉月跨上马背,这场仗,按照原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