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为你们管理不善,可以玩阴的,谁看得上你们?
眼看着陈林松拂袖而去,其他几个人慌了,连忙追上去,反复道歉打招呼。陈林松都不为所动。
开玩笑,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陈林松打定主意这次要晾他们一晾。
他知道,这个小作坊,离开了自己,那仓库里小山似的袜子,只能堆在那里睡大觉。
袜子变不了现,就没有资金买原材料,整个工厂就会陷入停滞的状态,也就离关门不远了。
于是,不管谁来打招呼,道歉,答应还按原来的方式提货付款,陈林松都毫无反应。
这下他们果真慌了。
没想到董晓丹的担心这么快就来了。
或者说,他们应该慢慢来,等建立完善的销售系统以后,再开始与陈林松谈条件。
钱厂长不停自责,可陈林松已经不买他的账了。
本来还想过了年,等出了这一批货,拿到货款后,先付一部分原材料货款,多余的钱大家小小分点红,辛苦劳作快一年了,也回点款尝点甜头。
这下全部泡汤了。
周庆东得到这个消息,跟老爸、老丈人商量了一下,立马赶了回来。
“你们也真糊涂,还没做万全准备,就跟他抗衡,也太鲁莽了。”
出门之前,老丈人和老爸都分析了,确实要有自己的销售队伍,但还没到脱离大客户的时候,现在的当务之急,先要把产品发出去,货款收回来,然后把工厂转下去,再悄悄在背后发展销售队伍。
几个人讨论了一下,也觉得目前只有这条路了。
但关键现在陈林松滴水不进,他们只能想办法继续攻关。
远在省城的周庆云本来还在做着美梦,年后收一波红利的,谁知等来等去,会是这样的结果。
一打听,才知道,之所以出现今天的状况,完全是因为董晓丹过年的时候,给他们出的馊主意。
一下子就火了。
好不容易熬到周末,没待周庆玉过来,一大早就去找周庆玉,让她带自己去找董晓丹。
周庆玉一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就不想让她们两人见面。
“你带不带我去她家?你要不带的话,我现在就去她的店里大闹,看她在n大还有何脸面?”周庆云威胁说。
周庆玉权衡利弊,要是堂姐去学校大闹的话,影响太大了。
还是去她家为好,毕竟自己跟堂姐一起去,自己还可以拦着点,不至于闹得太大。
就这样,周庆玉把周庆云带到了董晓丹家里。
现在,不管是服装店还是水果店,都已经是一个老店了,里面的几个员工任何一个都已经能独当一面,董晓丹基本不用操任何心。
难得周末的早上,和陈朝阳两人,在床上陪着两个孩子玩,讲故事,唱儿歌。
等周庆云恶狠狠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董晓丹还真的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董晓丹,你出来。你把别人的厂搞得要倒闭了,自己还跟老公在床上快活...”
周庆玉听不下去了,拉着周庆云:“姐,你别说这么难听。”
董晓丹现在把镇上的房子钥匙给了陈悦可,陈悦可也托董晓兰把她的两个孩子转到镇上中心小学上学,现在就住在董晓丹的新房里。
陈悦可现在对董晓丹可忠心呢。
一听周庆云如此泼妇骂街,立刻就跳出来,一把把她拖到天井里。
这个天井,前后是两进房子,左右也是房子。
这里私密性比较好,嗓门再大,吃瓜群众也是云里雾里。
“你干嘛?想跟我家朝阳睡觉吗?可惜你长得没我家晓丹好看,我家朝阳看不上你。”比粗俗吗?陈悦可这个正儿八经在农村滚打出来的,还怕你?
“蠢。”周庆云粗俗不过陈悦可,瞪着眼,想了半天,就咬着牙骂出一个字。
果然,她粗俗,你只有比她更粗俗,才压得住她。
董晓丹这时候和陈朝阳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出来了。
“小玉,怎么回事?”董晓丹看都不看周庆云,只看着周庆玉问。
周庆玉很不好意思:“晓丹姐,老家的那个针织厂,他们因为要求陈林松带款提货,跟陈林松闹翻了,现在无论谁去劝说,陈林松都死不松口,暂时货发不了,也回不了款,原材料没钱买,厂里运转不下去,工人都放假了。”
“所以,这是找我来了?认为是我的错?”董晓丹冷笑,“厂里运转不下去,不想办法请政府出面贷点款?跟我吵一架就能运转了?
你们有没有想想,陈林松为什么不答应,这里面难道没有猫腻吗?一个正常的生意,不就是坐下来谈判的吗?如此一方绝对压倒另一方,难不成是正常的?....”
董晓丹一通问话,问得周庆云哑口无言。
“反正不要你管。”周庆云憋半天,也就这么一句话。
“说实话,要不是心疼那些工人和管理者,我才不会多话。至于你,想怎么作死,