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就是因为你!曲泠君蒙受冤屈十余年,今日吾就要为她洗脱冤屈!你若是愿意的话,就与吾一同面圣为曲泠君求情,你若是不愿意,你就给我滚!”
太子妃眼泪不停地流下,态度渐渐有些无所谓了,“曲泠君是妾憎恨了十余年之人,她就像是我与殿下心中的一根刺,拔不掉,又不能视而不见,我恨不能她离开被廷尉府抓去,死在牢狱中!妾,绝不会为她求情!”
说完孙氏便向坐在正位上的皇后行了一礼,然后转头就离开了长秋宫。
文去病和曲泠君说了一会话,见天色不早,就起身向曲泠君辞行,“阿姊,今日之事我虽拦下了。但是我毕竟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郡王,梁尚之死必须有一个结果,袁善见此人虽然傲气,但还是有原则的。但我怕这梁家是不会轻易交出真凶的,所以我需要进宫向父皇求旨,让我名正言顺地来调查此事。阿姊,你放心,有我在我定不会让你背上杀夫的骂名!”
“殿下,我信你!您放心,我不会再任由他们给我泼脏水了!”曲泠君认真且严肃地说道。
文去病点了点头,带着人朝梁府大门走去,就在文去病即将离开的时候,梁母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一把将曲泠君拖住,“小贱人,你不准走,你害死我儿,你还想跑!”
梁母身后是急匆匆赶来的梁州牧和梁遐。
文去病看了梁州牧一眼,挥手示意阿粟将人拉开,“梁州牧,你这是已经找出证据证明曲泠君就是杀人凶手了吗?”
梁州牧躬身向文去病行礼,“回殿下,尚未!”
文去病立马皱起了眉头,“既然如此,你这母亲是在做什么?想要杀人灭口吗?”
“殿下,我阿母只是担心殿下将曲泠君带走,并没有别的意思,毕竟现在曲泠君还是有嫌疑的!”梁州牧随口解释。
文去病冷笑一声,“梁州牧大可放心,本王是郡王,自然是比某些口口声声说谋杀案是家事的人更知道律法,曲泠君只是按礼数送本王出门,并不是想要被本王带出梁府逃走!”
“殿下说笑了,下官并不怀疑殿下的人品!”梁州牧立马解释。
文去病却没有顺梯子下,“你不怀疑本王的人品,本王现在却担心你们梁家的底线了,所以···”
文去病转头看向阿粟,“阿粟,将本王的亲卫留下来些,帮助梁州牧保护案发现场!免得有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迫害良善!”
说着文去病还有些不屑的看了眼被两个侍卫压着的梁母,“梁州牧应该没有意见吧!毕竟有些人梁州牧似乎也没有办法约束好呀!”
“臣没有意见,殿下请自便吧!”梁州牧黑着脸说道。
梁州牧此刻恨不得将梁母打死,本来文去病要走了,只要文去病离开,他在家里随便找个仆定罪,此事也就过去了,可是就梁母这个脑子不清楚的家伙,非要在文去病一行人面前闹!
梁尚的伤他也是看过的,说是家中干粗活的婆子弄得他还相信几分,曲泠君那个小身板,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样子,说她能够一刀杀了梁尚,这种瞎话也只有梁母自己相信了!
文去病从梁家出来,一刻没有停留的就前往了皇宫。
曲泠君会嫁给梁尚这样不堪的人,不得不说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和太子有情。虽然这事不能说曲泠君没有错,但是更多的问题还是在太子,再加上曲泠君之前因为孙氏遭了那么多年的罪,所以无论如何这一次文去病都要帮曲泠君。
可是文去病到了皇宫之后,才知道这一次的事情根本不止只有曲泠君,还有太子!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文去病的脸烛火下晦暗不明,她确实想要将太子拉下储君之位,但是她想的是让他平稳的落地,而不是由于失德被迫退位!
太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文去病,其他人不理解自己也就算了,可这个之前还为曲泠君请求废除太子妃的妹妹怎么会不理解自己,“子安,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曲泠君是无辜的,吾难道不该为她作证吗?”
“你作证!”文去病睁大眼睛瞪着他,“你作证曲泠君和你私通吗?”
“子安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明明知道这不是事实!”太子愤怒的看向了文去病。
文去病怒极反笑,“我知道这不是事实吗?我不知道!几年前我就说过要废除孙氏,是你,我的好兄长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非要保住她!你去见曲泠君做什么?去问问被你辜负的女娘这些年过的有多不好吗?是想看看她当初那样决绝的离开嫁人有没有后悔吗?还是想要假惺惺的表示一下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文去病怒吼的逐渐走近太子,想要知道他到底能说出什么话来!
文帝也听着文去病问题脸也是越来越黑,他也想知道,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吾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子安你怎么用这样恶毒的想法揣测吾!”太子有些难堪。
文去病不由的笑出了声,“我用恶毒的想法揣测你?你去给曲泠君做证后你知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吾当然知道!”太子坚定的说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